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的质地很好,是一块类似月牙形状的,上面还有一些繁杂的花纹,看起来很精致好看。
当时,她爹只跟她简单说了一些她亲生母亲的,听她爹说,她亲生母亲,是被他爹捡到的。
当时,她母亲是从山崖上掉落下去的,被她爹捡到的时候,她母亲因为伤到了脑袋,所以什么也不记得。
而这块玉佩,则是她母亲的贴身之物,一直被她母亲带在身上。
他爹将这枚玉佩交给她的时候,可是告诉她,这枚玉佩,很有可能,是跟她母亲的身世有关的。
云画很是认可她爹说的话,她也觉得,这枚玉佩,跟她母亲的身世有关。
也不知道,有生之年,她会不会碰到她母亲的家里人。
至于她现在的娘,对她也是真的好。
一开始接受剧情,云画就觉得挺奇怪的。
因为她娘对她的态度,不大像是对待女儿的态度,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听了她爹说的之后,她现在算是明白了。
因为她现在的娘,是她亲生母亲的丫鬟,所以,在对待她的时候,总归是有些将她当成了主子看待的。
云画拿着手中的玉佩把玩了一会之后,感觉困意来袭,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云画再次醒过来,是她感觉到了危险,所以,她下意识的醒了过来。
云画一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吐着蛇信子的蛇。
这条蛇大概有三指粗,吐着蛇信子,眼看着就快要咬到云画了,说时迟,那时快,云画伸手一捏,直接就捏住了蛇的七寸。
这条蛇,是一条毒蛇。
这府中,怎么也不至于会有毒蛇。
云画看着手中的这条蛇,冷笑了一声,这种手笔,她几乎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是柳云婉做的了。
真没想到,柳云婉竟然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幸好是她,若是其他人,说不定就会被毒蛇咬到了。
柳云画最怕的便是蛇跟老鼠了。
很好,柳云婉,今天是彻底的惹着她了。
既然如此,那么,怎么着也得给她还回去才是。
不过,云画没有直接带着毒蛇去,而是将蛇的毒腺给处理了,她这才将蛇带去了柳云婉的房间中。
云画走的很小心,没有人注意到她。
这个时候,天色也黑了下来。
到了柳云婉的房间中,云画用手指,将房子给戳破了一个洞,她朝着里面看去,这个时候的柳云婉,已经睡着了。
云画将蛇,从窗户这里放了进去,她也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窗户底下。
云画等了至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这才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一道尖叫声。
云画掏了掏耳朵,她觉得,其实最害怕的,并不是蛇,而是柳云婉的尖叫声,这尖叫声,都能将房顶给掀了呢。
她爹对于柳云婉的母亲张娥,也是没有任何的感情的。
准确来说,其实她爹,爱的人只有她亲生母亲。
当初之所以会娶了她现在的娘,是因为想要有个人照顾她。
这些年来,她爹虽然说不上很爱她娘,可是对她娘却很好,他们二人也算是相敬如宾。
至于张娥,完全是用了某些手段,这才逼着她爹娶了她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爹对张娥,根本就不怎么待见。
除了第一次被算计之后,她爹可从未跟张娥在一起过。
这些年,因为这个原因,张娥可没少对她娘下手。
只不过,她娘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她还有她爹护着,所以,这些年张娥也没有从她娘手中落得个什么好处。
柳云婉以前的时候,是很羡慕云画的,因为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柳老爷最疼的,就是柳云画了。
就是柳老爷唯一的儿子,也是比不上的。
柳老爷可不是个重男轻女的,不然,估计也没有柳云画什么事情了。
柳云婉的尖叫声,将府里的人引了来。
很快,云画就听到来人的脚步声了,这时候,她也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于是,她便悄悄地溜走了。
云画很小心的溜走后,便躺在了床上,一副已经熟睡的模样。
她心中默默的算着时间,终于,她等待的人来了。
听这脚步声,来的人,至少也有两个。
没一会儿,云画的房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云画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来得人手中拿着火把,倒是将整个房间中给照亮了。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云画满脸的不悦。
来得人,正是张娥。
张娥是个唱戏的,因为云画的亲生母亲喜欢听戏,所以柳老爷每到云画母亲生日,就会请唱戏的来,结果,最后却被张娥算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后来,柳老爷也就不再请唱戏的了。
云画不由得咋舌,这种情况,她作为旁观者,也是觉得未免太过于狗血了一些。
柳云画是在门被踢开之后,才坐起来的。
她的话刚落下,就看到一道身影快步朝着她这里奔来,然后,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云画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云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这种被扇巴掌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第一次被扇巴掌,是在开始第一个任务时。
而这次,却是被张娥打了一巴掌。
“你个小贱-人,竟敢放毒舌害云婉,她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狠毒?”
云画还没什么反应,张娥的这些话,就已经砸了下来。
云画抬眸看着站在床边的女人。
不得不说,张娥即便是已经四十岁了,保养的却是挺好的,看起来,就跟个三十岁的女人没什么差别。
来的人,只有张娥,身后跟着的,是她的丫鬟,此时静静地站在一边,尽量降低存在感。
云画很淡定的起身,从床上下去,穿好了鞋子,她这才看向了面前的张娥。
“你,你想干什么?”张娥跟云画的目光一对视,她不由得有些紧张。
真是奇怪,不过是一个小贱-人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
这样一想,张娥的那一点儿害怕,也就烟消云散了。
张娥抬起手来,就想要再打云画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