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通后,罗春晓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表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在K市的林燕梅,正在睡着懒觉呢,罗春晓打电话吵到她,她还起了脾气。
可是听到罗春晓激动到想哭地跟她说成功时,她如鲤鱼打顶,猛地坐了起来:“什么?!!!”
罗春晓激动地道:“昨晚志豪跟我……跟我……”
林燕梅脸色变了变,“他碰你了?”
罗春晓用力地点头:“嗯!他碰我了!”
林燕梅心中,突然起了一股,她自己都形容不出来的滋味。
这个结果,明明是她想要的。
这个结果,是她计划最重要的一步。
可是听到罗春晓兴奋地说,她跟马志豪发生关系了,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口,很不是滋味。
这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就像自己一直想吃,又吃不到的烙饼,突然被人轻易地咬了一口……
林燕梅淡淡地开口:“他是不是很强壮,很勇猛?”
罗春晓娇羞一笑:“嗯,他把我折腾得晕过去了……”
林燕梅脸色沉了沉,语气更是淡然无波:“既然他碰你了,你就要抓紧机会。”
末了,她又问:“他现在不在?”
罗春晓嗔娇地一笑:“他出去会客户谈生意了。”
“嗯,我还要继续睡,挂了啊。”
“好,表姑再见。”
挂了电话,林燕梅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冷笑一声,讽刺地道:“这个马志豪,也没我想象得那么清高嘛,被春晓轻轻一撩拔就上了她。”
林燕梅下床,一边去洗漱一边喃喃自语:“马建国要是有他儿子一半勇猛,能把我也折腾得晕过去就好了。没用的老东西,越来越无法满足我,*****不能满足我,物质也不能满足我,当初我为什么就会看上你。”
——
罗春晓跟林燕梅结束电话后,依恋地躺在床上不舍得起来。
这张床有一股男性的味道,这是马志豪的味道啊!
她要被属于他的味道包围着,她不愿起身,更不愿去洗澡,把他的气息洗掉……
她抱着枕头,甜甜地笑着,那幸福甜蜜的样子,仿佛抱的不是枕头,而是马志豪。
再次回想昨晚的画面,她的心一直悸动着,那股欲~~~~~望不由袭来。
她忍不住伸手,往私密摸去……
这里红肿着,疼痛着,还黏黏的……
罗春晓一阵害羞,侧过身,双腿夹着枕头在娇嘻地笑着。
她是女人了!
她成为马志豪的女人了!
如果她怀孕了,就可以很快就嫁进马家了!
马家所有的家业产业,都将是马志豪继承。
到时候,她就成为豪门太太了,带着又帅气又俊美又有钱的马志豪回村,村民还不羡慕死她?
好高兴啊!
好激动啊!
好惊喜啊!
罗春晓在床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滚了好几圈。
然后摊开双手,赤、、、、、、、裸、、、、、着身子,舒服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着迷地吸着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
马志豪的味道真好闻!
她带着喜悦的心,甜甜地睡过去了。
中午时分。
酒店清洁阿姨进来搞卫生,见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阿姨以为是死人,拿在手中的扫把“咣”一声掉到地上。
罗春晓惊醒,以为是马志豪回来了。
她猛地起身,见到是清洁阿姨,兴奋惊喜的目光,渐渐冷决。
她赶紧抓起被单包裹着自己的身子,防备地看着清洁阿姨:“你进来做什么?”
阿姨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原来是活人……
秉着客户就是上帝的态度,阿姨抱歉地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我是来搞清洁的。”
“你不会敲门吗?”罗春晓见对方不是马志豪,心里失望极了,对清洁阿姨的态度自然就差了。
清洁阿姨无奈地道:“这间房在早上就退了,房间钥匙我都到我手上了,我怎么知道里面会有人呢,我打扫没退的客房,都会敲门的。”
“你是说,这房已经退了?”罗春晓似乎不相信,怀疑清洁阿姨搞错了。
“是啊。”清洁阿姨道。
“谁退的房?”
清洁阿姨早上打扫卫生时,刚好见到房三强从房间出来。
阿姨问他要不要搞卫生,他说中午再搞。
罗春晓这么一问,阿姨就回道:“一个长得很高大,穿着衬衫黑西裤的男人。”
清洁阿姨心中就纳闷了。
自己跟谁来开房都不知道吗?
还是昨晚,就不止一个男人?
罗春晓听了阿姨的话后,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甜甜一笑。
她看着阿姨问:“他是不是长得很帅?”
清洁阿姨在这里干了两年多了,住进这里的男顾客,成百上千的。
什么容貌的男人没见过?
可对方是客人,不帅也得说帅。
这是待客之道。
清洁阿姨笑道:“很帅,气质又好,一看就是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
罗春晓脸颊绯红,心情好了许多。
她对清洁阿姨道:“你先出去,我洗个澡就出去,到时候你再进来打扫吧。”
清洁阿姨不为难她,点了点头,拿着扫把,提着水桶出去了。
罗春晓下床。
腿好痛!
腰很酸!
可随即想到马志豪,觉得这些疼痛都是值得发生的!
痛而幸福着!
她就再也不顾着全身有多疼,捡起地上的衣服,抖着腿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才注意到,床尾的地上,躺着一件黑色外套。
她走过来捡起一看,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马志豪的外套!
外套里,还有一条领带!
她把外套放近鼻子前一闻,是他的味道!
真真实实的味道!
领带也是他风格,矜贵,漠然。
她把外套和领带整齐地叠好,抱在怀里就出去了。
马志豪当天跟大客户答了合同,就往K市赶。
一天不见他的丫头,他就想得发疯。
回到八楼,二丫刚好在家。
他一进屋,就把出来迎接他的二丫抱住,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俯首,疯狂地吻着她……
他吻得很深情,很粗鲁——
双臂紧扣着她,似要把她融入他的骨血里。
二丫被他汹涌的吻,吻得晕头转向的。
直到她差点缺氧要晕过去时,男人才恋恋不舍得松开她。
可刚喘了一口气,他又来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