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话,在唐槐开餐饮店前,他从来都没买过甜品吃。
就算是生日,战友送给他的蛋糕,他也是让战友们一起吃,自己从来不吃。
他不喜欢那种甜甜腻腻的感觉。
跟唐槐一起后,他爱上唐槐做的甜品。
他喜欢这种甜甜腻腻的感觉,就像他与她抱在一起缠绵的味道。
女孩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是在告诉她,她没机会了?
女孩不死心,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呢,何况刚才那个学生妹能够让他吃甜品,她也能让他吃辣子鸡。
女孩笑得更灿烂了:“我觉得这份辣子鸡不错,景少,你尝尝?”
“不了,谢谢你的美意。”景煊不解风情的拒绝,还补充一句:“我对我媳妇很好,你不用来勾搭我了。我知道我非常帅,非常有魅力,迷住你们也不全是我的错。”
景煊把辣子鸡端起,递回给女孩:“回去陪朋友好好吃饭,不要把心思放在有妇之夫身上,拆散别人家庭的女孩不是好女孩,我希望你们能够像我媳妇一样,做个有上进心的好女孩。”
女孩怔怔地端回辣子鸡,嘴角抽了几下。
拒绝她,还不忘臭美的夸自己帅?
拒绝她,还不忘在她面前,表扬他的女人?
让人最伤心的,对方拒绝你时,不是说他有多不好,而是他说自己好了后,还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夸一番。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拒绝她呢?
好伤心!
“那……刚才……”
“你可以走了。”景煊神色冷了几分。
女孩抿了抿嘴,端着辣子鸡灰溜溜的回到位置上。
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景军泰负手,沉着脸走进来:“没出息!”
闻言,景煊转过头。
看到景军泰,他一点都不意外:“爷爷,你来了?”
唐槐慢步走到景军泰身后,对景煊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景煊给她投来一个宠溺的目光。
唐槐猜想到景军泰会来,只是没想到,他会来这么早。
现在客人还满座,想抽个位置给他都难。
景军泰凌锐的眸,扫过现场,发现没位置了,他对景煊冷道:“出来!”
“有事吗?”
“有!”
在景军泰背后的唐槐对景煊指手划脚,示意他赶紧跟景军泰出去。
景煊慵懒地起身,把蛋糕盖好,不忘叮嘱:“留着,一会儿回来再吃。”
景军泰听闻,好想一脚就踹死这个小子,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景煊和景军泰出去后,客人看着他们议论——
“那不是军区大院的景大将吗?他也来了?”
“总算看到他本人了,真的像电视上那么威严!爷孙都来了,这幸福餐饮的老板真够有面子的。”
“怎么会没面子?那可是景少的媳妇开的,不仅面子足了,后台还强硬呢,谁敢赊账或闹事,肯定没命。”
“疯子才赊账吧?吃不起就不要吃,赊什么账。来这里闹事的,就是作死啊。”
……
唐槐没有跟景军泰和景煊出去,她站在门口,听着客人的议论,心情不错。
景军泰和景煊的到来,给店里坐镇了,他们就像坐镇瓶,有他们在,就不会有人敢来闹事。
唐槐抿嘴,眸光潋滟,嘴角噙着笑,没想到,景军泰会来座镇……
——
景军泰和景煊没有走远,就在这条街慢步走着。
“我一个小时前就来了,听谷佳佳那丫头说,你和唐槐上楼了。”景军泰冷道。
“嗯。我们太久没见了,一见面就情不自禁。”景煊如实回答,只是这话,听去……臭不要脸的!
“你……”景军泰气得脸一黑,瞪了一眼景煊。
“爷爷,我跟唐槐结婚迟早的事,你和奶奶就别想着反对了,没用的。”景煊淡然的语气,透着一股坚决。
“你奶奶出狱了你也不回去看看,有你这当孙子的吗?”
“我不是一直在部队吗?”
“今天怎么不在部队?”
“今天唐槐分店开张,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在部队?”
“唐槐分店开张重要,你奶奶出狱就不重要?”景军泰脸色又黑了几分。
“不一样的爷爷,唐槐是陪我一辈子的女人,奶奶虽然是我长辈,但是她不尊重我,非要拆散我和我心爱的女人。再说了,她出狱,就算我不去接,也会有人代替我去接的。唐槐分店开张,我不过来坐镇,要是有人来闹事怎么办?”
景军泰停了下来,眸光阴鸷地看着景煊:“她想着在这里开店,就要想着面对一切压力!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如果有人过来闹事,她都解决不了,她就真的一点本事都没有!”
“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不是更没本事?”景煊挑眉,浅笑地看着景军泰。
看着这样的景煊,景军泰突然想到年轻的自己,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么固执的。
“你……”景军泰突然觉得很无奈,儿孙大了自有儿孙福,他想管都力不从心了。
景煊扬唇:“爷爷能送贺礼给唐槐,还亲自过来,我很高兴。”
“你会败在唐槐手里的!”眼里心里全是唐槐,一点出息都没有!
景煊无所谓地道:“死在她手里,我都心甘情愿。”
景军泰攥了攥拳,很努力地克制住,才没有一拳挥向景煊。
这个小子,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上个月,我回县城视察,在酒吧见到你女人了!”景军泰冷道,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意。
“帝江酒吧?”景煊挑眉。
“嗯……”景军泰把那晚发生的事,跟景煊讲述了一遍,然后严厉地批评景煊:“你竟然给枪她?她要是拿枪伤了人,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你是军人,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那把是x国合法枪支,不是本国的,只是防身武器。”
“就算是x国的,也不准在本国携带!我丑话说前头,要是用枪伤了人,我绝不饶她!”
景煊笑了:“唐槐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还不冲动?面对一群喝醉的男人都拔枪了,还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