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夸谁不好,偏要去夸奚妤凌,那可就是跟她过不去了。
那位郡主只一下就将自己的剑给抽了出来。
奶团子后退几步,距离那位郡主有几米远。
“切磋切磋而已,我可不用真的,就拿木棍来。”
“也好!”
北渊的那位郡主到底也怕刀剑无眼误伤了奶团子,所以觉得用木棍还是好一些。
就在这不大的院落里,奶团子拼尽全力将那位北渊的郡主打的落花流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这何止是丢脸了,简直是家都被偷了。
奶团子最后一招将木棍震碎成了木片。
她两手一拍,整个人蹦到了屋檐上面坐着。
“你还没有我爹爹未来的王妃厉害了,你不行啊。”
那位郡主抬头看他目光凶狠,她想要说什么?一口鲜血先吐了出来。
我靠,这不是碰瓷吧?
奶团子一下子就从上面跳了下来。
三两下的事情,马上摸上了那个郡主的脉搏。
“别动,我会一点医术帮你看一下。”
北渊郡主吐血,可别把没有的事情扣在她的头上,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北渊郡主恶狠狠的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的脉象可不需要你看。”
“那你也别吐血呀,省的你们北渊的人讹到我身上,说是我把你给打吐血了。”
“我们北渊人的身子还没有这么弱,我吐血不过是因为牙齿有些松动出血了。”
哟嚯,这还会自己给自己找借口呢。
有猫腻,有猫腻。
这奶团子可就由不得她了。
上去直接又把人家的手腕给扣住,力气很大,让那位郡主根本抽不出来。
她就说嘛,北渊郡主肯定是做贼心虚,不然何至于这样?
“你没事就行,只要不把这个事情赖到我身上都好说。”
当然也别想赖到其他大凌皇子的人身上,不然她也不介意将这种丑事的公之于众。
奶团子拍拍手,似乎嫌弃一般往外面一跳就走了。
那位郡主捂着胸口坐在了椅子上。
不就是一个小奶娃,能会点什么,不过是武功高强了一点,自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刚才她已经用内力改变了脉象,想必这个小郡主应该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样她可就放心了。
奶团子随手招来一个暗卫,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事情。
“小郡主,这样不好吧。”
“是他们要先计算我们的。”
奶团子秉承的就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现在北渊人可是都要挤在他们头上搞事情了,那她怎么能放过别人呢?
放过别人就是对自己的不好。
“反正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提出来的,等他们选和亲的人就将这个事给爆出去。”
没脸的是北渊的,可又不是她。
所以嘛,这件事情那还不是美滋滋的。
暗卫们也只能点头将事情应了下来。
谁懂啊,他们小郡主真的想法太多太多了。
也难怪皇上会这么喜欢小郡主,他若是皇上他也喜欢小郡主。
呸呸呸,这个话还是掩埋在心里,可不能乱想,万一被皇上知道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他们这些暗卫们自幼都是孤儿,没有家人,所以最高罪也只能算杀头了,不然的话估计就是诛九族。
奶团子商量一下就蹦跶回了越王府。
青雀楼的那个暗卫刚好回来。
将今天楼里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
“所以他们难道是想利用这些东西?”
这也太龌龊了一点吧。
不行,他们大龄的皇室可不背这个锅,让她看一下哪个人可以计算。
既然他们想要,那就给他们找一个背锅侠好了。
奶团子想一下原文里面还有哪个大反派?
奶团子坐在椅子上好一点苦恼。
只可惜成王不在京都,不然她就要计算成王了,现在让她回顾书里的内容,她都有点忘记了。
奶团子再三思考之后想到了一个人。
青雀楼里面那一位不是还没死吗?还可以再利用一下。
上点药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完成这个事情,她可以把人放回去。
对,没错,就是这样。
思考完毕,奶团子心里就放松了一些。
“你们可要盯着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错过什么,不然的话可就麻烦了。”
知道他们后续的行动,那才好下手。
就他们北渊人这胆大妄为的样子,她非得治一治这群人。
让他们知道他们大凌人不是好惹的,没事不要惹他们大凌人。
奶团子跑到越王的书房翻出了地图。
她问暗卫那些地方到底在哪里?
北渊将三个城池割让出来,还是有阴谋的,她倒要看一下这三个城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阴谋也别想动到她的头上,不然可不要怪她不客气,她这个人向来都是别人对她怎样,她就对别人怎样了。
“就看这个地图来说,这个位置好像不太妙哦。”
连一个防守的地方都没有,一望无际,就像戈壁一样的。
这样的城池也没有什么发展的用处。
而且守又守不住,谁知道别人是不是杀一个回马枪?
但是好像这些城池有一些矿产资源啥的。
她在脑海里面翻找了一下现在的地图对应上去,看里面有什么矿产资源?
人家中东地区沙漠下面埋的可是石油,万一这块沙漠下面埋着什么稀有的资源呢?
只可惜她想来想去,想来想去,也没对接上什么。
就是这点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换一个晏绍丞,他们是不是太看不起晏绍丞这个二皇子了?
奶团子真是好一顿头疼啊!
这会的时间,北渊的主要使臣已经在皇宫里面,跟他们大凌的人唇枪舌剑。
主要是讨价还价,城池的问题。
不要一口咬定了,就那三个城池,多一点都没有可能。
顺便还把那三个城池吹得天花乱坠的,仿佛他们被人割舍了什么不得了的城池一般。
只是大凌人又不是看不懂地图,就这种烂地方拿来糊弄人而已。
双方人吵的不可开交。
皇上在外面站了许久,终究是没有进去。
他们就吵来吵去的,他也头疼。
奶团子在府里面研究了大半天,也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