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17年,昔日洛克斯海贼团的帝之双翼之一的黑色大脑,和三大干部之首的金狮子会面了。
这是时隔17年的会面,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见面干一架,而是显得相当和谐。
“来了就好,这一次就让我们掀翻这个世界的巅峰吧。”
史基露出邪性的笑容,起身上前拥抱了一下极地。
“自然如此。”
极地也用力的拥抱了一下史基。
“对了,这位就是红伯爵莱德菲尔德?”
放开史基之后,极地朝着莱德菲尔德看过去。
这位曾独自一人打上马林梵多的怪物,名声还是很大的。
“我就是莱德菲尔德,听史基说你是洛克斯海贼团的帝之双翼之一,仅次于洛克斯和塔莫的人物。”
“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领教。”
莱德菲尔德根本不起身,躺在躺椅上看极地。
极地淡淡的说:
“如果是比我们在海贼中的影响力,我大概随时奉陪,但打架的话,那还是算了。”
“我这个人天生不喜欢干仗。”
史基一把勾住极地的脖子,笑道:
“走了,我给你安排了接风宴,我那些部下现在都聚集起来了,也好让你好好的认识一下。”
极地哦了一声,目光朝着史基头上的大船舵瞅去。
那个船舵是艾特·沃尔海战中,暴风雨赐给史基的天降之物。
本来那一战罗杰差点被史基弄死,天知道突然就来了一阵暴风雨。
“看吧看吧,我头上的船舵你就好好的看着吧。”
“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洛克斯海贼团么,要不是为了我们洛克斯海贼团,我头上怎么可能多出一个这么大的船舵呢。”
史基不爽的扫了一眼极地。
头上的大船舵,是史基这辈子最大的痛。
因为这个直插神经中枢的大船舵,史基的见闻色霸气都逐渐削弱。
见闻色霸气对一个强者来说何其重要,清晰的感觉霸气削弱,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不能拔出来?”极地皱着眉头问道。
史基道:“如果一定要拔出来的话,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早在艾特·沃尔海战结束之后,我就去找医生看过一遍了,医生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后来,大部分的医生都是这么说的,没人敢拔这个大船舵。”
极地停下脚步,略一思索,道:
“不管怎么说,顶着一个影响你战斗的大船舵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回头我想个办法去。”
……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昏迷许久的战国,终于睁开了眼睛。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家人全死的巨大痛苦再一次涌上了战国的心头。
坐在床边的卡普道:
“终于醒了,战国,你得节哀啊……”
战国闻言,眼珠子一翻,又一次昏死过去。
另一边的库赞:\(〇_o)/
卡普:┐(‘~`;)┌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就是说让他节哀而已,他怎么就昏倒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卡普先生,可能是战国先生的承受能力太差了。”
战国悠然醒来,用一双死鱼眼看卡普和库赞。
家人全死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情绪崩溃。
一向对海贼和善的他,全家老小都被海贼杀了,除了养子罗西南迪之外,其他人都死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卡普,我全家都死了。”
“现在,我们一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没有家人了。”
“卡普,我没家了。”
战国无力的看着卡普,语气都有些虚弱。
他无法理解,平日里凶狠的鹰派,居然全体劝他大度一些。
那可是杀人如麻的鹰派啊,居然对海贼如此大度。
被鹰派拦着不让报仇,整个鹰派的人都不理解他这个痛失双亲的海贼元帅。
难道,海军元帅就不能为亲人报仇吗?
战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鹰派的人不让他去报仇。
别人不让也就算了,多年好兄弟泽法居然也不让他去报仇。
他和泽法关系那么好,当年为了泽法好,劝说泽法大度一些,现在泽法这个白眼狼却威胁他。
真是白瞎了当年对泽法的好……
战国的悲痛,卡普看在眼里,却没有放在心里。
家人没出事的卡普,根本不懂得战国的痛。
卡普不假思索的道:
“死就死了,不过是死了全家而已。”
“咱们啊,要放眼当前,不要管以前以后的事情。”
“再说了,你爸妈,你全家都已经死了,这是无法挽回的,死了就死了吧。”
战国捂着胸口,眼珠子一瞪,翻着白眼又躺倒在病床上。
爬都爬不起来。
库赞心痛不已,上前对几次三番把自己捞起来的战国膝前尽孝。
眼看着库赞跪在病床边,小心翼翼的替昏迷过去的战国掖被子,卡普歪着嘴角摇头。
“真是好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啊。”
“战国醒来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毕竟,他又有家人了。”
病房外,泽法听到里面的声音,转头就走。
既然卡普和库赞都在这里,他也就没必要再去刺激战国了。
离开医院,泽法遇到准备吊唁的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
“你们来干什么?”
“过来准备吃席啊。”
“是啊,元帅都快死了,我们过来吊唁一下,就等着去吃席了。”
泽法虎着脸,道:
“吃什么席,什么吃席,上哪儿吃席啊,赶紧给我回去,他还没死呢。吃席的事,等卡德回来了再说。”
……
南海,注砂镇。
克洛从屠魔号底层船舱走出来,顺手将血红色的手套扔到一个水盆里。
“怎么样了,那老东西说出什么情报没有?”
坐在船舷上的西格探着脖子问道。
“我把他儿子、女儿、儿媳、女婿当着他面都肢解了,这老东西还是什么都没说。”
克洛阴沉着脸。
他自认为手法已经足够残忍了,甚至当着雷暴海贼团船长的面,轮流品尝了他女儿和儿媳妇儿味道,这老东西依旧是硬着脖子什么都不说。
简直是太硬气了。
“难道不是你这家伙把人女儿、儿媳妇轮流草了一遍?”
船舷上,希留淡定开口。
“你审讯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下去过,刚好看见了。”
“你小子自己爽,也不带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