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来,歌翎夕只觉的坐的不是人腿,而是偏软的地板,穿透皮肤的不是人体的温热,倒像是融化了的雪水的温度。
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路人的视线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灼热,特别是那些小姑娘们的,跟要吃了她一样。
歌翎夕无奈。她又莫名其妙地树立了一大片敌人,妖孽不让她起来,怪她喽?!
值得歌翎夕庆幸的是,出了凤凰街,姬无箫就带着她上了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后,姬无箫便放开怀中的人。
歌翎夕立马到一旁坐下,和车里的男人拉开距离。
马车似一个小房间,有茶几和小书架,和一张小榻。而歌翎夕正坐在小榻上,姬无箫则没有离开轮椅。
马车里的气氛安静的诡异,最终,还是歌翎夕受不了先开口,“我的底细……你查到了多少?”
“你认为本王查到多少,就是多少。”
不见不淡的回复让歌翎夕只想挠墙。他的意思是……都知道了?!
“那七王爷可否告诉我,我何时成了……本王的人。”歌翎夕目光逼近姬无箫,一字一句重重出口。虽然她是有那么一点贪图妖孽的美色,但她可不会因为他一句话而自作多情。
姬无箫凤眸一掀,迎上对面之人的严肃目光,出口之声如敲冰晶,“本王可曾救过你的命。”
“……救过。”姬无箫不回答倒抛出的问题令歌翎夕有些懵。
“你可曾看过本王的身体。”姬无箫再次问道。
“那是意外!再说,是你自己不穿衣服的。”歌翎夕脑海再度浮现姬无箫浴池中的身体,只觉头脑有些发热。
“你洗浴穿衣?”姬无箫难得的挑眉,眼底闪过促狭。
“不……不穿、”歌翎夕尴尬得说话都结巴了。
“凡是本王所救之人,皆成了本王的人,为本王出生入死,况……本王母亲说过,见过本王身体的女子,亦是本王的人。”姬无箫在提起自己母亲时,目中流露出罕见的柔和。
歌翎夕敏锐地捕捉到他眼里的神情,抿了抿唇。妖孽的母亲,南洛溪,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对她的记忆,仍这么深,姬无箫的心里,怕也是渴望亲情的吧……
“你的意思是,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那我是不是该为你出生入死?”歌翎夕刻意避开姬无箫的后半句话,脸上盛开了几缕促狭的笑意。
“本王无需你出生入死,本王只要你,为本王……暖床……”姬无箫看进歌翎夕眼中,清晰看到她的恍然。
轰!沉磁魅惑的嗓音如炸弹般在歌翎夕脑海炸开,使她的思想出现了瞬间的空白,脑子里只不断循环两个字。暖床……暖床……床…床…床……
姬无箫看着处于呆愣状态的歌翎夕,面上笑意清浅,如冰莲在雪原上幽幽绽放,衬得他风华绝代,似妖精转世。眼梢轻挑,勾魂摄魄。
“你、你可知…暖…暖床…是什么意思?”好半天,歌翎夕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然而惊吓过度,说话都断成了几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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