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笑道:“宝贝,没事的,反正有我在,你这特派员的任务既安全,又能够顺利完成,等到将来回国的时候,说不定还真的能在你们的政府中站住脚。”
上官悠然看着范建明没吭声。
范建明接着说道:“话说回来,你年纪这么轻,又是个黄种人,在西方政府里绝对是个另类,你是很难有所发展的。想不想听我一个建议呀?”
“你说!”
“你就一心一意在海外吧,尤其是在这点,只要我的影响力还在,你就是不可或缺的角色。也只有在这里,你才有跟你们政府谈条件的资格。”
上官悠然一脸嫌弃道:“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留在这里,让我做你的小老婆?”
“嘿嘿,晴人!”范建明嬉皮笑脸道:“本来你就是个黄种人,如果真的按照非洲这边的习俗嫁给我,那在西方,你的政冶前途绝对找到了尽头。”
上官悠然觉得范建明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问题是我在非洲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是特派员了,还能有什么成长?”
范建明摇头道:“特派员只是个虚职,这届政府特派了你,下届政府一上台,你就成了普通的公民。你要是在这里时间太长了,可以转为实职,比如在哪个国家担任大使或者领事,哪怕仅仅就是商务代表,也比现在有实权。”
“然后你?”
范建明说道:“你看看你们政界的大佬,不是自己有企业,就是背后依靠着商界的大佬,艾琳娜也借这次机会,准备在这边发展自己的公司。”
“我的意思是说,你一定要逐渐成熟起来,放掉不切实际的理想,认真面对现实,利用特派员的机会站稳脚跟之后,一定要发展自己的势力,最不济,也要为自己将来在经济领域的发展打下基础。”
上官悠然翻了个白眼:“瞧你那小气劲,旁边就是你的金矿,还想让我在经济领域奋斗,几个意思?怕我讹你的钱,让你养活我一辈子?”
范建明笑道:“我巴不得你讹我,别说是我,其实就你现在这个位置,钱绝对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怕你太理想化,太清高,以后你们西方的商家,跑到这里来送礼你都不收。”
“我又不缺钱,为什么要收礼?”
范建明解释道:“对于别人来说,收礼就是腐败,对于你来说,当你想到要收礼的时候,就证明你已经开始面对现实。”
“我不希望你创业,更不希望你赚钱,就是希望你能够走出自己的理想,面对残酷的现实,只有那样,你就是想成为女王,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你。”
这一点上官悠然倒是相信。
而且正如范建明担心的那样,上官悠然现在还是生活在自己的理想中,如果是个白人,她的这种理想实现的几率可能要大得多。
遗憾的是她是个黄种人,而且生活在种族歧视尤为严重的西方,这就决定着她的人生“天花板”不会太高,可她又不甘心。
这就是矛盾!
上官悠然躺在范建明的怀里,抬眼看着范建明问道:“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是表明将来绝对会支持我的工作?”
“百分之两百地支持!”
“假如我要你做的事,与你们东方政府发生冲突呢?”
范建明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假设?你应该知道,我们东方政府对于西方而言,不具备任何侵略性和霸权性。”
“尤其是在非洲,东方政府倡导的是一带一路,共建人类的命运共同体,不像你们西方,总是用大炮敲开贸易之门。”
“远的就不说了,就说s国和n国,我们东方鼓励民间的贸易往来,官方的经济往来,只会顺势而为,所以不存在与你们西方发生任何冲突。”
“一旦你所说的冲突出现,一定是你们的政客吃了饭没事做,故意找麻烦。”
“那我不管!”上官悠然小嘴一厥:“我就问你,假如有一天让你在我和东方政府之间作出选择,你会选择什么?”
范建明笑道:“几年前你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做出对不起东方政府和人民的事情。”
“哼!”
上官悠然又开始从范建明的怀里挣脱。
“又怎么了?”
上官悠然没有搭理,依旧挣扎着。
“好了,好了,”范建明笑道:“我选择你,行了吧?”
“哼,这么勉强!”上官悠然嘟着嘴说道:“不知道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吗?你就不能说说假话,哄哄我开心?”
别的事可以哄,拿国家的情怀哄,这不是范建明的作人。
上官悠然再次贴在范建明的怀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爱国,心里满满都是希望为国家奉献一起吗?”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
“我?”
你爱你的国家,关我什么事呀?
上官悠然的话,让范建明一脸蒙圈。
“装什么装?”上官悠然说道:“虽然你是被别人骗来打黑工的,那也是因为你在国内混不下去了,所以才想要到国外来。像你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说国家好?”
“可在跟你交往过程中,我发现你不仅从来没有说国你们国家的一句坏话,一些跟你一样的东方人,跑到这里来吐槽国家,别说是饭了,一点水都不给别人喝一口,直接把别人轰走。”
“我当时就在想,像你这样的人都这么爱过,怎么着我也是国家派来的本色特工,应该比你更爱国才对!”
范建明问道:“是吗?”
“不是吗?”上官悠然说道:“在西方,年轻人本来就崇尚个性和自由,什么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在西方年轻人看来,那就是左派的口号。”
“但是你的言谈举止,让我深深感到,作为一个年轻人,如果心中连国家都没有,那他的心里除了自己以外,还会有谁?”
范建明真没想到,弄了半天,上官悠然的国家情怀,还是被自己潜移默化所感染。
遗憾的是相同的肤色,相同的祖先,他现在和上官悠然说希望报效的,却不再是同一个国家。
“对了,”范建明问道:“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自己父母的事,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西方去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