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的痛苦和宇文灵芝相比,宇文灵芝简直就是在享受了,因为此时的何晴,被推进了手术室,阵阵腹痛让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有点眩晕,可是她还在咬牙坚持着,因为宝宝可能随时都会降临。
手术室外,何红安和赵庆虎都在等待着,但是赵庆虎身体好像是有点不健康,脸『色』煞白,而且还在不停的咳嗽。
“赵总,没事吧?”何红安的心理和明镜似得,心里的得意仿佛是要冲破自己的心房喷薄而出,但是他没有,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稳稳的坐在行长的位置上。
“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了,挺挺就过去了”。赵庆虎说道。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手术室的时候,徐娇娇偷偷跑到医院的洗漱间里给丁长生打了个电话。
此时丁长生刚刚结束了窗台前的风景观赏,此时正仰面躺在大床上闭目享受着身上美丽『妇』人的自我救赎呢,睁开眼就是一具丰满且充满诱『惑』的躯体正在不停地运动,好像是要从身下男人的躯体里汲取足够多的营养。
“喂,怎么了?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丁长生向宇文灵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了徐娇娇的电话。
“怎么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啊,在哪呢,过来接我”。徐娇娇非常不满丁长生的态度,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这个混蛋,而且还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帮他搞定了银行卡的事,到现在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了,这是耍猴呢?
“现在过不起,可能要晚点了,我现在在白山呢,出差,晚上好吧,晚上我请你吃饭,你还要回家一趟吗?”丁长生问道。
“你说呢,我听你的,你让我回,我就回,你要是不让我回,我就”
“你就什么啊?说啊你倒是?”丁长生笑着伸出手,宇文灵芝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叫出声音来,这个男人太坏了,居然这么折磨自己。
“长生,我想你了,你想我没?”
“你说呢?我当然想你了,现在就想见到你”丁长生故意这么说,但是就是不说把她怎么样,徐娇娇躲在厕所的格子间里,一边听着丁长生挑逗的语言,一边听外面的动静,生怕自己打电话被人听见。
“那我不回家了,我去别墅那里等你,你快点回来啊”。徐娇娇说完就挂了电话,此时她的心早就到了别墅了,每当回想起和丁长生两人在别墅里胡天胡地的场面,她的心就禁不住的加速。
可是此时何晴还没有做手术,此时何晴的妈妈倒是来了,但是自己这个时候要走也不太合适,反正丁长生也没有回来呢,自己就再等一会吧。
“赵总,有件事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吗?”何红安看到赵庆虎咳嗽的厉害,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想让赵庆虎说话。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事?”赵庆虎咳嗽的脸开始变得红润,但是却和正常人的红润不一样。
“何晴生完孩子,我想接她到家里坐月子,你看行不行?”何红安问道。
“不不,不行,我已经请了三个月嫂,她们会照顾她的,就不要麻烦你们两口子了,你们年纪都大了,咳咳咳咳,而且,还是两个孩子,你们人少照顾不过来的”。赵庆虎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可是,我们家也可以请保姆的,我们咦,赵总,你,你流鼻血了,这,怎么回事啊?”何红安说着赶紧翻口袋找纸巾。
此时赵庆虎也觉察到自己好像是流鼻涕了,但是没想到的流出来的居然是鼻血,赶紧用一根手指堵住了鼻孔,可是鼻孔里好像还在不停地流鼻血,于是他赶紧跑向了洗手间。
按道理来说何红安该跟过去,可是何红安一直都站着没动,看看赵庆虎的背影,又看看手术室,心里在默默念叨,何晴,我的孩子,你等着吧,为你报仇的时候就要到了。
“老何,怎么办啊?这个狗东西还是不同意女儿回家坐月子,他们家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伺候晴儿坐月子啊?”
“等等吧,他说不行就不行了,我看,这事由不得他了”。何红安淡淡的说道。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何红安的老婆问道。
“好了,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好好伺候女儿,到时候我会把孩子接到家里去的,这你就放心吧”。
“可是,那个姓赵的不是不同意吗?”
“你不用管了,待会生了孩子,你就回家收拾一下房间,迎接孩子回家,你就安心在家里做你的外婆就是了”。何红安安慰着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老婆好像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这个时候赵庆虎洗了把脸走了过来,何红安就住口不说话了。
丁长生斜倚在床头上,朝着桌子努了努嘴,宇文灵芝欠起身,拿过来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放进自己嘴里,然后点着抽了一口。
“咳咳咳”宇文灵芝显然是没有抽过烟,很可能这是第一次抽烟,所以呛得极具咳嗽起来。
“真是不知道这烟有什么好抽的,呛死我了”。宇文灵芝说着将点着的烟放进了丁长生的嘴里。
“烟是男人的东西,不适合你们女人”。丁长生狠狠的抽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
“我们今晚还回去吗?”宇文灵芝当然是听到了刚才有个女人在给丁长生打电话,而且丁长生也说了要今晚回去。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宇文灵芝,身无寸缕,白皙的皮肤连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两座肉丘上的血管更是密集的很,而且身上也并无多少赘肉。
丁长生明白,即便是自己不答应宇文灵芝的要求,宇文灵芝也会寻找其他人代替自己,而且宇文灵芝不单单是有家族殷实的经济做后盾,其实宇文灵芝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筹码,任何人在这个女人面前都会败下阵来,当然,首先是她看得上的男人。
她伸手抚『摸』着丁长生结实的胸膛,不得不说,丁长生的身材保持的也不错,虽然做了领导,不愁吃喝,但是他的腹部的六块肌肉从来都是经纬分明。
“我晚上还有事呢,要回去”。丁长生起身将烟头摁死在烟灰缸里。
“可是,我还没要够呢,你很久没去我那里了,我们好容易出来一次,就呆一天呗”。宇文灵芝没起身,趴在床上,用手支着下巴撒娇道。
“哼,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既然答应了你要做的事,就会去做,不过,不但是现在,就算是将来,我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明白吗?要不然我们就没法合作了”。丁长生坐下来套上裤头,又开始穿裤子。
宇文灵芝不再吱声了,但是行动起来更加的要命。
看着丁长生的背影,她从床上爬起来,从他的背后抱住他。
宇文灵芝一愣,瞬间就明白,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好控制,如果是面对面,自己有把握用自己的眼睛诱『惑』他再次躺下来,但是这一次,自己失算了,太相信自己身体某个器官的人,注定是要失败的,因为你那只是你自己的一个器官,但是你面对的却是一个人,完整的人。
“给你十分钟时间,再不走,你自己回湖州吧”。丁长生说完就进了洗手间,十分钟出来后发现,宇文灵芝打扮的整整齐齐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呢。
天『色』慢慢黑下来,丁长生的车在前,杜山魁的车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是否有人跟踪丁长生。
“你准备怎么做?”宇文灵芝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闷,问道。
“既然准备开战,就要先『摸』清对手的底细,像他那样的人,一般人是不会知道他的底细的,所以,过段时间我要亲自去一趟北原,祁家的案子在北原翻不了天,这件事我还得回去好好想想,咨询一下律师,看看从哪里突破比较好”。
“这要多长时间?”宇文灵芝很赞成丁长生的话,但是时间仍然是她最关心的。
“不知道,可能会很快,但是,也可能会无限长,而且这件事一旦启动,风险将会全部压到我这里来,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或许我该去一趟省里了,这是上边的事,我们要做的只是点燃导火线,其他的,我们决定不了,而且你也不要妄想祁凤竹的案子能很快反过来,我的预想是能把你从阴影里拉出来,这就算是不错了”。丁长生斟酌着说道。
的确,如果想让祁凤竹的案子翻盘,难度很大,因为这个案子经过了中北省高院的审理,那么要是错了,就要推翻中北省高院的判决,可是推翻这个判决,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要么是最高院启动再审,改判中北省高院的判决,要么是中北省高院自己发现错误,启动审判监督程序,这两个可能『性』难度都很大。
尤其是要中北省自己纠正自己的错误,在林一道在中北省任职期间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是不能将这个案子完全翻盘的话,祁凤竹有可能死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宇文灵芝悲伤的说道。
虽然丁长生听到这话有点醋意,但是细细一想,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宇文灵芝根本不在乎祁凤竹的死活,那么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可怕,毕竟那是自己孩子的父亲,所以丁长生也只是酸了一下就释然了。
“看看吧,我已经安排人去了西海监狱,如果顺利的话,有可能很快见到祁凤竹,我想你还是尽快想一个能让祁凤竹信任他的信物或者是话,看看能不能把海外那些钱的密码和账号告诉我的人,到时候好将钱转移到内陆来,我已经替你找好渠道了”。丁长生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在国内的钱是不是也可以通过这个渠道转移过来?”
“怕是不行,他那个公司是在香港上市的,国外的资金进入香港通过股市可以回来,但是国内的就不能通过这个渠道了,不过建立一个公司实在是太麻烦,我建议你们直接收购一个中南省的上市公司,不要太好,只要过去的去就行”。丁长生道。
“嗯,这件事我回去好好想想,再和闫培功商量一下再说吧”。
“闫培功这个人怎么样?可靠吗?”丁长生想起来什么似得,问道。
“可靠,他是我们家族好几代人的家人,而且宇文家其他枝有的是闫家的亲戚,应该是没问题的”。宇文灵芝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