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进在办公室看了一下食堂递过来的计划，和他当时没什么两样的，所以痛快的签字了。又拿起医院的一份计划，这份计划关乎他收拾秦淮茹，仔细的研究了很久，才打电话把医院的一位医生找了过来。
这个医生是叶芦之前的同学，知道他当上了副厂长以后，还特意找叶芦帮忙，希望能调到一个好科室去。
现在向前进需要她帮一个忙，事成以后就把她调到内科去。
“医院交过来的体检计划，我已经看完了，就按照上面的办。”向前进吩咐道，“不过我之前查档案发现一个问题，怎么给一个寡妇误上节育环。”
这个节育环可以说是坑苦了傻柱，这一辈子他都在为别人的孩子努力工作，到最后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
向前进的计划就是在这次体检中，把秦淮茹的节育环拿下来，当然这不是为了傻柱，而是让秦淮茹更难看一些。
不是向前进瞧不起傻柱，现在他连秦淮茹的手都摸不上。
这个医生有些吃惊，不知道向前进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这时候的厂医院也不是太正规，这种事不是没有出现。
一般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要和她说明吗。”
“当然……不！我看有妇科体检嘛，到时候顺便的事情。这事不要和别人说啊，你亲自动手，要是能顺利完成，才代表你手艺过关。”
“好的，我知道了。”
等这个医生离开以后，向前进琢磨了一下，又去了雷领导那里，傻柱这小子还想走，他要把这条路给堵死。
雷领导正在自己办公室里翻看下面的请愿书，他也没有想到底下的这些人这么热情，他每天都能收到几十份请愿书。
“这个人不能让他去，在环卫那边干的就三心二意的，还想回食堂去？”向前进过来正看到傻柱的请愿书，“要是他当了大师傅，连房子都能给你偷走了。”
“傻柱这小子我知道，手里确实不干净。”雷领导笑了一声，“带他过去不利于新厂的工人团结的。”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你厂长带过来一个大师傅，这位在食堂又吃又拿，还把东西给别人，关键是还不准其他人拿。
你让食堂的其他老员工怎么想，会不会改变对厂长的印象。
“还有一个秦淮茹，应该是和傻柱一起的，也写了请愿书过来，希望到食堂刷碗，这个人我有点印象，似乎被你处罚过吧。”
向前进点了点头，这位是在车间里面作弊被抓到的。
雷领导把两份请愿书交给向前进，让他找个理由把人打发了，他现在各种能手都挑不过来，怎么可能要这种被罚的。
不能让这种臭肉带坏了好汤。
虽然不知道傻柱是怎么说服秦淮茹放弃三个孩子和他一起去，但是向前进估计肯定是许了特别多的好处。
向前进打算用这份请愿书给秦淮茹再找一点麻烦。
傍晚的风吹着没有树叶的枝，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因为远处的天暗的可怕，似乎最后一场暴风雪就要来了。
四合院家家户户都亮着灯，间或有炒菜的香气四散而去。
傻柱在家里吃着有些干巴的咸菜和粗糙的窝头，吃了几口他就把窝头扔了，骂骂咧咧的喝了一口热水。
“赶紧吃吧，谁让你把好东西都给秦寡妇，活该。”雨水的手里拿着一块白面馒头，吃的津津有味。
“你懂什么，棒梗的腿断了多可怜啊，你少跟那个向前进学，一点人性都没有。”
“呦，雨水今天怎么不过去啊。”向前进推门进来，“我刚做了炸刀鱼，赶紧尝尝味道怎么样。”
向前进把菜放在桌子上面，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傻柱，心里乐的不行，他从兜里掏出傻柱的请愿书，扔在他的面前。
“厂里不同意你的请愿书，还是安心的在这边干吧。”
请愿书上写的明白，说傻柱的能力虽然够了，但是本身在厂里还有处分，而且生活中和一个小寡妇不清不楚的，严重怀疑他的生活作风。
傻柱气的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叫和小寡妇不清不楚，自己和秦姐那是清清白白的，自己连手都没有摸过。
这都是领导的胡思乱想。
“向前进，什么叫和小寡妇不清不楚，我从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嗯，这是厂里根据秦淮茹作风定下的，我也没什么办法。”
向前进说完就离开了，傻柱呆呆的坐在那里，他不信秦淮茹是个作风有问题的，肯定是有人在领导面前搬弄是非。
秦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向前进来到前院，贾家的灯光有些暗淡，而且屋子里里面似乎漏风，那灯泡不断的摇晃，像是秦淮茹一样，在不同的男人间左右逢源。
贾家的饭菜还赶不上傻柱的，桌子上只有一盘子白菜，而且看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剩的了，比狗食强不了多少。
看到向前进过来，贾张氏吃惊的张大了嘴，想要开口讽刺两句，又怕挨揍身上，而且要是向前进痛改前非，给自己家几百斤米。
自己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前进哥，你怎么过来了，要不要给你倒杯水。”秦京茹开口问道。
“不用了。”向前进摇了摇头，“秦淮茹，你的请愿书上面不同意，我拿回来还给你，要是哪里有不明白的，可以问问我。”
说完向前进就把请愿书扔在床上。
秦淮茹还没有动手，贾张氏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来了，不过以她那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文化，也看不懂这个。
但是不妨碍她生气，这秦淮茹要扔了一家老小，去和傻柱过日子。
“我的老天爷啊，这个家要散了，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不得好死啊。”贾张氏大声的嚎着，“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人。”
秦京茹捡起请愿书看了一眼，发现轧钢厂给秦淮茹的评价是，工作马虎潦草，生活上不清不楚。
这个评价可是让秦京茹有些吃惊，这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了，那家还不得爆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