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屋内。
没过多久,张艳吃好晚饭,将许瑶抱了过去。
这一下,没了许瑶的打扰,三人又重新开始,拿起各自的酒杯,放开肚子大喝起来。
喝下一杯酒后,何雨柱望向南易,开口问道:“过来有十多天,感觉怎么样?轧钢厂和机修厂,那边待着更舒服?”
“自然是轧钢厂,这边吃饭的人多,做得菜也多。我们都是厨子,就喜欢为大家做菜。”南易咧嘴一笑,很是肯定地回答。
听了这话,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以示认同。
不过,他还知道,机修厂的人,总是拿南易的出身说事,令其无法反驳。
甚至,有时候非常愤怒,又无处申辩。
而如今来到轧钢厂,身边的人并不了解南易的过去,也就无从出口伤人。
想到这,何雨柱附和道:“我们做厨子的,只管做菜,不参与是非,少说多做,总归是不会出差错,更不会饿死。”
“柱哥,你这话,在哪里都适用。”
许大茂说着话,拿起酒杯,和二人碰了一下,一口喝掉。
随着话匣子打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直说个不停。
当然,杯子里的酒也没有停过,喝掉后很快又重新倒上,每一次都是八九分满。
这边的情形,倒是让对面的刘海中眼馋不已。只见他在家中,一个人独自喝着。喝了几杯后,总感觉少了什么。
“媳妇,你再去煎一盘鸡蛋,我端去许大茂家喝酒。”
听了自家男人的话,田桂花没有为难,直接站起身,往厨房里走去。此时,火炉里的火苗还旺着呢。
鸡蛋一捣碎,倒进铁锅里,没几分钟就煎熟了。
不过,由于她舍不得放油,看上去有些泛白,不是那金灿灿的模样。
没一会儿,田桂花端着煎好的鸡蛋,来到堂屋里,将盘子交给自家男人。
而刘海中,稳稳地接到手中,直接站起身,还拿着半瓶白酒,兴高采烈地朝着出了屋门,朝着对面走去。
一进门,看到屋内三人,正热闹地喝酒聊天,刘海中大笑一声:“大茂,我也来凑个热闹。一个人喝酒,也太没意思了。”
说完话,他就在张艳先前的位置上坐下,又把煎鸡蛋放在桌子上。
这一下,许大茂只能笑着接受事实:“说得是,人多热闹,一起喝才香!”
到了此刻,他也知道,今晚的事大概是没法完成了。
原本他还想着,单独跟何雨柱喝一喝,等其喝到六七分醉,再把事情办完。好等到年底,张艳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见此,许大茂也不再多想,完全开始敞开了喝。
许久过去。
酒桌上的四人,都呈现了不同的状态。首先是许大茂,已经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
其次是刘海中,喝得也相差无几,正坐在那里说大话,抱怨轧钢厂不公,没有让他当上生产组长之职。
至于南易,喝得也不少,至少有个七八分醉。不过他这人,讲究,自制力强。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何雨柱一看三人情况,便起身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今天喝得很痛快!何师傅,你的酒量真不错。”南易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起身。
只见他,才站直身子,就开始左右摇晃,差点没站稳。
何雨柱见状,连忙伸手扶了一把。
“我没事,先回去了。”立住身形后,南易摆了摆手,就向屋外走去。但是他脚下,依旧踉跄了几下,才走回到一旁的西耳房里。
见此,何雨柱这才望向了,最大的麻烦刘海中。他略一思索,就朝对面走去,伸手拍了拍木门,大声喊道:“光天,光福,你俩睡了没,快起来,把你老子弄回家,他喝醉了。”
少顷。
屋门从里打开。
在田桂花的带领下,刘家老二老三走了出来。等他们三个到了许家,田桂花先是喊了两声。
“当家的,当家的,还能行不?我们回家,去炕上躺着睡。”
刘海中嘟囔了一声,以示回应。
田桂花一听,估算出了自家男人的情况,对着两个儿子说道:“光天光福,动手吧,把你爹架起来,别让他摔了跤。这要是直接掉地上,还不得破皮流血。”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因为常常挨打,心里有些埋怨着刘海中。但是对于亲娘的话,他俩还是非常愿意听从的。
于是在刘海中摇晃着起身后,二人连忙走上前,很是用力地扶住了他。
屋内,望着刘家人离开,进入到对面东厢房里,何雨柱这才看向趴在桌子的许大茂,只见其已经喝醉,酒力已经发作,令其呼噜声不断地响起。
“张艳,趁我还在,把许大茂弄回里屋吧!碗筷就明早起来了再收拾。”
“好的,柱子哥!”
房间里的张艳,听了何雨柱的话,将许瑶放下后,缓缓走出来。
二人一番手忙脚乱地,合力将许大茂扶到了床榻上。随后,何雨柱起身就要离开。
“柱子哥……”张艳欲言又止。
“早点睡觉吧!今晚过来的人太多,还有几个没睡呢。被他们发现,麻烦就大了。”何雨柱上前亲吻了一下,然后开口解释。
听了这话,张艳微微点头,很是乖巧的样子。
何雨柱走出许家屋门,深吸了一口气,夜晚的冷空气,一进入到肺里,带来一段剧烈的舒适感。
他在后院空地听了一小会,发现南、刘两家屋内,都还有动静传出。就连聋老太太屋里,也有几声咳嗽响起。
一时间,何雨柱有些庆幸,自己忍住了。不然的话,后果难以预料。说不定,会步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后尘,成为游街示众的的人。
回到家中后,何雨柱坐在堂屋里,泡了一杯热茶,安安静静地。房间里,刘岚已经带着儿子入睡,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这一刻,他的心无比宁静。
突然,何雨柱想到了,秦淮茹在后厨里说出的话,顿时觉得很疑惑。这可不像白莲花的行事风格,
没好处的事,她可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