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这话也有一些急了,他明白自己表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情。
这让她这个作为临时监护人的表姐有一些担忧,连忙问“京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你表姐我说说”。
秦京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把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秦淮茹听得心惊肉跳,终于在事情化险为夷的时候秦淮茹才跟着松了一口气。
秦淮茹听完全过程摸了摸秦京茹的脑袋,安慰着说“没事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两个人贩子也被警察抓去了。”
“不用担心了”。
秦京茹点了点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表姐问“堂姐,救我的那个人叫做何雨柱,你认识那个人是谁吗?他说顺道把我送回家。所以他应该就住在这附近,你认识他吗”?
“而且他好像还和许大茂认识,你应该认识他吧他救了我。”
秦淮茹听着自己堂妹的话表情僵住了,在这一瞬间她想到的不是去报恩,而是害怕何雨柱把许大茂的事情说出来。
这样的话她让自己堂妹和许大茂结婚的小算盘就完全失效了,秦京茹看着自己表姐闷在那里一直不回答,就有一些疑惑。
然后疑惑的问“姐,你在想什么”?
秦淮茹这时候回过神来说“原来救你的人是他啊,救你的人是四合院的厨子,以前跟咱们四合院的人聊不到一块儿,后来搬出去了。”
“他跟那个许大帽有很大的矛盾,他说的话你别信,知道吗”?
秦京茹看着自己堂姐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让她别信她救命恩人的话,这让他有一些不理解。
秦京茹摇了摇头说“我看那个何雨柱同志应该是个正直的人,长得又帅,还和警察有关系,应该不是那种骗人的人吧”。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堂妹的小脑袋说“你别想那么多,明天我带你去相亲,至于何雨柱那边我过几天去登门,拜谢”。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相亲,不然你在城里待久了肯定会让你父母担心,咱们提前把事情解决才行”。
秦京茹听这话,撇了撇嘴,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那堂姐,你总得把他的地址告诉我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去拜谢,要不然我连他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他倔强的眼神,有一些无奈,同时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好吧,他就住在第6巷的23号。不过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人家住的是一个独栋小院屋子有好几间。
而且人家早就有媳妇儿了,媳妇儿肚子都已经怀了七八个月了,要相亲的话,可别指望他。”
秦京茹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神明显失落起来,内心不知为何突然酸涩无比。
本来她心中还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在秦淮茹把残酷的事实说出来之后,她作为一个没有能力,没有背景,甚至字都认不全的农村妇女。
跟这么一个长相帅气,家里条件不错,还有关系的城里人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门当户对在农村依旧盛行,秦京茹此时已经死心了,只是沉默了下来,朝着屋里走去。
秦淮茹看着自己自闭的堂妹摇了摇头,她并不觉得自己磨灭自己堂妹的幻想有什么错。
秦京茹在她眼里比她好不了多少,压根儿没有资格去当何雨柱的媳妇儿,最重要的是傻柱这小子再也不会被他吸血了。
秦淮茹必须让自己有一个新的血包,许大茂这小子就是最好的人选之一,南易这小子已经被她拿捏的差不多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她还会更努力的维系两家的关系。
秦淮茹紧接着就进屋做饭去了,做饭的事也不长,毕竟这年头也没啥好菜,今天吃的东西还格外的寒碜。
除了几个窝窝头以外就只有一碟咸菜,一家五口人坐在桌子周围啃着粗面窝窝头,秦京茹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一些沉默。
贾张氏因为多了一个吃白食的脸色有一些难看,秦淮茹因为不想说话所以沉默下来。
两个孩子又看到这里的气氛如此奇怪所以都没有说话,秦京茹因为打鸡只能埋头不停的吃窝窝头,吃了一个又一个,直到她要吃不下的时候。
贾张氏那一张黑如铁锅的脸突然气炸了,贾张氏真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秦京茹。
“秦淮茹你带的这赔钱货咋还不去见许大茂,都已经在我家里吃了两天了。现在像是个饿死鬼投胎一样,一个接一个的。你吃完了,明天早上我们吃什么”。
“秦淮茹你给我把他送到许大茂那里去,反正他是这家伙的相亲对象,你等会儿过去把他家门锁给撬开让这娘们住进去。”
“顺道还可以拿些东西回来,听懂没有。”
秦淮茹听到这一段蛮不讲理的话顿时懵逼了,秦京茹此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咒骂给弄的憋屈不已。
两天以来长时间的脸色和咒骂让她终于忍不住了,秦京茹本来就因为刚才的事情心情极为不佳,现在突然又听到了这不堪入耳的话。
秦京茹顿时也来了倔脾气,一下子把手中的窝窝头丢在了桌子上,然后把兜里的钱掏了出来大声的说“我不要你们的东西,我现在就回去,还有我不是你们的货物,这一次我相亲不相了”。
“许大茂之前结过婚的事情,你们压根就没告诉我,他还在没结婚之前把别人的肚子给搞大了,现在又抛弃妻子”。
“你们就从来没有真心的想为我找个好丈夫!”
秦京茹说到这儿委屈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朝着屋外跑去。
秦淮茹看着自己跑出去的堂妹有一些焦急,正准备去追,就被贾张氏那无情又讥讽的话给拦住了。
“野鸡还想当凤凰,一个村里的野丫头还想嫁到城里来。人家许大茂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几十块钱一个月工资的放映员,一个从农村来的乡巴佬,有什么资格跟他谈”。
“要不是我们家的关系,你这个土包子,恐怕一辈子都进不了城。”
贾张氏莫名的有一种优越感,秦淮茹在旁边听的也是脸色铁青,总感觉遭受到了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