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许天吃瘪,风心落寞在一旁哧哧偷笑,这让许天很是不爽,这个家伙拿萧然没办法,可不见得拿他也没办法,气得许天一个箭步冲到风心落寞的身前,支起食指,照着风心落寞的头上一阵猛敲,一边打还一边嘟囔着:“笑你小子笑,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其中的门道,故意叫我出丑啊,你说是不是。”
风心落寞这个郁闷啊,自己招谁惹谁了,只是今天心情好,笑两声还可以啊,咋让这个疯子找上自己了呢!别看风心落寞在别人面前人五人六的,可真的和许天对上,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这点他早有体会,当初刚刚和许天认识的时候,他们就较量几次,结果不用说也知道,每次都被许天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这次也不例外,本来打算好好看此笑话,以解以往被欺负的气,可是笑话是看到了,倒霉的又是自己的脑袋。一边躲着许天不断敲落的指头,一边郁闷的骂道:“你个死嚣张,你嚣张什么,有种你去找老大去啊,让你吃瘪的又不是我,是他好不好!”
“我靠,我有病啊,找他?那还不是找修理么,你当我和你一样有病啊,那个变态根本就不是人。”说着敲得更狠了,打得风心落寞吱哇乱叫,心里那个心情就别提了。
看着是在躲不过去了,风心落寞也不在躲了,停住身形,与许天对干起来,就算干不过他,也的反击记下,好捞回本来,两个人在城主府门前就这样闹了起来,那里还有一帮之主和军师的样子。
众人看着两个人打闹的样子,哄堂大笑起来,有的还开始加起油来,更有甚者,不知道是谁,趁着两人路过自己身边时,竟然偷偷出手,也不管是谁,上去就来那么一两下。
反正混乱中也不会有人注意是谁在偷袭。许天和风心落寞被突然袭来的偷袭一下子打蒙了,不由暂时停了下来,朝周围看去,只见大家两眼观天吹着口哨,好像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似的。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再次干了起来,只不过这次被干的对象不是双方,而是离他们最近的风云小刀,碰碰!毫无防备的脑袋上突然被连续突击两下,吓了一跳的小刀,又咋甘心就这样吃亏了呢,立刻奋起反击。
就这样,三个人打在一起,当然这不是拼命的那种,嬉笑大闹的成份最多,刚刚大战结束,大家心里都比较紧张,借着这个机会也好舒展一下。三个人从城主府门前打到人群当中,而且还不断的波及到别人,这让那些殃及池鱼的人很是不爽,愤然加进战火,越烧越大。
萧然牵着嫣然的手,带着快意的看着不断壮大的战火,他知道,这些都是自己过命的兄弟,通过这样的打斗,也是舒缓心情增进感情的一种,只就是男人一种表达的方式吧。
“随风,你还在笑,也不去阻止他们,你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干嘛要打起来?”嫣然真的不明白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有话好好说不行么,为什么非要动手呢,大家都是好兄弟,这样很容易伤到感情的。
看看嫣然娇啧的表情,微笑地说道:“没事,过一会就好了他们打累了就好了,就让他们闹去好了,呵呵……!”其实,萧然也很想亲自参加进去,要不是身边的丫头紧拉着他的手,他早就冲进去了。
“加油!加油啊,小心啊小剑哥哥,啊,后面、后面……左面、小心左面……小刀哥哥小心……!”平时和伤心小剑,风云小刀感情最好的茉莉茶花,一边拍手为他们俩加油,一边还给他们俩加上辅助状态,就连幽浔这个平时不爱出声的丫头也和茉莉茶花走在一起,共同给大家乱丢一气各种乱七八糟的状态。
我看要不是这两个小丫头,是一个祭祀的话,早就冲了上去,可是这并不影响她的乐趣,一边东一下西一下的丢着各种辅助状态,一边拍手叫好。最郁闷的要数逆水这个家伙了。
身为一个法师,被这帮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很敲,差点没被打成猪头,最后实在是气急了,瞬间给自己套上一个魔法盾,免去了被继续攻击到的命运,并在周身旁边释放一道火墙术,自己站在火海里,一顿小火球猛丢,转往没有防护的不为打,一时间把他跟前的人弄鸡飞狗跳,好不狼狈。
“我靠,死逆水,你好卑鄙啊,不但套客,还用火球丢我,气死我了。”这个时候嬉笑小手捂着脸,指着逆水大骂卑鄙,脸上被火球熏得漆黑一片。
“怎么,就拿火球丢你了,不要忘了我可是法师耶,不用魔法,难道你叫我那拳头和你对轰么?”逆水站在火堆里,对着嬉笑小手竖起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一副不服你咬我的表情。
逆水还没得以多久,就被突然袭来的利箭射中比划的右手手腕上,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害,可以痛得够呛。“靠,是谁这么卑鄙,竟然偷袭我。”他竟然忘记了,自己刚才也是这样偷袭的,这可是秋后的帐还得好快啊。
“哈哈,是我,咋样好受吧!”不用看,逆水情人也知道,能带着这样y荡地笑声,除了身为弓箭手的极品小弟和盗贼逍遥小子还能有谁,只见两人手里拿着张弯弓,四处乱射。
射中你谁情人的是逍遥小子,这个家伙,见盗贼的小身板遭人群里,和他们硬拼吃亏的总是自己,所以这个家伙窜出人群,与极品小弟站在一起,换上一把垃圾弓,也不知道从那鼓捣出来一把箭支,搭弓便射,只是他的准头真有的一说,能够命中逆水情人的手腕,也不知道哦是他人品爆发还是逆水情人点背。
城主府门前,立马上演一副全武行,低级魔法乱飞,虽然没有刀光剑影,可也是惨哼不断。一直看热闹的萧然,心里痒痒的,可是身边的两个女孩时不时的瞄着自己,他一时间又找不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