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腐朽为神奇,或许说的正是眼前这般情景啊!这座庄园中的厨房,那状况真是令人瞠目结舌、惨不忍睹。
四处弥漫着一股陈旧而混杂的气味,墙壁被油烟熏得乌黑,地面也沾满了油污与灰尘。
然而,即便如此恶劣的环境,我还是没有轻言放弃。
我仔细地搜索了厨房里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匿食材的地方。
从破旧的橱柜到隐蔽的抽屉,甚至是那些堆满杂物的架子后面,我都逐一探寻。
经过一番艰苦努力,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居然还勉强找到了一些能够用于制作食物的材料。
虽然这些材料少得可怜,但凭借着我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以及多年积累下来的烹饪经验,我开始动手尝试。
在一阵手忙脚乱的捣鼓之后,奇迹竟然发生了——我成功做出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像样的奶油派!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难以置信,究竟是怎样的力量支撑着我完成了这项艰巨任务呢?
当我将做好的奶油派端上桌时,一旁早已迫不及待的卡尔兴奋地拿起其中一块切好的,大口咬了下去。
瞬间,他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嘴里含糊不清地夸赞道:“好好吃(?▽?)!”妈妈的手艺永远都是这么棒!
就是切的好薄,几口就没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东拼西凑,找来的食材能做出一个奶油派就已经不错了,为了让大家都能吃上,我只能把它们切的薄一点了。
最近一段时间对于安妮来说可不太好受,因为她现在处于怀孕阶段,所以饮食方面必须要稍加注意才行。这确实让她感到有些无奈,但毕竟一切都是为了宝宝嘛!
众所周知,孕妇在吃东西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和讲究。像安妮这样,以前超爱的奶油派如今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快朵颐啦。看着那一块块诱人的奶油派摆在面前却不能尽情享用,安妮心里别提有多馋了。
而一旁体贴入微的甘吉自然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心疼妻子只能眼巴巴望着美食却无法下口。
于是,甘吉轻轻地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从自己那份奶油派上面挖了一小点奶油出来。
接着,他慢慢地把勺子送到安妮嘴边,温柔地说:“亲爱的,来尝一点点解解馋吧。”安妮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张开嘴接住了甘吉送来的甜蜜奶油。
那一刻,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满满的爱意与温馨。
裘克发誓,他不是真的想打断这一幕的,但是有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了,
“甘吉,还剩下三个月了,比赛呢?”
“比赛?”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一点太多了,现实可以随意来往的另一个世界,紧接着又是安妮又怀了孕,甘吉把他那边的比赛能推的基本上全推了。
所以裘克这猛的一说,甘吉着实没有反应过来。
比赛?什么比赛?他最近有什么比赛吗?
看着甘吉的反应,裘克就知道他绝对是忘了,他一边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甘吉,一边把面前的派往前锋的方向推了推。
裘克最近没有胃口,何况前锋盯着他那块派,都快要盯出花来了,在前锋的眼神下,他实在吃不下去,还是给对方吧。
就在这时,甘吉那混沌的大脑终于如同拨开云雾见月明一般,灵光一闪,彻底回想起了裘克所说的究竟是哪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
“啊啊啊啊啊啊!!!!!比赛!!!!!!英格兰板球杯比赛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啦!!!!!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甘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激动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中。
由于起身过于迅猛,以至于他手中原本紧握着的那块美味可口、香气四溢的奶油蛋糕,也在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下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倒扣在了一旁毫无防备的裘克头上。
裘克一脸无奈和无语地看着自己头顶上那块黏糊糊的奶油蛋糕,缓缓伸手将其取下。
他一边清理着头发上沾染的奶油,一边没好气儿地嘟囔道:“我说老兄,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还需要我来特意提醒你不成?你自己心里就没点儿数么?”
然而此时此刻,无论裘克怎样声嘶力竭地呼喊,甘吉却仿佛完全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对其所言充耳不闻。
此刻的甘吉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内心犹如掀起惊涛骇浪般无法平静。
天啊!这下可真是糟糕透顶了!他竟然将如此重要之事遗忘得一干二净,这段日子以来所付出的努力与汗水、接受过的严格训练统统付诸东流。
倘若因自己犯下的这个低级错误而致使整个团队遭受失败的打击,那么等待着他的必将是来自队友们狂风暴雨般的指责甚至可能是拳脚相加啊!
(队友:你想太多了,我们打不过你。(=_=))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安妮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之情,霍然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甘吉身旁,并伸手轻轻扶住他颤抖不已的双肩,试图以温柔之力助其恢复镇定。
随后,安妮用轻柔但坚定的语气安慰道:
“冷静一些吧,亲爱的。别这么惊慌失措,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弥补之前的疏漏呢。
而且你想想看,这些天里你并非毫无作为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你似乎只是在陪着弗雷德里克玩耍,但实际上从某个角度来讲,这不也是一种特殊形式的锻炼嘛。
毕竟弗雷德里克平日里喜欢摆弄那些寻常人难以驾驭的玩意儿,和他一起玩耍可不就等同于接受高难度挑战么?”
况且时间还剩下三个月呢,又不是明天就要开始了,甘吉的反应真的是有一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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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该说不说?弗雷德里克想出来的法子确实挺好的,一连三天过去了,基本上已经看不见偷猎者们的身影了。
奈布躺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抬头仰望着星星,基本上已经没有偷猎者们了,所以奈布偶尔也可以忙里偷闲一点。
然而,与奈布这边的悠然自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班恩那边的情况可就糟糕透顶了。
身为这座森林的护林员,班恩一直恪尽职守,最近的偷猎者越来越多了,班恩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
尤其是最近这几天,他的神经更是紧绷到了极点。
连续三个夜晚,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那一声声凄厉而又持久的人类尖叫声便会划破夜空,直直地钻进班恩的耳朵里。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咆哮,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起初,听到这些尖叫声时,班恩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毕竟,在这荒无人烟的不归林中,怎么可能会有人呢?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每晚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叫声依旧准时响起,他不得不相信,这里面一定隐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
于是,班恩开始思考起这诡异现象背后的原因来。难道说,这不归林里真的存在着什么体型巨大、凶猛异常的野兽吗?想到这儿,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班恩想要一探究竟。他不止一次地拿起身边的武器和油灯,准备前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进行探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每次当他心急火燎地赶到那个地方时,却发现现场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满地触目惊心的鲜血,仿佛在向他诉说着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
不过奈布那边倒是没有想过班恩会怎么理解的,反正他们雇佣兵干事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可以了,谁管对方是怎么想的。
就在这时,奈布突然察觉出自己身下又传来了一些响动,从第一天开始算起,这都已经第四天了,让奈布想想看,他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呢?
哦,对了,挖掉他们的一只眼睛。
挖到一只眼睛,对这些偷猎者们来说,可以说得上是断送职业生涯了。而且就算他们以后不当偷猎者了,以后的谋生也会成为一项大问题。没有人会要一个缺了一只眼睛的家伙,他们只能做最低贱的杂活。
不过这也正是弗雷德里克和奈布的目的,已经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了,谁让你们人就放不过这种违法,但是来钱快的活计呢,是你们的贪婪造就了自己身上的代价。
奈布就像是一个高级的捕猎者一样,站在树枝上俯视着下面那些偷偷摸摸的偷猎者们。
狩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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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几天可真够倒霉的,什么动物没猎到,反而还............”这个偷猎者说到一半就不敢再说下去了,身体上的疼痛让他不敢直面那段痛苦的经历。
这个偷猎者正好是在第三天的时候来到不归林里的,奈布按照与弗雷德里克的约定,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你别说了..........”这个偷猎者根本就不想要说话,他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来到不归林里的,奈布按照约定拔下了他的一颗牙齿,嘴里的疼痛,让这个偷猎者根本就不想说话。
“我一直想说呢,你们不会只是踩到了这里的陷阱,觉得身为偷猎者被陷阱捕猎了,觉得很丢脸,才编出来了,这样的话吧。”
这个偷猎者很巧的躲过了奈布巡查的那三天,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同行们流传的,这里有一个可怕的家伙,时刻盯着他们这些偷猎者。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了那些同行们没有说谎。
“砰!!!”
奈布利落的从树枝上跳下来,并且借着力道用刀把打晕了这个说话的偷猎者。
另外两个偷猎者赶紧抬枪,想要射击,只要打死这个家伙,他们不仅会被同行们视为英雄,今天晚上这里所有的动物也都随意他们杀了。
但可惜他们想的太简单了,他们就像是最底层的臭虫一样,只能欺辱比他们弱且无法反抗的动物。
但是奈布不一样,他不仅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甚至还上过战场,这两个捕猎者的三脚猫本事在奈布眼里根本不够看的。
“我好像认识你们两个,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再进入不归林里了,你们是听不懂话吗?”奈布一边擦着自己匕首上的鲜血,一边说道。
他没有用自己的廊尔喀军刀,这些偷猎者们不配,他们的血会弄脏他的军刀的。
“不不,不是的,对不起,我们错了,求求你..........”唯一的一名还清醒着的偷猎者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他想要逃跑,但是他的双脚根本就不听使唤。
他只能不断的哀求,这祈求面前的这个人可以发发善心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真是刺耳,蝼蚁的求救声,真是让人觉得吵闹。
“你在说些什么呀?”奈布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左手死死的扣住了这名偷猎者的脸,方便他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稍微动一动你们那早就被贪婪腐蚀掉的大脑吧,你们在狩猎那些动物的时候,听进去过那些动物们的哀鸣声吗?”
“不...........”那名偷猎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奈布手里的匕首,距离他的一只眼睛越来越近了。
“下一次,我会割下你们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