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一伙劫匪对这个客栈进行烧杀抢掠,他们是前来抓拿劫匪的。
外头的人喊话,让他们乖乖的出来,说不定还能从宽处理。
祁王慢悠悠走出去。
看到一群官府的人拿着家伙事,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好像他们就真的是什么打家劫舍的劫匪一般。
“现在投降,我们兴许会对你们宽大处理,别等我们亲自上手抓你们!”为首的差役喊过来。
祁王先把掌柜的升上来。
“什么叫宽大处理?刑部颁布的法令写清楚了吗?”
“你这歹徒,竟然这般嚣张!”
“歹徒,你看清楚了,谁是歹徒!”
祁王一块牌子扔出去。
差役反应还是很快,接住了牌子。
细细一看,腿软得要站不住。
“可看清楚了!叫你们县令过来!”
那差役令牌一扔。
什么祁王不祁王的,这些事情暴露出去,他们就死路一条,要是祁王死在这,他们还有活路,问下来就是不知道祁王的身份,祁王等人还对一个客栈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误以为是劫匪才痛下杀手的。
为首的差役可是想清楚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今日便是这般。
“兄弟们,这人竟然敢借着祁王的名头做这种事情,都给我上,杀了他!为祁王正名!”
哦豁,big胆!
祁王也没料到他们能歪理正说,还什么为祁王正名,正个锤子名啊!
三个暗卫飞出去,直接把为首的差役先抓过来。
速度极快,差役都没反应过来。
自己两只手直接被捆起来,麻溜的挂在房梁上面。
恐怖如斯。
差役才感觉到头皮发麻。
“好一个为祁王正名,本王人在这呢!你倒是抓着本王说为本王正名!”
祁王一脚直接踹上去。
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奶团子从后头蹦出来。
“为祁王爷爷正名了,是不是也想为温昀郡主正名啊!”
腰牌被她直接怼到差役跟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麻了麻了。
差役还想求饶的。
奶团子直接点哑穴。
“去叫你们县令和县丞过来,一刻钟之内本郡主要是见不到人,后果自己考虑!”
剩下的差役一个二个没主意。
奶团子示意一个暗卫直接去县衙,万一县令和县丞收到消息跑路了怎么办。
暗卫麻溜去了。
“快,让你的人去找县令和县丞,本郡主要是一刻钟之内见不到,会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了,煮汤喂给里面那群人喝!”
“你这是草菅人命!”
“是么,本郡主要不是和祁王爷爷武功高强,你们是要把我们杀了,谋财害命,现在倒是反过来说我们谋财害命了!”
奶团子一把匕首明晃晃的贴在那差役的脸上。
大夏天的,那匕首凉飕飕的。
贴在人脸上弄得一个激灵。
“快去请县令和县丞!”差役大叫。
奶团子才拉着一个椅子坐在上面。
明明是可爱软萌的小孩子,那差役却看得心惊。
谁家小孩子在玩匕首啊,还能转出花来了。
差役都担心奶团子一个拿不稳,直接飞自己身上给自己弄出伤来了。
县令和县丞被差役叫去。
骂骂咧咧的。
“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
“到底是来的是什么人?要我们出面?”
那差役唯唯诺诺。
县令一巴掌往人家后脑勺拍下去。
“对本官还不能说吗?”
差役声细如蚊,结结巴巴。
“是是是……是祁祁祁……祁王和和和……和温温温……温昀温昀温昀……温昀郡主!”
“你再说一遍!”县令惊得不敢动。
“是祁王和温昀郡主,属下看到腰牌了,是真的。”
完蛋了。
县令直接往回走。
这还不跑路,等死啊!
他妈的,你们客栈打劫就打劫吗,打劫到祁王和温昀郡主的头上了,这是不要命了,还要连累他了。
他好好的当官,就为了多拿点钱偷鸡摸狗,他也没想把这个官职给丢了啊。
县令才跑了不过两个巷子,直接被暗卫抓着起飞。
县丞也跑了。
只不过被暗卫揪着县令一并逮到了。
暗卫左手县令右手县丞,直接飞到客栈。
可是累着了。
这种县令和县丞,他也没必要客气,直接扔下去。
尖叫声四起。
“嘭!”
两个人一个叠着一个摔倒在地上。
不是很高,也就三米多一点的高度吧,摔下去死不了人。
就是看着狼狈。
祁王上前踢了两脚。
县令和县丞都不敢看。
“绑起来!”祁王一声令下。
完蛋了!县令和县丞一起想。
百姓们一个接一个八卦,这会都聚集到这边来。
县令和县丞,还有一个差役和客栈掌柜都被绑起来在客栈的门前。
祁王的腰牌已经收回来。
“各位乡亲父老们,你们的县令和县丞和这个客栈的的人合谋起来,谋害过路客,今日被我等发……”
祁王这话都没说完。
烂菜叶子已经飞上来,打的就是县令县丞等人。
“祁王,温昀郡主,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不能放过他们这群人!”
“青天大老爷唉,他们一直迫害我们,还请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打死他,打死他,没良心的东西!”
看来百姓也是深受其害啊。
祁王一声吼才让大家安静下来。
“大家伙有什么冤情只管说出来,今日本王和郡主一定会为大家做主的,来人,去拿干净的册子过来,做一下记录!”
“都这边排队来说,我们今晚不睡了,直接掰扯清楚!”
祁王的人把桌子椅子给搬出来,还点燃蜡烛照明。
笔墨纸砚准备上。
黑夜里,四周的围墙上也插着火把。
越来越多的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排队起来,就是要把这群人干的缺德事全都倾诉出来。
一个册子都不够写,还要追加。
一个人根本不够用,都开了五个桌子五个人做记录。
一直到后半夜,天都要亮了,这才停下来。
奶团子都靠着大椅子睡了一觉起来。
祁王面前摆着六本满满当当的册子,可全都是百姓们的冤屈。
县令和县丞心如死灰。
富贵险中求。
可一朝东窗事发,什么都没有了。
“瞧瞧你们干的好事!”
祁王一脚踹上去。
县令疼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