见秦世箴目『露』震惊,苏乘淡淡道:“你不用惊讶,我自有办法知道,你既是为免死金牌而来,我让你如愿便是。”
见苏乘如此有诚意,秦世箴也收了嬉笑之『色』,“那你要我做什么?”
苏乘紧紧盯着秦世箴的眼睛,“告诉我你来颍川的真实目的,太子殿下到底要对苏家做什么?”
秦世箴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无可奉告。”
“秦世箴,你真以为你在颍川的所作所为天衣无缝吗?”苏乘不顾秦世箴难看的脸『色』,口吻犀利道:“你每天看似到处游玩,但并非漫无目的,因为你所逛过的地方全是苏家的产业。”
秦世箴脸上浮现招牌的散漫笑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初来乍到,也根本不知道哪些是苏家的产业?莫非苏家的产业上面都挂着苏家的招牌?”
话不投机半句多,见对方毫无诚意,苏乘拂袖起身,在到门口的时候,丢下一句话,“秦世箴,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早些回京,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算我后悔,又与你何干?”秦世箴面不改『色』,慢悠悠道。
苏乘回过头来,“如果我说是因为我之前对不起县主,不想她痛失所爱,你相信吗?”
秦世箴不答反问,笑嘻嘻道:“怎么听苏兄的话,好像我一定会死在颍川一样?”
苏乘不置可否,“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处境很危险。”
“苏兄未免太危言耸听了,我现在吃得好,玩得好,不知道多开心。”
秦世箴嗤笑一声,佯装糊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住进苏府,自有他的目的。
苏丛那日设下鸿门宴,自是为了试探他的虚实,幸好他早有准备,才没有落入对方的圈套。
苏乘走后,秦世箴闲适地躺在椅子上,脸上吊儿郎当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苏乘并没有说错,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朝着他撒开,一着不慎,就会死于非命。
就在秦世箴用脑过度觉得腹中饥饿的时候,笑容可掬的苏丛就到了,“秦老弟,我们颍川虽然不比江南,却也是富贵温柔地,鸿月楼是男人最喜欢的地方,里面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不如我们去见识一番?”
秦世箴身子没动,懒洋洋道:“美若天仙?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秦老弟说的是哪里话?”苏丛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就凭你太子师弟的身份,老夫怎么可能骗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的师弟?”秦世箴惊讶道。
苏丛哈哈一笑,“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老夫知道有奇怪的?”
见秦世箴还在发呆,苏丛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鸿月楼的姑娘最喜欢老弟这样年轻俊秀的男人。”
秦世箴有种预感,苏丛今晚带他去鸿月楼,必有深意,当即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真的?”
苏丛笑道:“如果老弟不满意,老夫任你处罚。”
“好!”秦世箴兴致勃勃道:“那可一定得去见识一番,不枉我来颍川一趟。”
秦世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又有些犹豫,苏丛立即善解人意道:“老弟大可放心,此事绝不会传到荀家的耳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