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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一把子,他大有不灌趴下我誓不罢休的姿态,起初苏老板还碍于我和纪容恪的关系帮我说两句,压了几杯酒,但到后来他发现连纪容恪都没有要帮我的意思,似乎对我满不在乎,苏老板有点含糊,他搞不清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莫非外界都是流言,他蹙眉吸了口烟,冷眼旁观不再插手干预,任由一把子对我疯狂灌酒。

一把子最开始还坐在苏老板旁边,到中途直接坐在了我旁边,纪容恪在我右手旁,他坐在我左边,紧挨着我,手臂搂住我肩膀,他嘴里满是酒气和烟味,这种味道令我作呕,我偏头想要避开,他更加紧凑贴上来,“喝了酒,我们玩儿点什么?”

我脑袋已经有些昏昏沉沉,洋酒的后劲儿蹿到头顶撞脑浆,就好像拿铁锤子在里头一下下用力敲打,他还想要玩儿,合着拿灌我当开胃菜,就可着我一个人来,就不能再叫进来几个吗,卡门宴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小姐。

我笑着推辞说,“还玩儿啊,那酒就别喝了。”

我朝关着的门喊了一声,服务生立刻从外面推开问有什么吩咐,我打了个响指,“把唐筝和梁媚都叫进来,看看她们在吗。”

服务生看向纪容恪,他脸部隐匿在灯光的盲区,是一片阴影,一把子朝他摆手轰他滚出去,他继续灌我,在我耳边说着有些下流的话,我心里有了个大概,他今晚打算泡我,想要哄我上床把我睡了,因为如果我醉了,以纪容恪和苏老板的身份,绝不会扶着一个喝大了的小姐出门,显然我就轮到他头上,他打算将我就地正法。

我一边喝一边在心里骂纪容恪,嘴上也骂,骂他王八蛋,烂人,我意识有些不受控制,更把控不好声音的高低,有的字眼特别尖锐,一把子光顾着拿我找乐子,他没留意,可不代表别人听不到,纪容恪在我仰脖灌的时候,忽然倾身凑到我耳畔小声说了句,“你刚才骂的我听到了。”

我险些被嘴巴里含的酒呛住,一把子笑着还在往我唇边塞瓶口,我胃口里早就翻江倒海,一直生扛到现在,呕吐的感觉拱到嗓子眼被我强行咽了回去,那股又酸又涩又辣的味道,实在呛鼻子,我趁他们没人注意,用酒瓶挡住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我含在嘴里想用果香压住酒气,可一把子根本不给我喘息的功夫,他又替我拿了一瓶满满的红酒,直接把瓶口送到我唇边,我躲不了,他大掌扣住了我后脑,我只能被迫张开嘴巴,防止他太用力捅磕到牙齿,我被灌了一瓶的三分之一,葡萄来不及嚼整颗咽了下去。

苏老板坐在旁边当了很长时间观众,他没有放过一丝细节,最终确认我和纪容恪的关系绝不简单,只是不知道闹了什么气,不然我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换别的女人这么不识趣,纪容恪早火了,谈不上五马分尸,最起码也要轮给手下保镖着实吃点苦头,还能留我坐在旁边。

他朝一把子招了招手,后者不想放开我,仍旧抱着我高声问他怎么了,苏老板眯了眯眼睛,一把子这才不情愿过去,他他坐下后苏老板俯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后者神色恍了恍,我打着酒嗝抄起另外一瓶酒刚要往嘴里灌,苏老板忽然起身伸出手臂将掌心压在瓶口上,“冯小姐好酒量,这份气魄震得我们都不敢喝了。”

我十分艰难说了句过奖,纪容恪在旁边用手扇了扇面前空气中的酒味,“听说苏老板的女儿从国外回来,还给你找了位洋女婿。”

苏老板听到纪容恪提这档子事,他立刻就垮了脸,似乎非常头疼,“人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眼光,我就一直想不通,那外国佬有什么好稀罕,为了这件事,我和她不知道吵了多少次,还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可这丫头铁了心,宁可不认我和她母亲,也不和那个外国佬分。”

纪容恪笑着举起酒杯,朝他示意后喝了一口,“女人的想法都很奇怪,我也和苏老板一样,百思不得其解,根本不明白她们到底要什么,如果这世上每个人都和我们的想法一样,而不是那么愚蠢,就不会生出这么多波折。”

我听得出来他含沙射影在说我,我借着酒劲儿抓住他衣领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他迎着唾液闭了闭眼睛,苏老板怔住,以为自己看错了,纪容恪捏住我下巴将我的脸别开,他从口袋里摸出方帕,在自己脸上擦拭了两下,最后也没忘在我唇上抹了抹,将沾着的唾液擦掉,“耍酒疯,是不是。”

我瞪着他不言语,我是说不出话来了,所有难受的感觉都一股脑涌了上来,我闷了一大口气,使劲往下压,仍旧无济于事,我再也控制不住,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直接跳到茶几上再蹦下去,飞快冲出包房。

包房对面的花池后就是大厅共用洗手间,有几个刚来上班的姐妹儿目光一晃看到了我,我听到后头有人喊我名字,似乎还追着我跑了两步,可我来不及回应和驻足,我举起手臂挥了挥,算是示意她们,然后冲进洗手间扶住水池大吐特吐,那一刻我真害怕自己肠子会不会吐出来。

我不知道吐了多久,吐到脚发软浑身没力气,我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门外一道身影挤入进来,他还举着酒杯,正在把玩转动那里面暗红色的液体,他手插在口袋里,身体斜倚着门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我,“滋味好受吗。”

我听到纪容恪声音,所有呕吐和咳嗽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微微抬起头,从面前的镜子里清楚而深切的看着他,他笑而不语,喝了一口酒。

我如实回答,“不好受。”

他嗯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叛逆、没有自知之明、不懂怎样讨好只一味较真的人,最终饱受的滋味都不好受,可不见得谁都愿意给予选择错路的人一个悔过的机会。”

我抿了抿嘴唇,胸腔和胃口里空荡荡的,我此时很饿,也很疲惫,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没有所谓的是非黑白,黑白可以颠倒,是非可以罔顾,权势主宰一切,这个叫纪容恪的男人能够掌管所有命运。

包括我的。

但我真的要被掌管吗。

如果他爱我,我心甘情愿沦为他的附属,他的一部分,和他合二为一,可他不爱我,他对我就像一只狗对骨头,那是食物是猎物是玩物,当胃口饱了,骨头也失去了吸引力,可依然还会霸占着,不愿被别人夺走,等到他再一次饿了,这块多余的骨头就成为了充饥的东西。

那么骨头自己的选择和人生呢。

我手死死撑住水池边缘,冰凉水珠在我掌心氤氲开,竟被握得温热,我咬着牙,他朝我一步步走过来,从镜子里盯着我湿淋淋的脑袋,他叹息一声把酒杯放在一侧的台子上,掏出方帕给我擦拭,从额头上沾湿的细碎刘海,到眉眼和鼻唇,最终落在我下颔,他帮我全部擦干净后,将那块方帕丢进池子里。

我看着被水打湿的白色方帕,它迅速变成了很脏的灰白色,紧紧贴在池壁内,有些狼狈和颓废,而镜子中的我,比以往的每一天,都更凄芜。

他伸出手将我发丝上夹着的一片白絮抹掉,他看着我被水浸泡到发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爱怜,“何必那么固执呢,你看,你离开我之后选择的路,走得顺利平坦吗?霍砚尘可以保证你,但他不会像我这样用心去保住,很多委屈在失去了我的庇佑,你依然要尝。你认为有自由有真实有尊严,但现实告诉你,即便是我很不舍得这么对你,依然让你失掉了尊严,因为你不听话,你的自由是你妄想出来的,进了包房你就是木偶,在夜场这种是非之地,所有女人都会不断妥协不断放宽,直到再没有一丝底线。你的自由只来自于客人慈悲的放过,而真实,底层社会真实到赤裸,它可以玩儿死你。”

我听着他的话忽然觉得泄了气,我很想知道那些满足温饱过得快乐并且遇到了真爱伴侣的女人是怎样拥有了这份生活,是我还不够拼,还是我依旧不够虔诚,为什么我等不到。

我垂下头,任由凌乱的发丝吞没了我的脸。

纪容恪抱住我身体,他柔声说,“好了,我只当你任性,和我回去,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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