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写的地址明明是格林云地,那个女人就是这样走错了酒店,上错了床……
这个乌龙,可真够大的。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搞清楚就被人吃了,白痴。
要不然,她昨天没有找错地方,直接去了格兰云地,跟她交易的,就是另外一个原本在等着她的男人咯?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两个可能性,南牧冰心里觉得有点不爽。
他好像对她有了一丝兴趣,是上床意外的兴趣。
另一边,白豆豆走出了酒店。
下身真的是又酸又疼。
白豆豆龇牙咧嘴地皱着眉头,心里同时起了一个念头,她看了一下来往的行人,这个时候正是快要上班的时间段,A市又是南方的经济特区,有名的快节奏,熙熙融融的全是人和车。
她觉得自己身子酸痛,腿间又痛得厉害,说不定此时就像网上说的一样:走路都是叉开腿走路的。
越想她越是心虚,总觉得别人都是在看她,笑话她。
哎,算了,算了,笑话就笑话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豆豆就像一个标准的拜金女一样,用那华丽丽的70万的数字鼓励自己: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七十万,这才是最重要的啊,辛苦了一晚上也是值得的,奉献了那一片薄薄的血膜,也是值得的。
只是,她不是太明白:本来按照晓彤说的,不是说好了只要借助她的处女血来转运吗?怎么那个男人跟八百年在山上没下来,第一次看到一样,可劲地折腾她,不停地要她,一直到今天早上才终于消停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想起昨晚的那些情色的镜头,白豆豆脸色通红,红得像发烧了一样。她赶紧甩了甩头,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
这回她舍得坐的士了,急着去拿钱嘛。再说了,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总是怀疑自己是在叉着腿走路,引人发笑,所以还是破天荒地打一回车呗。
上了的士,她报了那个中间人所在的酒店地址,然后翻出了包包,将关机的手机开了机。
这点自觉她还是有得,不会有哪个“嫖客”,哦,好吧,是“金主”,在办事的时候会喜欢听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的声音的。
白豆豆自嘲地笑了,是很苦涩很无奈的笑:她还真是“专业”啊!
然而,手机屏幕从黑屏到亮起来,隔了一秒钟,突然手机不停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