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入侵警局电脑是犯法的!”郁松按住司睿诚,希望他不是脑子被催眠坏了。
司睿诚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推开:“我很冷静,放心,我自有安排,而且作为我手下的精英,如果这样的入侵被发现,那只能是我故意让他们发现的,否则就不配在我手下工作了。”
“对,BOSS,您放心,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那名精英主力站起来,郑重的和司睿诚做出保证。
“记住一定要把警局所有的电脑黑掉,注意安全和隐藏,在我给你下一步吩咐之前,不要被蒙特公司的人发现,更不能让警局那边轻易的解决了问题。”司睿诚又把任务说了一遍。
“是,我这就去。”主力精英打开电脑,点了打印,趁这个功夫去洗了把脸,穿上西装,笔记本放到公文包里,装扮成一般上班族的样子,跑出了套房。
素还在查,司睿诚却坐不住了,拿着那张图片看,打印出来以后,却没有了在电子屏幕上的效果,看着一点都不晕了。
“素,把他们叫起来,你手上的工作交给他们,拿着笔记本跟我回一趟疗养中心去。”司睿诚的时间紧迫,必须争分夺秒,他没有办法等素查完那些消息。
“好。”素进屋去叫人出来,把任务交给他们。
司睿诚亲自开车,带着郁松和素先回了疗养中心。
郁松一路上都在问司睿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司睿诚一直保持沉默,懒得和郁松解释。
素也好奇,但素的性子向来都很安静,司睿诚不说的话,她也不会去追问。
等到了疗养中心,他们直奔六楼,路过厨房的时候闻到一阵飘香,司睿诚紧绷的弦忽然一松。
这是白锦愉做菜的味道,这小女人又亲自下厨了?
这才几点啊,早饭不是早饭,午饭不是午饭的,她要做给谁吃?
难道是在准备一桌子大餐,所以提前开始做了?
偷瞄了一眼厨房的门,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没停留,就匆匆上楼去。
“暂时没你的事了,你去看看大块头和一诺吧。”司睿诚在三楼的时候,把郁松支开。
郁松也是惦记着病人,一早上就出门,还没有看过他们的情况,尤其是一诺,这会儿恐怕他已经醒了,要是还被绷带缠着,估计要崩溃了吧。
所以司睿诚让他走,他就听话的走了,其实更主要的原因,也是惦记着楼下白锦愉做的菜,好久没有尝到了。
司睿诚和素一起来到妮萨的房门外,这会儿素才知道他的大概想法。
素敲门,妮萨开门,看到了满头大汗的他们俩,抿着嘴腼腆的一笑:“二位一同前来,是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么?”
“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忙了,妮萨。”司睿诚掏出那张图片,展示给她看。
妮萨一边看着,一边让出了门口:“你们先请进吧,桌上有水,喝口水缓一缓。”
司睿诚和素进屋去坐在了沙发上,素随身的笔记本放到了茶几上,至于水,他们俩没那个心情去喝。
妮萨盯着那照片看了许久,表情有些凝重的说:“这是一个人像。”
“对,你能知道这是谁的催眠手法么?”司睿诚其实知道是谁,只是想和妮萨再确认一下。
妮萨把照片放到了茶几上:“很明显,这是曾经保罗大师的惯用手法,将催眠的信息放在事物上,人在接触了事物或者盯着事物看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的被催眠,属于暗示催眠。”
果然是这样。
司睿诚从手机上搜了一下,找出蒙特少有的一张照片,是个侧脸,曾经在媒体上公开过,后来被勒令删除,只有少数流传至今。
他把手机放到了茶几上,让妮萨可以看得清楚:“能不能请你,照着这种手法,从电脑上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催眠照片,但是人像要改成这个人的人像?”
妮萨看了一眼蒙特,有些迟疑:“司先生是要我帮你嫁祸他人?”
“不,这是个坏人,我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保护好人的安全,将坏人的脸公布于众。”司睿诚给她换了个说法,解释了一下。
“这样听起来,我就感兴趣多了。”妮萨很聪明的领会到了司睿诚的意思,坐到素的身边:“咱们开始吧。”
“需要多长时间?”司睿诚看了一下手表,问道。
“如果素作图的技术跟得上,我只需要十分钟。”妮萨专心致志的看着蒙特的照片,恍然一笑:“司先生若有放不下的人,可以去看看,十分钟左右回来就可以了。”
素抬起头来,对司睿诚说:“我知道你的计划是怎么做了,你不用亲自在这盯着了,去休息吧,我昨天晚上睡了一会儿,现在没有很累了。”
“也好,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有任何破绽,我休息十几分钟,做好了你通知我,我还要去警局审讯努哈,然后再去给伊莎夫人做汇报。”司睿诚是相信素的办事能力的,就放心的放手了。
素比了个“OK”的手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司睿诚真的是累了,两天两夜没睡觉,刚刚又被催眠了一下,感觉有些撑不住了。
刚走到楼梯口上,想想还是不要浪费体力,改为坐电梯吧。
谁知电梯他都没按,自己就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一个倩丽身影带着满身的菜香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定了定神,也反手抱住了她,扬起嘴角:“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后面有人追你?”
“我着急见你。”白锦愉埋首在他怀里,头上束着的马尾刺的他下巴挺痒。
司睿诚把她推开,仔细看了看她的小脸:“早上起来有没有不舒服?”
白锦愉用力的摇摇头:“没有,我很好。”可她却渐渐红了眼圈。
“很好为什么还哭?”司睿诚捏着她的下巴,看四下里没人,就在她的唇角轻吻了两下。
白锦愉难得主动的回吻着他,踮着脚尖,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我心疼你了,两天没有休息了,你很累吧。”
“还好,可能真是上了年纪了,熬夜都承受不住了,以前熬上三天三宿我还能再陪着我奶奶打一宿的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