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姐,你还惦记小月月她爹不?”寿晶小心翼翼地问,想替萧哥打探下。
沈娇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寿晶毛骨悚然,干笑着解释:“我随便问问,就是觉得娇姐年纪貌美,总单着有点可惜。”
“不惦记,我现在有钱有房,还有小月月,要男人干啥?”
沈娇娇索性说开,让寿晶给那个死了八年的男人传个话,识相点就别在她面前出现。
她好不容易把小月月养成现在开朗活泼健康的小丫头,那王八蛋想摘现成桃,没门!
“你不是说和小月月她爹如胶似漆,十分恩爱吗?”寿晶小声问。
“哄人的鬼话你也信?”
沈娇娇白了眼,索性说得更直白些,“富婆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多寒酸,等我实力再强点,包十七八个狼狗奶狗,腻了就换,多爽!”
“娇姐,此狗是指?”
寿晶虚心求教,应该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喏,这样的。”
沈娇娇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时尚杂志,指着上面英俊的男模,挤了挤眼。
寿晶脸倒没红,她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却受到了一亿吨的撞击。
原来……富婆还可以这样玩?
娇姐说的很有道理啊,一个男人确实太寒酸了。
寿晶默默同情了萧克三秒,就和沈娇娇兴致勃勃地聊起了狼狗和奶狗的市场价格,她想算算自个的资产能包几个。
“不是好姐妹我肯定不说,体育学院去找,又乖又好哄,身体又好……”
沈娇娇挺喜欢寿晶,和她分享了前世的采访心得。
前世她采访过一个误入歧途的男大学生,是会所的头牌,还没毕业就在沪城买了十几套房,开的是富婆送的豪车,风光无限。
可惜否极泰来,这个头牌得罪了这富婆老公,差点小命不保,这事闹得挺大,沈娇娇收到消息后,就去采访了这个头牌,也意外得知有不少大学生涉足这个行业。
寿晶瞪圆了眼睛,新世界的门打开了,里面的小奶狗们在冲她招手。
她不喜欢狼狗,还是小奶狗招人疼。
明天正好没事,她去体育学院转转,毕竟她都25了,再不行乐就老了。
“上次你说你二哥胆子小,他怕啥来着?”
沈娇娇问起了正事,杨茜解决了,是时候挣寿家兄妹的十万块了。
“他最怕鬼,那么大一人胆子比鸡还小,晚上睡觉得开灯。”
寿晶语气十分嫌弃,三兄妹里,胆子最小的就是二哥。
沈娇娇愣了下,随即爆笑。
真没想到寿福那个大块头,居然怕黑。
不过他那名取得也不咋样,寿福——寿服。
寿财——寿材。
啧!
“你二哥怕鬼到什么程度?”沈娇娇问得更细了。
“这么说吧,不管天多热,我二哥晚上睡觉必然从头盖到脚,他说床底下会伸出一只手摸他脚,必须盖严实。”
寿晶表情很无奈,也就是现在有冷气,小时候家里穷,二哥有一回硬生生把自己捂中暑了。
大哥揍了二哥一顿,最后没办法,只能陪着睡,直到买了空调后,哥俩才分开睡。
沈娇娇抽了抽嘴角……被单神啊。
华国小孩都信过被单神吧,不管多恐怖,只要盖严实了,就不怕床底下的鬼了。
可寿福这将近二米的大块头,居然还信这个。
沈娇娇心里有计划了,不过还得问清楚些。
“你二哥心脏没问题吧,禁得住吓不?”
“放心,我二哥胆小归胆小,绝对吓不死。”寿晶拍着胸脯保证。
他们寿家三兄妹身体都是杠杠的,否则也挡不牢那么多霉运了。
沈娇娇心里有底了,“你二哥这事包在我身上,到时候你配合下。”
“娇姐你要咋弄?”
寿晶很好奇,其实戒蒜是她随便想的,并没指望沈娇娇真给她二哥戒了,但现在她却有了期待。
娇姐本事这么大,没准真能办到呢。
二哥要是真戒了吃蒜,再让娇姐给大哥戒,寿家还得靠这俩傻哥哥传宗接代呢。
她就算了,生孩子太疼。
还是去体育学院找奶狗吧。
寿晶摸了摸下巴,眼睛熠熠生辉,别说,体育学院的奶狗真不错,她已经有目标了,回头让娇姐指点一二,她就能成功拿下了。
沈娇娇连夜赶出了戒蒜计划书,寿福既然怕鬼,那就从这上面做文章。
反正寿晶说她二哥心脏强大,禁得住折腾。
三天时间准备好了道具,从小表弟那儿弄了点麻药,能让人保持清醒状态,但全身无力,毕竟寿福那么大块头,万一发起狠,她和江凡曾凯仨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寿福最近挺悠闲,萧哥和大哥去外省的工地视察了,留下他和妹妹在沪城保护嫂子和小月月。
他基本上没啥事,每天都闲得长毛。
出去逛了一圈,寿福提了一袋子菜回家了,晚上做个糖醋鱼,他和妹妹都爱吃。
寿晶吃着美味的糖醋鱼,心虚地朝二哥看了几眼,今晚就要开始了。
佛曰:哥哥不入地狱,侄子没法投胎。
她也是为了寿家香火。
阿弥陀佛!
天黑了。
寿福看了会儿电视,就回房间睡觉了,一进门,他下意识就要开灯,但被床对面的墙吸引了。
墙上红光闪烁,写了一排繁体字——
“福郎,晚上妾身来找你!”
血红血红的,最后一个感叹号的一点,呈水滴状,就像血一样,看得寿福头发都竖了起来,连灯都忘了开,嗖地一下跳到床上,被单将自己蒙得密不透风。
“小晶……快来!”
寿福扯着嗓子叫,他屋子里有鬼,还是个艳鬼,他害怕。
“怎么了?”
寿晶匆匆赶过来了,看到墙上那行红字,嘴角不停抽搐。
“墙上有血字,她晚上来找……找我……”
寿福声音都颤抖了,头钻在被单里,山一样的身体怂成一团,瑟瑟发抖。
“哪有血字?二哥你看错了。”
寿福战战兢兢从被单里钻出脑袋,还以为自己真看错了,可墙上那血红的字赫然在目。
“嗷……”
寿福一声惨叫,又钻回了被单,抖得更厉害了。
真的是鬼!
妹妹都看不到,只有他能看到,他在劫难逃了!
“二哥你别自己吓自己,早点睡,我给你开灯。”
寿晶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一丝丝的同情,但还是无情地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没忘记拧开床头灯,朦胧的灯光,照得墙上的红字越发诡异,寿福在被单里憋得快窒息了,小心翼翼地探出大脑壳透气。
然后——
“福郎,妾身来了!”
床前站着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张着血盆大口,冲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