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诗兰绑得结结实实后,孔文武和杨经海出来。
杨经海对孔文武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我陪您吧,不知道她有没有同党,要是有同党,您一个老人家会很危险的。”孔文武过来把门反锁。
杨经海听闻,也觉得是。
要是张诗兰有同党,冲进屋时来,他一个老人家,怎样跟人打斗?
杨经海平生第一次,觉得老人家一点用都没有。
孔文武陪着杨经常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候。
里面的张诗兰像杀猪般大吼大叫,他们权当没听到。
唐丽跑下来,见景煊的车不在了,她急得哭了起来。
柳肖肖跑过来,安慰她:“唐丽,你别哭,我去开摩托车过来!”
在唐槐影响下,唐丽很坚强的。
也学会了,很少哭。
她现在哭,是因为出事的是唐槐!
她的阿姐!
柳肖肖开摩托车过来,唐丽马上上车,哭道:“阿姐去了哪家医院?”
柳肖肖:“我们一家一家找吧。”
现在他们比钟星谷佳佳还要是名人,柳肖肖相信,很容易就打听到唐槐在哪所学校的。
——
唐槐捂着发辣的脸:“这个张诗兰,下手真重。”
景煊全程黑脸,脸『色』相当难看。
他是看到唐槐脸上,深红深红的巴掌印,心疼得!
“她打过来,你不会躲吗?”他气道。
“我想啊,可是当时一想,至少要留点证据吧?我的脸这样,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张诗兰下手有多重。”
“……”景煊气,她还特意咬破了手指头,把血挤掉在地上,假装是自己落血了。
她破一点皮,他都心疼死,她不知道吗?
而且,她也真是摔了下去。
“景煊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唐槐问。
“医院!”
“我这脸上,不用去医院。”
“你现在是流产的人!”
“也不用去医院吧?”去了医院,不就穿帮了?
“你想一想,一会儿如何演得『逼』真吧。”
“……”
——
车子在市人民医院停下。
景煊递给唐槐一个像装了水的气球袋子。
唐槐疑『惑』:“是什么?”
“张开腿。”
“……”唐槐下意识张开腿。
啵!
气球被捶爆,唐槐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液』体,淋在她腿、、、间。
“……!!!”
唐槐震惊地看着她橙黄『色』的裤子,瞬间被染上一片红。
像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这……这……”
“准备表演吧。”景煊开车门。
“啊?”
没一会儿,副驾驶的门打开。
景煊抱着唐槐下车,然后匆匆忙忙冲进医院。
唐槐双手捂腹,表情痛苦不堪。
景煊紧张不已,一冲进医院就大喊:“医生!来医生!”
唐槐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表情。
她微微张开眼睛,看着景煊那紧张,要吃人的表情,她就想笑。
她努力的憋着,因为她看到,经景煊这一喊,大堂值班的护士,围了过来。
护士见到唐槐裤子上大片血时,吓得尖叫:“啊,好多血!”
“快救人!”景煊愤怒地冲护士咆哮,他把惶恐、紧张、担忧、愤怒表现得淋漓尽致。
唐槐差点要被他这么精彩的演技逗笑。
护士被吼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脑子有瞬间的短路,不知所措。
她慌张地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急道:“跟我来!”
今晚『妇』产科有医生值班。
景煊紧张地跟着护士朝楼梯走去。
在楼梯,遇见了穿白『色』大褂的彭东。
见到景煊和唐槐时,彭东一怔:“唐槐?”
景煊不知道是没记住彭东,还是没想时彭东。
听见彭东叫唐槐,他是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医生是谁。
倒是唐槐,听见彭东的声音时,眼皮动了一下。
救星来了!
她虚弱地扭过头,“彭……彭医生……救……”
看唐槐裤子那么多血,身为医生的彭东,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不等唐槐说完,彭东对景煊直道:“跟我来!”
——
景军泰准备睡了的,就接到电话,是景煊在医院打过来的。
景煊的声音,十分沉重,还带着一丝沙哑:“爷爷,唐槐……唐槐……”
景军泰心一紧:“唐槐怎么了?”
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景煊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景军泰听出一丝哭腔:“孩子没了……保不住……”
景军泰一惊:“什么?!”
——
唐丽在医院前台,给马家打了电话。
是住在一楼的马超前接的。
这么晚了,会是谁往家里打电话呢?
马超前走到电话前,拿起话筒:“你好。”
“呜呜……呜呜……”电话一接通,马超前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哭声。
马超前蹙眉,谁家的孩子哭得这么伤心啊?
会不会打错电话了?
马超前问:“小姑娘,你先别哭,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姐……阿姐在医院了……呜呜……”
阿姐?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马超前想了一下,问:“你是唐丽?”
“嗯。”唐丽哭着应道。
马超前一听,急问:“你阿姐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今晚吃饭时,不是好好的吗?
在房间看报纸的马老太听到电话响起,就放下报纸,听着外面的动静了。
听马超前提到唐丽,她赶紧起身走出来。
唐丽;“阿姐孩子……孩子没了……”
马超前一听,脸『色』一变,抬头,震惊地看着马老太。
马老太见他这样,心咯噔一响,问:“唐槐怎么了?”
马超前放下电话,语气沉重:“唐丽说,唐槐孩子没了。”
马老太一听,脚步一个踉跄:“怎么会这样……?”
——
景军泰和马家人赶到医院时,唐槐已经转到病房了。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个个紧张又沉痛的人,她心里,十分愧疚。
她只好……不看他看,看向景煊。
景煊坐在床前,握着她的手,低着脑袋。
在众人看来,他是十分难过。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他其实……眸光森冷。
ps:你们说景煊和唐槐狼狈为『奸』也好,同流合污也罢,反正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同一条船上的,我喜欢坏坏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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