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那样呢?”
袁燊嘴角挂着餍足的笑,边换床单边逗她:“怎样?”
“就……就……”江梨红着脸,站在一旁,抓着被单裹着自己,都快成结巴。
这人怎么就这么浑,怎么能用手呢。
袁燊换了张新的床单,把用白色被单裹成蚕宝宝的江梨抱到床上,坏笑道:“可你不也很舒服?”
江梨羞得没脸见人,把脸死死埋在袁燊怀里,想起自己刚刚的声音,真的想撞墙。
袁燊舒爽地笑了起来:“没办法,得先让我们家宝贝舒服,以后才能让我舒服。”
江梨怨念极重地看着他:“那你刚才没舒服吗?”
她是乖宝宝,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还是红了下。
但想到自己腿侧还火辣辣的疼,心口肯定还被掐得留下红印子就很生气。
他怎么能说他不舒服呢!
袁燊连忙哄着:“很舒服,谢谢宝贝。”
把人拢了拢,抱入怀里,袁燊睡了从未有过的安稳觉,仿佛跟过去那些所有的阴暗、不堪的日子做了个割舍。
他满意地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睫毛轻颤,皮肤白嫩,哪哪都长在他的心坎上。
这应该就是上苍送给他的礼物。
……
次日,一行人起程回江城。
将军非常固执地坚持要上段肖白的车。
段肖白的车子有挡板,能把两只狗隔绝在后座,也就同意了。
这一路,将军就跟段小美坐同车回去。
等段肖白把将军送回老宅子,将军就气炸了,原地转圈圈,汪汪汪地叫。
将军:她怎么能看别的狗子呢!
她怎么能在路上看别的狗子呢!
她怎么能在路上看别的狗子还对那狗吐舌头傻笑呢!
汪汪汪~汪汪汪汪~气死狗子了!
我单方面宣布,我要跟她冷战!
陆勋似乎读懂它的狗语,摸了摸将军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我都跟你说了,萨摩的智商不高的,很蠢的。”
声音落下,将军后退一步,气呼呼地直吼:汪汪汪~
汪汪汪汪~
我的媳妇,只有我能说,你不能~!
汪汪汪!
林清榆完全看不懂,不解看向陆勋:“将军好像在生气,它在说什么呢?”
陆勋揽着林清榆的腰,把人往宅子里带,边走边一本正经说:“将军刚刚跟我讨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
我说,你想把俩孩子带在身边。
它很生气,说孩子怎么能惯呢!
孩子必须学会独立,以后才不会啃老。”
林清榆气笑,白了他一眼,回房拿了产检手册就往外走。
“既然这俩孩子,你这么不待见。那算了,我自己去产检好了。”
“那不行!我必须陪你。老婆,我刚开玩笑呢~”陆勋连忙好声好气哄老婆,又给老婆撑伞。
孕检选的是王重阳的医院,很早就app上预约了,去的时候也不用排队,很顺利就检查完毕了。
各方面数据都很正常。
陆勋做过功课,在查b超的时候,问孕检的女医生:“我听说四个月差不多可以看出孩子的性别了……我想知道这两个小畜生的性别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
声音落下,陆勋的手机响起。
医生下意识看了眼,就看到陆勋手机页面显示行程提醒——俩小畜生做检查。
医生:……
好别致的昵称啊!
不过经过上次三爷说其中一个宝宝的b超图像是“屎丸子”后,医生似乎也不那么意外了。
“嗯,四个月基本可以看出性别了。”医生收回视线,继续操作b超作业。
忽地,她眸子微眯地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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