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移开视线,瞅着安达把肉吃完,他耐心的拿纸巾给安达把嘴巴擦干净,抱起它来:“我走了,喜欢看安达的话,明天一早我再带它过来。”
“好。”白锦愉从司睿诚的怀里挣扎出来,不管司睿诚怎么黑脸,她毅然决然的送了辰出门。
目送辰的身影融入黑夜中,她仍没有回屋。
司睿诚幽怨的靠在门框上,郁闷的说:“还没看够么?你老公在这呢,你这么盯着别的男人看,好意思的么?”
白锦愉回过头来,丢给他一个白眼:“这不都是你惹的祸?辰这么认真的人,就不要和他开这种玩笑啊。”
“……连你也怪我呗?”司睿诚把她拽回屋里,关上大门:“帮着别的男人数落你老公,你真有能耐啊你。”
“我说的是事实,帮理不帮亲。”白锦愉背靠在门上,两人距离那样近,她都闻到司睿诚身上的红酒味道,让她想起了之前那个霸道的吻。
“脸红什么?不吃饭了?”司睿诚抓起她一缕长发,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着:“把我对你的一番心意喂狮子是吧?那么担心辰会失望,你就没想过我的心情?”
白锦愉还真的疏忽了这件事,赶紧笑着哄道:“那怎么办,狮子吃也吃了,不然我明天给你煎牛排吃?”
“那不一样啊,我的心还受伤了呢,你还我一份牛排就算完了?”司睿诚大手圈在她的腰上,深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钻石一般的光芒。
“那你想怎么办?”白锦愉眨巴着眼睛。
司睿诚叹了口气:“装无辜卖萌管用么?你以为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老公,我错了。”白锦愉晃悠着他的手臂,两只手也圈在他的腰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
就这两下子,再狠的心也软了,司睿诚轻柔着她的长发:“真拿你没办法啊,过来。”
两人一起走到餐桌旁,司睿诚坐在椅子上,拉着白锦愉坐在他的怀里,他切着牛排,送到白锦愉嘴边。
她薄唇抿着,回头看着司睿诚,司睿诚问她:“不吃?”
“我吃了,你吃什么?”
“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司睿诚捏着她的小嘴,把牛排肉塞进她嘴里。
白锦愉咀嚼了两口,顿时眼睛一亮:“不错,挺好吃的啊,火候恰到好处。”
“多谢白大主厨给面子,觉得好吃就多吃点吧。”司睿诚又切了一块,送到她的嘴边。
最后,两块牛排,一块被安达吃了,一块大部分让司睿诚喂进了白锦愉的肚子,本来是白锦愉不想吃晚饭了,结果闹得司睿诚没吃两口晚饭。
“你别光喝酒,我给你做点别的吃吧。”白锦愉抢走了他的酒杯,担心他饿着,总想给他做点吃的。
“我不饿,你要真想弥补我一下,那不如咱们就提前开始晚上要做的事,如何?”司睿诚又把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大口,白锦愉急忙去抢:“都说不让你喝酒了,你这个人……”
这一拉一抢的,一杯红酒泼到了白锦愉身上,这下白锦愉郁闷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司睿诚把酒杯放下,解释的十分苍白无力。
“没事,咱们俩就算扯平了,你愿意喝就喝吧,我不管了。”白锦愉脸一沉,“蹬蹬蹬”的上楼去。
司睿诚快速的把地板擦了一下,收拾了餐桌,上楼后,发现白锦愉正站在衣柜旁。
她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红酒,擦不掉,只能找衣服换下来,拿去洗。
司睿诚也凑了过去,刚要开口说些哄她的话,忽然就看到那件情趣内衣,兴致盎然的说:“锦愉,这件衣服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白锦愉愣了两秒,她当时在想,为什么没有趁着司睿诚出去的时候把那套内衣藏起来?
司睿诚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把内衣拿了出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你就穿给我看?”
“凭什么啊?”虽然他们俩的关系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但要穿成这样在他面前,她的内心还是抗拒的。
“谁让你今天把我对你的一份心意喂了狮子?”司睿诚这是得理不饶人啊。
“那是辰喂的,我想阻拦也阻拦不了啊,你要觉得亏了,你让他穿给你看,这套衣服我免费送给你们了。”
“……”
别说,那一瞬间司睿诚就跟中毒了似的,脑海中出现了辰穿上那套性感内衣的样子。
呕……
他忍不住一阵恶心。
“锦愉……”他下巴放到了白锦愉的肩上,展开了他各种男性魅力,诱惑着白锦愉。
“怎么都不行,你要是再说,我一会儿就去和奶奶一起住。”白锦愉板着脸,一副不受诱惑的高尚模样。
“行,我认输,我去洗澡了。”司睿诚一脸的不高兴,把那套衣服背着白锦愉藏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进入了浴室。
白锦愉担心那衣服留着夜长梦多,想要翻出来自己藏着,以免他哪天再整什么幺蛾子,可她明明看到司睿诚把衣服塞进了衣柜的最深处,怎么找不到了呢?
“真邪门,难道有什么暗格么?”白锦愉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会不会是他用的障眼法,让我以为藏在这里,其实没在这,”白锦愉回忆了一下他是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走的,然后去了床头那边。
她坐到了床边,翻找着司睿诚那一侧的床头柜,谁知抽屉一打开,她看到了一个小木盒子。
满腔好奇的把那个木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喝!一盒子的避孕小雨衣。
“呼……”一股子带着湿气的香味从浴室里飘了出来,司睿诚穿着下半身的衣服,裸着上身,肩上披着一条浴巾,擦拭着头发,潇洒惬意的走出来,看到白锦愉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一盒子的小雨衣,他愣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这肯定不是邀约,不然她的脸色不会是这么黑。
白锦愉沉住气问:“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多这东西在这?”
“不是我藏得,好吧,也是我藏得,从咱们来这里的第一天,这些东西就在。”司睿诚不想说是外公准备的,只能自己认了。
“既然一直有这东西,为什么你没用啊?”白锦愉的这个问题问出口,气氛忽然就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