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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为伊潵溪处理伤处时伊潵溪让洛颜回避他说不想让洛颜看到他的伤洛颜也没有固执退出了屋子
来到另一间屋子被打乱的东西还没收拾好洛颜拂去桌上零散的杂物从一旁倾倒的卷筒里取出一张纸铺开定了定神又拿起砚台上架的毛笔沾着残剩的一些墨汁信手涂鸦
书画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人擅长的一个很普遍的技能就连闯荡江湖的洛颜也会几下虽然只是一般的水平算不得当世高手但还是比现代的人要强许多
洛颜想着心中的那个人缓缓的移动着毛笔渐渐的一个人像跃然纸面虽然线条有些生硬但还是能够让人一眼看出画的是谁
伊潵溪
洛颜盯着画像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
伊潵溪在一旁的屋子里疗伤迟迟没有出来洛颜的目光就一直落在自己亲手画的人像上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那个名字
渐渐的洛颜抚在画像上的手在抖就连她整个人也仿佛掉进了一个漩涡随之摇晃旋转……
“颜儿”许久洛颜的身后响起了伊潵溪的声音
洛颜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抖动僵立着半天没有回身
伊潵溪走过去瞟了眼桌上的画像含笑将洛颜拢在胸前“颜儿原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
被拢在怀中的洛颜轻轻的合上了眼有些无力不想说任何话
“颜儿天不早了郎中家没什么吃的我出去弄些”伊潵溪轻轻的松开洛颜扳过她的身
“你有伤我去吧”洛颜抬眸看了眼伊潵溪他的脸上还有湿湿的痕迹应该是疗伤时所受的疼痛渗出的汗渍
“没什么都说过是皮外伤已经上了药没什么大碍有我还活着怎能让你奔波”伊潵溪宠溺的刮刮洛颜的鼻子笑道
洛颜也不再坚持垂眸点点头“快去快回不要让我久等我会担心”
“嗯如果可以你帮郎中收拾一下家毕竟都是因为我们咱们吃了饭也早些离开免得再连累他”伊潵溪道
“我知道”洛颜又点点头
听着伊潵溪轻声离去洛颜的目光才顺着他的身影瞟过去反手按压在画像上的手又开始抖动眸光中充斥着难言的情愫
伊潵溪回到了玄古冰崖明晃晃的地下宫殿里圣尊侧身坐在宝座上面色有些淡白见伊潵溪回来圣尊轻哼冷笑“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哄住你那个宝贝的女人了”
“瞧你怎么说的谁才是我的宝贝”伊潵溪走上前拉住圣尊的手将他从宝座上带起柔声问道“你呢伤口疼不疼”
“你还知道我会疼”圣尊一把甩开伊潵溪朝他所住的岩屋走去他已经换了衣衫遮住了背上的枪伤
“不那么做我怎能瞒过洛颜”伊潵溪跟着走进岩屋解释道
“你还是舍不得我把她掐死情急中本性毕露想要杀了我”圣尊冷哼
“我若真想杀你肯定要射中你的要害了”伊潵溪道
“哼你是怕我死了你就没了延续性命的药吧”圣尊冷笑“我早说过我死也要带着你生生死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我知道我知道”伊潵溪抚着圣尊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听洛颜说会有东西存在体内必须取出来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
“还用你说”圣尊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
说着圣起身将石桌上的一个盒子扔给了伊潵溪“还不就是这个壳子被我反手从自己的后背挖出来真是痛的要死”
这可真是有些割股疗伤的意思伊潵溪盯着那个血染的奇怪的东西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圣尊的强硬残酷的身手这可真是个性情恐怖的男人对自己都能毫不眨眼的下手何况是对付他手中的人
多年前身为西门易时曾经用化尸散将活人瞬间融化为血水可是当他自己置身于这类惨绝的危险中时却也是十分的骇怕生怕哪天惹恼了圣尊被他由爱生恨取了性命不得好死
伊潵溪在心底一次次的哀嚎为什么救了自己的偏偏是个男人若是个女人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如此的悲惨痛苦
“现在没事就好”伊潵溪木讷的吐出几个字
“一郎的破影功真是绝世轻功若不是凭了它就算我的武功再高也怕是要被西门昊追上了”见伊潵溪脸上划过一丝怯意圣尊轻轻的勾了勾唇神情柔软下来
“呵破影功西门家的绝技已经被我传给了外人地下的老祖宗还不知会怎样怪罪我”伊潵溪从木讷中回过神自嘲的轻笑
“你的老祖宗能保住你的性命吗若不是我你早死在小小的白依依手中被埋在皇陵陪伴他们去了”圣尊撇撇嘴嗤鼻道
“你不也是心存了目的吗你明明可以救活我让我继续活在世人跟前可是偏偏给了我一个已死的身份让我失去了以前的所有”提起这个伊潵溪就极为不甘
“你以为所有的事都会等着你吗你可是身重一刀频临死亡的人那跟死了有什么差别如果让人知道你还有一口气难保你不会成了第二个西门晟再挨一刀你能想得到当时除了西门昊你还有一个最大的敌人就是你的亲生父皇吗”圣尊道这些都是他趁着当时的那场乱事仔细查到的真相何况同为冷家的人本身知道的事情就比旁人要多
“所以我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救了你才是对你最有利的现在你准备好了一切突然又出现在世人面前可谓是给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圣尊又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在圣尊面前在这个能够给他继续存活的生命能够助他一臂之力的人面前伊潵溪一次又一次的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