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锦愉惦记着后厨,那些新人不知道能不能把控好菜的味道,还在尝试的阶段,出了问题很严重啊。
“后厨也有了足够的人手,他们做菜的方法都按照你留下的菜谱照做,皮特也确定过味道和你做的一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连那些香水百合,也有人定时送来,哼。”说到这,司睿诚的语气有点酸酸的。
白锦愉还想说是不是他偷偷送来的,现在看来,并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白锦愉思索着,猛一抬头,发现司睿诚高大的身影正笼罩在她头顶上:“你干嘛啊?”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人,你还瞒着我什么事?”司睿诚眯着眼睛,表情冷的吓人,就连那双白锦愉好喜欢的深蓝色眸子都变成了冰山上的寒潭,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颤抖。
“我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我在伦敦就认识这些人,你都知道了啊,除了诺伊,林,伊莎夫人,难不成是蒙特送来的?”白锦愉故意说笑,司睿诚一下就火了。
“有心情开玩笑是吧?看来你是不累了,不累正好,昨天晚上怕你太累只来了一次,现在继续啊。”司睿诚扑了过去,把她按在床上。
“司睿诚,你到底有没有人性?你明知道我好累的,好久没有这么大压力的工作了,你也不知道心疼我,就知道满足你自己私语。”白锦愉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委屈的眼眶发红。
“好好好,一起睡个午觉总行吧?”司睿诚放开了她,随手推掉了上衣。
“睡午觉干嘛要脱衣服?”白锦愉昨晚就是这样被他坑了,她可不会再相信他的任何说辞。
“我习惯裸睡。”司睿诚解开腰带。
“你以前怎么没有这个习惯?”白锦愉警惕的看着他。
“从林订婚宴那天开始养成的。”
“……”混蛋。
……
转天早上九点钟。
生物钟已经睡紊乱的两个人被对讲机里的声音吵醒:“boss,有客来访。”
这不是辰的声音,应该是其他当值的保镖。
“什么人?”司睿诚眼神惺忪,明显是刚被吵醒,声音却异常的冷静,大手还无耻的在白锦愉胸前留恋着。
“嗯……”白锦愉也被他闹醒了,嘤咛一声,把他的手推开,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当她听到对讲机里说来人是一个司机的时候,她惊得睁开双眼。
“司机,干什么的司机?”司睿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我昨天闯的祸。”白锦愉弱弱的说道。
司睿诚睨了她一眼,对保镖说:“让他等着。”
结束通话,司睿诚一把将白锦愉捞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装着凶狠的问道:“说吧,昨天你和林约了什么?背着我要去约会么?”
“不是和林,是和瑞雅,”白锦愉趴在他身上,不管她怎么反击,司睿诚都有办法躲开,然后那只无耻的手还能回到原处。
“别闹了,”她的声音婉转娇柔,一双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里透着无辜与无奈。
“你这么敏感,还怪我么?”司睿诚放过了她,改为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说吧,约了去哪?”
白锦愉脑子里面也是一顿迷糊,记得昨天他们午睡没睡成,折腾到了下午才睡,一睡睡到了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醒了,半睡半醒的她不放心的确定了装修文案,算是完成了一部分工作,又催促着司睿诚去做预算,然后把装修公司的资料和文案发到了沈悦的邮箱,她这才安心了,谁知这时林就打过来电话,说是瑞雅找她。
瑞雅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堆,白锦愉只是觉得她好可怜,却不记得她说了什么,实在是困得难受,反正瑞雅说什么她都恩,最后听到了马场,还有司机来接等等的关键信息。
司睿诚当时去楼下倒水喝,所以没有听到,等他上来,白锦愉已经又睡了,他只是看到了手机上面显示着林的来电。
“好像是,马场。”白锦愉不太确信的回答。
“你会骑马么?”司睿诚没有考虑别的合不合适,就想知道白锦愉想不想去。
“会。”白锦愉眯起眼睛笑起来,挥手在司睿诚的大腿上打了一下:“驾!马儿。”
司睿诚脸色一僵,猛地翻身把白锦愉压在身下:“自找的,别怪我。”
他得让这个小女人明白,谁才是马。
一个多小时后,司睿诚才和白锦愉走出疗养中心,今天他们俩都穿的比较休闲,同样的黑色运动裤白色上衣,有点像情侣装。
“其实这事我仔细想了想,以我和威尔斯的情况来看,瑞雅的邀请准没好事啊,咱们不应该去的。”白锦愉梳着马尾,白净的脸上透着大学生才有的清纯美好,眉宇间却透着淡淡的担忧。
司睿诚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说:“没关系的,想玩就玩,天塌下来也不能挡着咱们寻乐子,何况瑞雅现在没有靠山,林又不会惯着她,她能做什么?”
白锦愉白了他一眼:“你心还真大。”
“那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咱们今天就不出去了,在家里寻乐子。”司睿诚停住脚步,距离那辆加长林肯只有一步距离。
白锦愉吞了吞口水,立刻求饶:“我觉得天气不错,还是应该多出去走走,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什么人我都不怕了。”
“乖。”司睿诚得意的拍了拍她的头,替她拉开车门。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佩戴了耳机和通话器,并给白锦愉的头发上装了个小型的定位系统,但白锦愉并不知道。
“素在印度有消息了么?”林肯轿车宽敞豪华,和前面司机的位置隔开,她知道有些话不该在车上说,可是在床上的时候想不起来问,下了床没时间问,现在不问,一会儿又要忘了,她可是和素有深厚的友谊,怎么能不关心一下呢?
故,她贴在司睿诚身边,小声地问了一句。
司睿诚抄起手腕,看了看他的运动款手表:“先不用担心,如果有情况她会和我联系的。”
“这就好。”她没事就好,白锦愉两天没有收到和她约定好的训练的微信,还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