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瑜上前查看了一下夜凌玄的伤势,发现他只是皮外伤,还好没有毒。
只是被这暗器一伤,夜凌玄的隐身衣破了,无法再起到隐形的效果。
外面到处都是守卫两人带着昏迷的玉儿,想要从皇宫离开,还真是有些费劲。
“你们是谁?”突然一名守卫出现在门口,看着玉儿被夜凌玄架着,顿时惊呼一声。
她刚要叫人,便用手捂住了脖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苏卿瑜上前把他的衣服脱下,递到夜凌玄面前:“换上吧。”
“不可能。”夜凌玄的态度很坚决,皇宫里的守卫都是女人,他一个大男人要穿女人的衣服,想都别想。
苏卿瑜讪讪的收回手,好像这条路行不通。
想了想,把自己的隐形衣脱下,让夜凌玄换上,而她则穿上了那名守卫的衣服。
反正都是女人,应该看不出来。
之后又如法炮制,让玉儿也穿上了守卫的衣服。
苏卿瑜架着玉儿大摇大摆的出了天牢,一路上都是四处救火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苏卿瑜找了一辆手推车把玉儿放在车上,又在她身上盖了张席子,这才朝外走去。
眼看着快到皇宫门口了,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她们:“站住。”
苏卿瑜心口一滞,暗道糟了,被人发现了。
眼看着就能出皇城了,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身后传来侍卫整齐的脚步声,是巡城的侍卫队。
苏卿瑜站在原地没动,以不变应万变。
主要是前有狼后有虎,她就算想动,也没有办法。
夜凌玄则眼神冰冷的看着侍卫队队长,眼里一片杀意。
“这车上是什么?”有人问道。
苏卿瑜低着头,回道:“尸体。”
她的脸上蒙着白巾,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那人似乎不信走到车前,用长刀挑起席子一角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怎么死的?”那人似乎怕里面的尸体样子太恐怖,长刀挑起一角就不敢看了。
“是天花。”苏卿瑜回道。
那人一听是天花,急忙把刀抽了回来,一脸气急败坏的道:“滚滚滚,既然是天花还不赶紧送出宫去,真是晦气。”
“是是,小的这就去。”苏卿瑜急忙推起车往皇宫侧门走去,夜凌玄紧紧的跟在她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以防有人会对苏卿瑜不测。
苏卿瑜推着车到了侧门,只看了眼她的腰牌就放行了,没有人会对一具尸体感兴趣。
更何况,是一个染了天花的尸体。
苏卿瑜推着车顺利的通过,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爆喝:“拦住她,快拦住她,此人截走了天牢重犯,格杀勿论。”
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侍卫们反应过来,纷纷拿刀上前阻拦,可还没近苏卿瑜的身,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开了。
在她的身后,仿佛竖着一道墙,阻止别人靠近。
“真是见鬼了,怎么回事。”侍卫们倒在地上,全都不解的看着苏卿瑜,明明她没有出手啊,怎么会把他们震开?
苏卿瑜推着玉儿急步往外走,回头还不忘叫夜凌玄:“快走。”
隐形衣是有时间限.制的,再不走可就露馅了。
夜凌玄看身后追兵死咬不放,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火光弹,这是苏卿瑜无聊时研究出来的,虽然杀伤性不大,但吓吓人还是可以的。
一连甩出去五个,火光弹在大门口炸开,威力看着惊人,还真的把那些侍卫吓住了。
趁此机会,两人带着玉儿急忙离开了。
穿过两条胡同,那里有辆马车在等候,看到苏卿瑜出现潇歌立马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前去迎接:“怎么样,人救出来了?”
苏卿瑜点了点头,随后和潇歌一起把玉儿抬上了车。
潇歌环视一周没有看到夜凌玄,低低嘀咕一声:“那个冰块脸居然不在,真是太好了。”
眼前掠过一丝凉风,马车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潇歌正疑惑着,后背就抬了一脚,随即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快走。”
他恼怒的回头只见夜凌玄就坐在苏卿瑜的身侧,潇歌惊悚的张大了嘴巴,他发誓夜凌玄根本就没有上马车。
那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潇歌看夜凌玄的眼神充满了质疑,他甚至都觉得夜凌玄是不是练了个什么邪功。
马车一路狂奔,半个时辰后在一幢院门前停下。
大花早就在门口守着了,看到她们回来欣喜若狂急忙迎了上来:“王妃,你们回来了?”
苏卿瑜掀开车帘对着她微微一笑:“回来了。”
“公主呢?”大花问道。
苏卿瑜指了指车内,大花探头一看,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不过很快她就擦干了眼泪,又恢复了以往的干练:“门主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要.我带你们去另一个安全的地方。”
苏卿瑜明白战擎天的意思,玉儿被人劫走,城内一定会严查,那些卫兵迟早会查到这里来的。
“好,你带路。”苏卿瑜对着大花道,大花点了点头,带着他们一起朝城外走去。
想要出城就得经过城门,苏卿瑜早已经想到了,为了掩人耳目,她给玉儿穿上了隐形衣。
而她和夜凌玄乔装,大大方方的出城。
马车在城门口被人拦了下来,守城的是女兵,尖声尖气的让苏卿瑜把车停下,例行检查。
“把车帘掀开。”士兵严厉的道。
潇歌探出头来,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对着女兵频频放电:“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这还需要检查吗?”
他摆出认为最潇洒的姿势,那些女兵的确也看直了眼,潇歌得意的对着苏卿瑜一笑:“看到没,有时候适应的牺牲一下色相,也不是没好处。”
话音刚外,便听到外面的女兵厉喝一声:“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来。”
几柄银枪齐刷刷的对准了潇歌,笑容一下子僵在了他的脸上,潇歌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长的好看也有罪啊。”
“当然有罪,而且还是罪该万死,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名女兵嫉恶如仇的看着他道。
潇歌被人粗鲁的拽下了马车,其中一外女兵手一挥,将他扔给了其余的人:“拷上,交给女皇发落。”
潇歌本想挣扎的心,听到女皇二字后,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