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钟国仁就乘飞机回到了嵩江市,二毛到机场接的他。
反正京市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分项谈判的话,最重要的是专家团队参与就行了。
盾构机的研发与制造在邓文昌和谭得力的主持下,基本凑齐了专家队伍,开始日夜兼程搞设计,实验产品参数。
回来之后,钟国仁向秦省长汇报了这次谈判的主要成果,乐得秦省长直点头。
“小钟,这些点子你是怎么想到的,要不是你年龄的限制,我现在就想给你一个县,让你去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人民服务!”
秦省长早就看出来了,小钟的能量太大了,无论是未来二十年的科技发展,还是应对当前的卡脖子技术,他都表现得游刃有余。
钟国仁嘿嘿一笑,“咱们是发展中国家,就要老想着怎么快速发展才行!”
这话水平有多高!
秦报国都要被他逗笑了,“对了,刘老说谢谢你的智慧,咱们的砖善格号很快就要启程回国。”
钟国仁心中一惊,印象中确实是这时即将启程,但是由于买的时候小乌子已经撤除了全部动力,只能靠拖船拖回来。
当时砖善格已经完成了建造任务的60%,就是说,任何拖船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试想一下,排水8万余吨的大船,要从遥远的海域拖回来,困难可想而知。
当时回来的海路是这样的,经过土孙奇海峡,进入爱琴海、地中海;经苏伊士运河,进入红海,进入曼德海峡,进入阿拉伯海,印度洋,再经过马六乙海峡,最终到达南海,来到祖国的怀抱!
当时据拖船公司预测,整个航程估计需要两个月时间。
可是钟国仁知道,由于土孙奇国家在丑国的教唆下横加阻拦,以不安全为由,禁止砖善格号通过土孙奇海峡。
致使我们的大船在海上漂泊了很久,这期间,由于海上的巨大风浪,还把拖船的拖绳扯断,当时形势非常危急,差点掀翻咱们的大船。
钟国仁说道:“秦省长,您要有机会了转告刘老,咱们的砖善格号回国的路程依然很艰难,有些国家会横加阻拦。”
秦报国一愣,已经买下来了,难道还有人不让咱们运回来?
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鉴于有些国家做事无底线,秦报国选择相信小钟的话。
“那要怎么做,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阻拦?”秦省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嗯,肯定是丑国在背后挑唆的,站在前面的,极有可能是土孙奇那个小国,也可能是其他国家!”
钟国仁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生怕到时候事情出现了变化。
“哦,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咱们自己的东西不让运回来?”
“肯定会回来的,他们只是制造困难而已,任何困难,都挡不住我们华夏儿女建设强大国防的决心,况且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被咱们远远地甩在身后。”
看到秦老板眉头紧锁,钟国仁接着说:“他们最大的理由就是安全问题,当然了,咱们可能能解决这个问题,如果需要为咱们担保的国家,可以试试去找古腊!”
钟国仁已经说得非常透彻了,秦书记马上就理解了。
秦老板心说,小钟不但了解身边的事儿,即使远在天边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并且还能给出解决的办法,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他创造更好的成长环境。
这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国家。
“谢谢你,小钟,有机会了我会告诉刘老,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钟国仁从秦老板办公室出来后,心情非常的好,要知道,以他现在的档次,跟刘老他们还不知道差了多少个层级,能借秦老板的口,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提前做好预防,也算自己对祖国的一点贡献。
他开开心心地来到华夏硅谷,了解盾构机的研究和制造进展情况,以及其他几个高科技企业的建设情况。
就在这一天,在嵩江机场,一个长相甜美的,身材矮小,但看上去温婉动人,美丽婉约的姑娘正在缓步走出机场,走在她旁边的,则是田边盗次郎的大舅子小犬纯三郎。
小犬纯三郎来之前故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发型,看起来更像一个华夏人,除了身材比华夏人矮一点,其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小犬纯三郎自小在华夏国的东北长大,说得一口流利的华夏语。
他旁边的女子叫山口惠子,是他认识的为数不多的能说一口流利华夏语的小日子国女孩。
他们此行的目标就是收购宏达轴承厂,当然,两个人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走路隔开一段距离。
山口惠子是这次工作准备的王炸,是最后时刻还不成功时准备使用的核武器。
小犬纯三郎是作为田边精铸的谈判代表,看看能不能通过谈判来成功购买这家企业。
他在社林县有一个做铸造的好伙计,叫彭大气。
两人出了机场后,一前一后,各打了一辆车,往洛城市社林县清誉镇而去。
自推掉女儿婚事之后,申宏达进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不但很快就还清了银行贷款,还直接办理的进出口许可证,产品直接出口德意志国家。
紧接着,县委、县政府又以支持企业发展的名义,奖励他五百万元,让他扩大再生产。
如此一连串的好事,终于让他迷失了自己,他有点飘了!
见到镇党委书记、镇长这些直接领导,现在也拿起了架子,要知道在以前,他对村支书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惹人家不高兴。
现在看到镇党委书记来检查,也只是派一个副总去接见一下,反正我的背后至少是县委书记以上的领导,你能奈我何。
还有,随着地位和财富的瞬间提升,他有点驾驭不了自己的财富,每天忙于和一些朋友吃吃喝喝,迎来送往,要是老婆或者儿子说他一句。
他立刻说道:“你们懂什么,现在这社会,不懂得应酬你会做大企业?”
“你们没听说过吧,关系就是生产力!”他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开始迷失了自我。
其实他不知道,有一些人是盯着他的资产来的,有些人就是来让他毁灭的,他反而认为别人是来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