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祭大人,在下请求责罚。”
里维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高高在上的主祭大人,
秃头主祭对待部下十分严厉,每一个失败都会遭到他的惩罚,没有一个受到惩罚的人伤筋动骨,但是也没有人想要尝试第二次。
“惩罚一会儿再说,该是你的逃不掉的。”秃头主祭挥挥手说:
“伤你的是什么人?”
“是一个三阶巫师,擅长『操』控火焰的巫术,对了应该还会雷系巫术。”
里维斯一边回忆一边叙说着。
“哦?擅长两个属『性』的巫术吗?这种巫师倒是很少见,火焰还好说,但是很少听说驾驭雷电的恶魔!”
秃头主祭想了一会儿说。
深渊的恶魔很多都能驾驭火焰,但是雷电属『性』是纯粹的正能量,很少有恶魔能够掌握雷电之力。
“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吗?”秃头主祭继续询问。
“属下揭开了他的兜帽,他的面孔是被诅咒的模样,被十分邪恶的巫术器具包裹着没有看见他的面孔。”
里维斯颤抖的说,没有打过敌人也就算了,但是连对方的面孔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主祭会怎么惩罚他。
“对了,他穿的袍子很精致,似乎能隔绝火焰,上面绣着金线和银线,不是普通的裁缝能够做出来的东西。”里维斯突然想起说。
“哦袍子很精致……”
主祭的面孔一僵,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操』纵淡青『色』的风在里维斯面前行成了一个图案。
“是这个吗?”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衣服,主祭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里维斯惊奇的问,这种样式的长袍他只见过一次,主祭大人竟然也知道!
“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秃头主祭阴沉着脸说:
“对了在全城贴上告示,通缉这个家伙。”
“遵命,主祭大人,请问应该在名字上写什么呢?”一个白衣执事问。
“就叫恶面人吧。”
主教随口说完就站了起来说:“好了你们可以散去了。”
说完他就沉着脸站起来直接离开了议事厅。
“主祭大人竟然没有惩罚你,你可真是走了大运啊!”一个看热闹的白衣执事笑着说。
“希望过两天他不要想起来吧。”
里维斯跪在地上沉思着,那件衣服的意义是什么呢?为何主祭大人如此的在意?
主祭阴沉着脸离开议事厅,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提笔开始写信,写好信以后招来一个执事。
“把这个送到北风城圣女大人那里,必须亲手交到圣女大人手里。在那之前不允许被任何人看到。”
把信送出去以后主祭大人满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他光溜溜的秃头,在秃头上有着很细微的不引人注意的灼烧的痕迹。
……
第二天一大早列恩城的大街小巷都贴上了新的通缉告示,
这个告示被贴在了告示板最显眼的地方,告示上画着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脸十分可怖,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而这个男人的名字也十分的符合他的形象。
恶面人!
同样是在这天早上,刚刚起床的霍恩正在美滋滋的喝着汤吃着老道格拉斯包的包子。
正吃的美美的,就看见以诺拿着一个告示急匆匆的跑过来,脸上是一副想笑又不想笑出来的样子。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以诺迈着关子说。
“没兴趣。”连续好几天没睡觉的霍恩昨天美美的睡了一觉,现在还不太清醒。
“哈!就是这个!”以诺把团成一团的告示张开在霍恩的面前。
哦,通缉令,抓贼的。
等等这上面画的是谁?
有点眼熟。
……
噗!
霍恩把嘴里的汤水全都喷在了告示上,这上面画的是什么玩意,还有这个名字是说我长得丑吗?
老道格拉斯溜达过来,以诺连忙把告示收起来,也坐下来吃饭,以诺还不知道老道格拉斯也是个野巫,只当老道格拉斯是个心善的收养了霍恩的老木匠。
所以不敢让他看见告示。
“那个新来的小子,你来给我帮工,在我家不能白吃白喝的。”
老道格拉斯对以诺喊道,然后又对霍恩说:
“梅兹大婶的儿子受了点小伤,梅兹大婶今天不能过来了,你帮忙看下店铺。”
“好的老师。”霍恩无视以诺恳求的眼神答应说。
道格拉斯木匠铺是有自己的店铺的,这个店铺卖的只是一些简单的木质工具,或木头做的小孩子的玩具,这些东西都是乡下的木匠那里收来的,一件东西就只几个铜板。
而道格拉斯只是在收货价格上加上一个铜板的价格卖出去,因为便宜所以生意还不错,但是在支付了梅兹大婶和负责收货物的小伙计每天二十个铜板的工钱以后其实挣不到很多钱,生意不好的时候甚至会亏本。
老道格拉斯开这个店的目的是为了照顾乡下的木匠同行不是为了挣钱,
道格拉斯木匠铺真正挣钱是制作高档的木质家具,老道格拉斯的手艺在整个列恩城都是十分出名的,甚至城主有的时候都要找老道格拉斯做家具。
替代梅兹大婶看店的霍恩坐在店里的凳子上翻看他的笔记,手中拿着笔时不时的皱眉冥思苦想,白天的闲暇时间十分难得,所以霍恩利用这些时间在整理他的笔记。
他现在能掌握的魔法最高级为三环魔法,他所会的三环魔法只有一个大火球术,二环魔法有水雾术和电弧术还有小火球术,一环魔法则掌握了小火苗、雷电之触和水流术。
倒不是他的上限是这些,而是老道格拉斯教他的只有这些,除了道格拉斯他没有其他的方式获得法术,
等到以诺能看清自己幻术的魔法阵以后想必又能增添一个能够起到很大作用的法术了。
“喂!你在看什么啊!”正在霍恩研究的入『迷』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霍恩悚然一惊,连忙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在惦着脚丫在看霍恩的笔记!
霍恩松了一口气冒着冷汗把笔记合上,他的笔记可是有不少大逆不道的内容的,幸好是一个小姑娘,要是一个教士的话说不定他就暴『露』了,这几天的生活让霍恩有些大意了。
可是现在问题来了,只是一个小姑娘是怎么瞒过霍恩的感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