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人。
可唐槐觉得心里有些酸痛。
事业到巅峰之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杀?
幸好重生了,要是不重生。
他们应该在地狱了,不知道在地狱,能不能做一对夫妻?
景煊已经走到唐槐的面前,为她遮挡了身后路灯照射的光芒。
唐槐不用眯着眼看他了,她抬头,委屈般地看着景煊。
她刚才不是又羞又恼的吗?
怎么现在委屈成这样?
景煊凝着她眼波潋滟的眸子,柔声问:“怎么了?”
这个女人,好有情绪啊。
“我本来想做一个女强人的。”唐槐撇嘴道。
“按你目前的能力来看,你有这个潜力,加油,一定能成为女强人的。”景煊道。
“可是在你面前,我秒弱。”
“有吗?”明明她很强势好不好?
“你在我身边,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需要爱情的呵护。”
“我身为你的男人,给你呵护不应该吗?”景煊眸光沉了沉。
“我是怕自己,越来越依赖你。”
“我就是给你依赖的,可以依赖一辈子。”
“景煊哥。”唐槐幽幽地走过来,钻进他怀里。
景煊识趣的搂过她,轻拍她的肩膀:“唐槐,完完全全依赖我。不要有顾虑,任何人,都拆散不了我们。”
“我依赖你,我为了你,会好好爱惜自己,你为了我,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军事演习,执行任务什么的,遇到危险时,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想到我。”
景煊笑:“没危险我都第一时间想到你,其实,我现在对你,已经是想念入魔,时时刻刻都想你。”
“也不能这样,训练时,不能分神,分神很容易让危险有机可乘。”
“不会的。”他又不傻,什么时候该想她,什么时候不该想她,他还是有分寸的。
他要是没分寸,早就天天跟她黏在一起了。
杨红星提着饭桶过来。
远远的就看到了景煊的背影了。
景煊的背影,凡是认识他的,都挺好认的。
何况,杨红星跟景煊还算很熟呢。
看到景煊,杨红星一喜,想着可以向他借点钱什么的。
唐有明还有医院躺着呢,住院费让她吃不消。
唐颖对她有所保留的,从陈建那里要的钱,并没有完全给他们用。
她打算明天就让唐有明出院,回租住房休养,虽然医生不同意。
她算了一下,目前还欠医院一百八十块钱。
唐颖说,她身上只有八十块钱,剩下的一百,让她想办法。
其实唐颖是想试探一下唐有明有没有藏钱,让他主动跟杨红星说钱藏在哪里。
可他不说,他说一分钱都没有了。
在医院,杨红星跟唐有明吵过架了。
唐有明有工资的,一分钱都没有,他的钱都拿去哪里了?
他住院这几天,也没见他所谓的情~~~妇来看他,真是没良心的狐狸精!
狐狸精要是来看唐有明,杨红星还可以从狐狸精身上抢一百块钱过来。
杨红星正想尽脑汁,要向谁借钱时,就看到了景煊。
景煊有钱,他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冷,向他借钱,他会借的。
唐颖从景鹏那里借不到钱,因为景鹏还小,是学生。
景煊不同,他有工作的,有稳定的工资拿的。
景煊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唐槐娇小的身子。
杨红星快步走来,没注意到景煊怀里有没有人。
“景少?”杨红星压抑内心的狂喜,来到景煊的背后。
景煊身姿高大,杨红星看他,要仰起脖子。
她看着景煊的后脑勺,心中窃喜地想:景少借的钱,不用还的!
两年前,唐有明向村长借了十块钱。
春节时,卖了两只鸡赚了钱,拿回去还,村长说:“既然你家有困难,留着吧,以后手头宽松了再还。”
景煊比村长有钱,更大方。
向他借钱,他肯定会看在她家如今这么困难的份上,不用还的。
听到杨红星的声音,景煊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真扫兴,他刚抱过唐槐呢。
唐槐好不容易,放下顾虑,当街给他搂。
突然被打扰,景煊想闹情绪。
景煊冷冷地回杨红星:“唐三婶,有事吗?”
杨红星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你是回来看唐槐的吧?我们都听说了,唐槐考了全省第三名。唉,这孩子以前不这么聪明的,这次突然考了第三名,不知道是侥幸还是作弊。不过,能考上就好,直接上高中,把初二初三的学费都省了。”
“景少,我知道你喜欢唐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唐槐:“……”
她有这么白吗?杨红星只看到景煊没看到她?
景煊语气冷冷的:“讲。”
他倒要听听杨红星能讲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唐槐最近跟一个叫彭东的医生走得很近,那个彭东长得挺英俊的,他基本天天到幸福餐饮店买东西吃。”
唐槐:“……”
好冤枉,她什么时候跟彭东走得很近?
彭东天天到她店里买东西吃,这不是好事吗?让她店里有钱意,可以赚钱。
“天天去店里买东西吃就是跟唐槐走得很近吗?”景煊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当然不是,谁不知道幸福餐饮的东西好吃,很多本地人天天到那里吃饭。我见唐槐跟彭东很亲密的说话。”
“……”唐槐眨了眨眼,很亲密的说话?她怎么不知道?
“怎样亲密法?”
杨红星装模作样的靠近景煊:“就是这样,挨得很近……啊,唐槐?!”
杨红星靠近才发现唐槐!
她脸色一变,震惊地看着唐槐。
唐槐对震惊的杨红星眨了眨眼:“hi,唐颖妈。”
“你……你……你在,怎么不出声?”
唐槐耸了耸肩:“你又不是跟我说,我怎么出声?颖妈,你刚才说什么?我跟彭东医生走得很近?为什么我不知道?”
杨红星一下子底气全无。
可她总不能这样就退缩吧?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副豁出来的模样:“我每次见到你们,你们都是挨很近说话的!”
“每次?”唐槐讽刺一笑:“有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