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沉默,骆菲菲顺便丢一句:“话说,核辐射老头你有没有帮忙处理下?”
太上老君淡定回答:“研究中,阵旗什么的给我几天时间,我给您重新研究个。”菲儿点点头,这个没问题。
菲儿淡定的说:“等一段时间,就有封印的东西。”
青龙也疑惑:“直接清洗一波,不就好啦?”
菲儿照着青龙脑袋一拳说:“老幼妇孺是无辜的。”
青龙撇撇嘴,很想说一句:“你在乎?”可他不敢作死的真问,他有理由相信,他敢问,这个女人就敢拿出锅,把它给炖掉,这个过程,他可是看到过的。
在岛国玩了两天,菲儿弄来一对海产,开心送回去给莫千军四家,这些东西,大陆很少吃到的。在家住了两天,她再次跑出去撒欢,只是这次她顺路拐个弯儿,带上况国华,一起去玩。
叫菲儿意外的是,阿秀也被咬成僵尸了,况国华疑惑的问:“你跟上次见面的气味不一样啦?”菲儿变成僵尸状态,冲着况国华吼一下。
况国华护在阿秀的前面,有点无语的看着她,菲儿回答:“我本来就是僵尸王的血脉,之前被人弄死了,被将臣咬一口,我就恢复啦。虽然我只有不死的能力,可你不要欺负我哦,我是凭实力揍人的。”说着拿出自己小斧子。
况国华再次拉着阿秀退了好几步,不确定的问:“这样真的好吗?你一斧子这个世界都得两半了吧?”
菲儿理所应当的说:“自行点,没压力,这个斧子专职砍世界的。”
天上一道雷击就劈在她头上,天道不满的说:“啥叫专职砍世界的?开天和灭世,那是两个概念。”
菲儿晃晃脑袋,咆哮:“c,要打架吗?”天道点点点,莫名的肝疼是什么鬼?
一群人好无语啊,总感觉这个丫头现在的情绪不太对的样子,远在英国的将臣,很无奈的和上书说:“把我丢过来干嘛?我还要自己飞回去。”
在天河镇吃饭的莫千军,也福至心灵的起身,往一个方向看去,却不由得皱眉,总感觉自己小格格突然变得有些暴躁。
十八看着不对问:“师兄,怎么了?”
莫千军说:“额,感觉菲儿有点暴躁,不知道谁惹到她了。”
饺子问:“那咱们要不要管?”
莫千军摇头:“她说没全面开战就不用出去,那就乖乖照顾家人,更何况,咱们要找也没那么好找。”说完,他闭上眼睛,默默的念:冷静,冷静......
原本跃跃欲试的菲儿突然就挠挠头,看向天河镇的方向,再次挠挠头,仰天丢出一句:“c,你别狂,再劈我,谁说情都不好使。”一群人点点点,就算飞到一半的将臣也是凭空一个踉跄,唉,这个妹子啊。
她也不管,开门回家,看到冷不丁出现的菲儿,莫千军疑惑问:“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菲儿没好气的说:“天上那个混蛋,不讲武德。”天道那个怒,再次一个雷劈下,天上的云层变成五个大字:谁不讲武德!
菲儿没好气的回答:“你!”回答的理直气壮,莫千军看着天宫,很是无语。
沉默半天,他才扒拉菲儿两下说:“丫头,有点正经事没啦?怎么就跟天上的吵起来啦?”
菲儿一脸委屈的说:“它劈我!”
莫千军糊撸一把脸,重新问:“它劈你之前,你说啥啦?”
菲儿挠头想想说:“额,我说斧子专职砍世界的,没毛病,老娘手里是盘古的斧子,不是专门砍世界的吗?”
莫千军无语的看着天,忍不住嘟囔一句:“你跟她掰吃这个,你是闲的还是有病啊!”
天道很不满,一道雷照着莫千军就劈下了,菲儿一下怒啦,手中斧子一下变的老大,照着天空就是一斧子。莫千军一抬头,无语啊,他忍不住补一句:“你真是闲的,劈我,你真当着孩子能惯着你?”
天上明显出现一道裂痕,半天合不上,菲儿也直接飞到天上说:“你丫的,欺负我也孙啦,我男人是你能欺负的,我今天还就看看,这是不是专门砍球的!”
说着就再次一斧子,他明显听到天道骂出一句:那个杀千刀的,居然给这个疯女人开天斧?
菲儿很诚恳的回答:“盘古秘境三大长老,他们不给我,我就抢盘古的拿去玩。”
天道泪流满面这种事情,不用说的这么明白好吧?眼看菲儿打算跟她疯一把,天道秒怂:姐,我赔钱!
菲儿用斧子挠挠脑袋,思索怎么索赔。赶过来的将臣看着菲儿的情况,很无奈的说:“喂喂喂,丫头,给个面子,不是说不打架吗?”
菲儿没好气的说:“丫劈我也就算啦,劈我男人不砍它还惯着?”将臣沉默,这话咋接?
将臣看看天空上的黑洞,很是无语的说:“这个洞要恢复很久的。”
菲儿用斧子指着将臣:“要不我多砍几下,甚着费劲啦。”
将臣深吸一口气,转身出现在莫千军面前,眼睛菲儿不善的眼神,将臣冲着莫千军,指着菲儿说:“管管,管管,这个世界被玩蹦啦,我是没事儿,你周围这群,都别想好。管管,管管。”
莫千军不厚道的笑啦,冲着菲儿招手,菲儿愤愤下来,一脚就把告状的将臣给踹出去,莫千军摸着她的头说:“人家教我管管,上头那个洞会咋样?”
菲儿嫌弃的说:“摆着呗,你当真能漏水啊?”莫千军也无语啦,菲儿继续说:“对啦,上面那个自愿赔偿,你说要点啥?九天息壤之类的东西,不需要。”
莫千军想想说:“你不是说要打仗了吗?能不能叫上面的那个,给个屏障什么的,叫他们直接进不来,这样危险至少小一大半。”
菲儿对此也没啥可不可,指着莫千军说:“照他说的办。”顿一下说:“要不就照我的办法来。”说完回回小斧子。天道怒啊:不讲理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