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芙几人除了跟着队长暗地里办事外,空余的时间其实挺悠闲的,相较于做外勤的任务来说,金镜城的任务简直就像是度假。
酒吧中,维斯克在炫彩灯光的舞动中喝着酒,随着重金属音乐的节拍晃动着身形,显得很惬意。
“喂!”拉芙从热舞的人群中走出来,坐在了维斯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看到通讯上发的消息,想着维斯克可能不知道,她‘好心’的过来提醒一二。
维斯克带着些酒意,转头看到了红色卷发的拉芙,瞪着眼盯了好一会儿,突然酒意翻涌,差点冲着拉芙吐了出来。
他捂着嘴,吐出一口浓重的酒气。
“维斯克!”拉芙表情扭曲的将面前的酒气驱散,腿下控制着万向轮的椅子,往后退了一点,距离维斯克远了起码有两人的距离。
“……拉芙?抱歉抱歉”维斯克举着手,表示着自己的歉意。胸腔中那股酒气吐出来,他好受了很多。
“维斯克,有个好消息,你要去德兰士当教练了!”拉芙翻了个白眼,觉得维斯克就是故意的。拿出手环给他发去了通知,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哈?”维斯克拧着眉,想到那一群不听话的家伙,有些头疼。旋即翻看着手环上的调度通知。
拉芙好整以暇的看着,听见身后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转过身看去。
“中心城的拉芙?哈,好久不见!”身后站着的男人没料到拉芙的警惕性这么高,在喧嚣的灯光的复杂环境中,还能瞬间锁定目标。
灰发男人脸上带着刀疤,冲着漂亮的拉芙咧嘴笑了笑。
“…是你啊?”拉芙挑眉看着来人,这人她认的,金镜城在编的特种人,挺好色的,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刚巧碰看到这人在调戏两个普通人小姑娘,拉芙随手便将人教训了一顿。
当时将这人打的跟孙子似的,哭着求放过。
毕竟不是中心城的人,拉芙没有那么多权限干预,赶着时间护送姑娘回家后便离开了。
现在看这灰毛的样子,像是将那一顿打给忘了!
“我说拉芙,总忙着任务怎么成,跟哥一起玩玩儿,包你满意!”弗洛将军中毒命不久矣这件事情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以往看人下菜碟的卢达也飘了。
现在有了依仗,他无所畏惧,变的更加嚣张了,在酒吧中见到了曾经下过自己面子的女人,自然不甘心的要找回场子。
“喂,你是哪根葱啊?”维斯克看过了信件,抬头时便看到灰发男人笑的一脸猥琐,简直把他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带着酒水吐出来了。
“…关你什么事儿!”卢达没见过维斯克,虽然大家都是特种人,但做任务居多,基本上都是认的名字不认相貌的。
维斯克跟拉芙穿的都是便衣,加上拉芙看起来像是离维斯克八丈远,卢达下意识的将维斯克看成是过来截胡的人。
拉芙撩着红发上上下下的将卢达打量了一遍,噗嗤一笑,勾着唇回应“行呀,你说怎么玩儿?”
维斯克看拉芙时不时捋着头发的样子,不再出声,这是她想要揍人的前奏,有人马上就要倒霉了。
跟着拉芙打过不下百来场架的维斯克最清楚拉芙的实力。
“好说好说,我们去包间?或者出去?”卢达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蠢蠢欲动的想要直接将拉芙拉走。
“…跟我来”拉芙拿出发绳将头发绑起来,起身朝着酒吧的门口走去。
手臂上抬的动作能很好的展现身材,身后的卢达眼睛都直了,脸上叠着笑,跟着走。
两人的动静并没有引起酒吧人的目光,这种事情在特种人中其实挺常见的。
因为注射了药剂,所以大家基本上活不过四十岁,当然是能放纵就放纵,能挥霍就挥霍了。
维斯克落在后面,不舍得将自己花大价钱买的酒水浪费掉,吨吨吨倒了几杯一次性喝光后才跟上去,打算看看戏。
人还没到酒吧的后街,便响起了卢达的惨叫,听着跟杀鸡似的,嗷嗷叫的厉害。
拉芙动作很快,下手狠厉,几年前的卢达在她面前是个菜鸡,几年后照样如此。
锋利的弯刀在卢达的脸上拍了拍,拉芙温温柔柔的询问着“还玩儿吗?”
“……你等着!”卢达被打的蜷缩在角落,睁着肿胀的眼皮,愤恨的看着拉芙,放下狠话。
“呦!还挺有骨气,行,我等着!”
女人转着刀柄,打着圈,想到队长的安排,强忍着没有下狠手。随便踢了卢达两脚,将对方的小腿骨踹碎,才不大乐意的走了。
“走吧,维斯克教官,明天还要去学院任教呢!”
经过维斯克时,拉芙再次幸灾乐祸的提醒。
“……亏我还担心你!”维斯克撇撇嘴。
“担心我?你在开什么玩笑,看热闹才是真的吧!”拉芙阴阳怪气的瞅瞅他,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