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琬连眼角都不看楚向宁,带着静初、静春抱着礼物走了。
楚向宁回了张氏的院子一脸恨意:“姨娘,她去中院了。”
张氏今日气『色』很好,虽然当不了正妻,可是如今的西院她与主母无二。
特别是昨天晚上自己老爷那劲儿,那是恨不得在床上弄死她,多日没陪老爷的她也是使尽手段,让他一个晚上要了自己两次。
看到女儿一脸的不甘,张氏笑笑:“你呀,在意什么?这个家,以后终究是我们三人的!对了,让黄婆子注意那院子里的动向就行。”
“姨娘只管放心,那老家伙可不敢不听您的吩咐!只是,她会不会把黄婆子赶出来?”
是的,那黄婆子有把柄在她手上,纵是她再是楚家的老奴,也一样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赶出来?她要敢一回来就作怪,你爹肯定会再度把她送去乡下!”
送去乡下那个破桑园里?
许氏真是个古怪人,许家在越州开栽桑种土,到了这京城竟然也栽些个破桑树。
“姨娘,要想办法把她弄那乡下去才好!”
张氏自然想,可她知道恐怕有点难:“与其把她赶乡下去,不如早点把她嫁出去!你说,她要是在孝期就守不住的话,你爹还会认她吗?”
这话一落,楚向宁双眼一亮:“姨娘,你有办法?”
张氏双眼闪闪:“不急,还有一年呢,慢慢来!”
这对母女在想着如何害楚向琬,那边楚向琬朝楚老太太认真的磕了几个头:“琬儿给祖母请安!以前琬儿不懂事,让祖母『操』心、大伯姆『操』心了!”
楚老太太淡淡的说:“起来吧,希望以后懂事,莫丢了楚家人的脸!”
在楚老夫人面前,楚向琬诚心认错:“祖母教训得是,琬儿错了。这两年在越州痛定思痛、悔恨不已,在外祖父的教导习得一定的医术,从今往后当好长姐、照顾她父亲、孝敬好长辈!”
听闻楚向琬学了医术,楚老夫人的脸『色』好了不少:“你外祖父可安好?”
“多谢祖母问候,外祖父健好!知孙女将回京,特地带着孙女做了一些『药』果酒给祖母,敬请祖母笑纳!”
楚向琬的果酒做成了两种,一种是女人补身养颜的桑果酒、一个种是男人补肾养身的桑果酒,两种酒加的『药』不用,酒精的浓度更是不同。
楚老夫人一听是许老太医和她一起酿的果酒,顿时高兴了不少:“来,让老身看看。”
楚向琬让静初抱上酒坛,又让老夫人身边的时妈妈拿来了一只白瓷杯,倒了半杯酒递给了老夫人:“祖母,请您尝尝。”
处理过的桑果酒颜『色』红润、香味扑鼻、入口清甜,顿时让老人大喜:“好东西!难为了你外祖父还想着老婆子了!”
楚向琬又倒了半杯给大伯娘王氏,王氏也尝了尝,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嗯,果真是好东西!酒味不浓,又入口香甜。”
“祖母、大伯母,我外祖父说常饮此酒可延年益寿美容养颜。此酒方乃医圣柳时姜之孙提供,我外祖父已袍制了三年才得出此酒来,希望你们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