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心里在想,如果一会看到了人家长,他该怎么说服,用最短的几个字说服他们,这无疑要弄出一点噱头,甚至还要放点大招。
心里捉摸着,看着人从这儿进去,又从旁边出来,类似于一个签到的过程,等他们调查完了结果,可以顺理成章的过来领奖。
徐晨跟胖子万万没有想到,走进屋子之后不是碰到了人家家长,而且穿着警服的警察,两男一女,那女的还挺漂亮,猛的一憋足够惊艳,因为吃惊,并没有多看一眼。
人家也有点惊讶,别的都是正规私人侦探过来的,这两个有点像学生啊。
“你们过来捣什么乱,出去出去!”坐着的一个小伙子,应该刚进警局不久,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年纪,这几天被烦的够呛,自然没有好言语。
徐晨也算是有见识的人了,依然笑呵呵的跟人说话:“谁说学生就不能解决问题了,这个案子我有不一样的线索,或许对你们有帮助呢。”
回头让胖子把门关上,他俩是排在最后的,后边也没有别的人了,今天无论如何要跟死者家属碰面,徐晨不得已的情况下甚至不惜放出点有用的东西。
“别捣乱,两个学生知道什么,你们是什么专业,是军校毕业么?有没有经验?有没有担保?”
“小何,先别急,看看他们说什么!”小年轻旁边是个方脸微胖中年大叔,一脸和善的笑容,制止了小何继续说话,指了指椅子,让徐晨他俩坐下说。
自己还顺手点了一颗烟,能看出他脸上的疲惫,徐晨没跟警察打过交道,在心里还是有警察叔叔的好评的,而且这个中年大叔也确实符合心目中人民警察的印象。
坐下之后徐晨看了看三人,带着疑惑的语句问:“不知道你们信不信阴阳先生!”
这话一出口,方脸的中年大叔更是笑眯眯的,他也有多年的经验了,什么事情没听说过,奇事,邪事听了不少,而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经历过一次。
没等他说话,旁边的小伙子先皱着眉头,一看他有说话的迹象,徐晨直接开口打断他:“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却有这个说法,而我就是阴阳先生,我有关于死者楚阳的最新线索,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比方说他临死之前看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徐晨的语速很快,说出来之后看到那个小何憋着脸色,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被堵回去的感觉很难受。
他这话一说完,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倒不是怕徐晨胡乱说话,是他们确实想知道这个事情。
方脸大叔跟漂亮警花对视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徐晨竟然看到那漂亮警花点了点头之后,方脸大叔才开口,这两个人之间存在上下级关系,而漂亮警花好像是领导么?
所以徐晨眯着眼睛多看了她一眼,穿着警服其实看不出多少东西,唯一让他惊讶的则是胸大,鼓起了两个大包,脸蛋白净,紧绷着的小脸显得一些严肃,不仔细看的话可以归为美女行列,仔细看的话能称为大美女。
漂亮的女人穿警服或者军装会显得干练清爽,多了许多铿锵玫瑰的感觉,若是再拿着一套长枪,又是别样的风采。
随后徐晨把眼神收回来,他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他,如果是普通的年轻的学生,眼神会慌乱乱的不敢正视,要么会来回扭动,表示自己内心的局促不安。
但是徐晨不是那样,他的眼神很安稳,有时候还带着强烈的控制欲,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强势的人。
沉默了一会之后,他们示意徐晨可以说了,如果对案子有帮助,确实可以把他们列为外援的一部分。若是能够帮助破解案子,还能给他俩不菲的奖励。
但是徐晨从来没想着跟他们说,微微一笑,耍了个心思:“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但是在这之前我想先见一下受害者的父母,等见过他们以后,知无不言!”
这是徐晨的一个条件,对面的三个人还是那样的动作,请示美女警花,他们也没有好的思路,见就见吧,反正见一面又没什么大事。
好吧,比预料的又非常轻松的搞定了守门狗,想到了狗,忽然想到了黑獒,几天不见还挺想它的,但是校园里绝对不会允许养狗,需要找个时间把它安排了才能接过来。
出了这边继续往楼上走,楚阳的父母在二层居住,告诉了徐晨门牌号以后,他俩上去敲门。
后边又听到了脚步声,竟然是那个美女警花跟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贴着一层冷霜。跟关洁那种针对他的冰冷不同,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
房间内,小何一脸的不爽,气呼呼的抱怨:“方舒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学生来路不正的,怎么能听他们胡乱说话。她信了也就算了,张叔你怎么也跟着糊涂啊。”
被叫做张叔的那位警察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天生这幅和善的样子,早就是老油条了,这种案子宁可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小年轻们都想表现一下,让他们去挣好了,到时候碰个头破血流就明白了。
他从来不在明年上得罪人,笑眯眯的对别人,至于心里如何想,除了他肚子里边的蛔虫,别人也不知道了。
小何继续抱怨着,而张叔没有说话的意思,要么抽烟喝水,要么听他抱怨。
这边三个人敲了敲门,看到了楚阳的父亲,一脸的憔悴,脸颊上隐约有了灰色,上了年纪的人,老来丢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本就是最让人悲伤的事情。
叫做方舒的漂亮女警花跟着过来,顺便想看看徐晨他俩闹什么心思。她是不信这个神神鬼鬼的说法,但是小的时候听老爸讲过故事,讲她爷爷真身经历的故事。
四五十岁的人应该经历过红卫兵跟文革,而六七十岁的人就是亲身参与了,那个时候全国各地破四旧,不信牛鬼蛇神,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事情就发生在那个时候,一群年轻的红卫兵在村里打扫封建迷信,其中有一家的房子存在奇怪的事情,据说那间房子闹鬼。
当时小年轻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胳膊上绑着红卫兵的标志,什么都给你扫的干干净净。一听说那间房子闹鬼,不信邪的一队人直接杀了过去,当天就在那屋子住下了。
打扫卫生,清理床铺,一队八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按道理来说阳气旺盛,就算是鬼魂碰到了也要绕道走。
可怪就怪在那间屋子邪乎的慌,睡觉之前还没什么问题,几个人轮流蹲到了十点多,白天折腾了一天,早就累的不行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昨天晚上摆放的整齐的武器,散落在地上,摆放的整齐的鞋子,也胡乱的扔在了一边,就像有东西特意碰过。
关着门,不会刮风,也没有老鼠啥的闹动静,难道真的是闹鬼了?
不信邪,而且没有亲眼看到,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一天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晚上,有了上一个晚上的事,他们决定不睡觉了,熬夜熬一个晚上,一定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搞怪。
到了晚上十点多,那时候是深秋的时候了,夜里挺安静的,就觉得摆放的整齐的木头枪哗啦啦的倒地上了。
刮风了?还是没有摆放平稳?
几个人壮着胆子把扎枪再度摆放整齐,刚一上炕,哗啦啦的响动,摆放整齐的扎枪再度倒了一地。
“二狗,让你放平稳,笨手笨脚的。”
二狗一阵冤枉,“我放平稳呢。”
他又下炕摆放了一次,结果还没上炕的时候,哗啦啦的又倒了。眼看着好像有东西推它们,把木头扎枪推倒了。
“不管了,睡觉!”班长也觉得不对劲了,没让二狗继续弄,硬着头皮躺下来睡觉。
人还没睡实的时候,那班长觉得有人摸他的脑袋,抬头一看,黑咕隆咚的没有人啊。
摸了一会以后就没感觉了,过了时间不长,二狗怯生生的问:“你,你们刚才有没有啥动静,我咋觉得头皮发凉呢。”
他这样子说,其他几个小伙子也呆不住了,刚刚有东西摸他们脑袋来,把话一说开,原来都被摸了一下。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看着地上的鞋子自己动了,好像有人穿着它试试大小,然后觉得穿着不合适,胡乱的踹开了。
“吐吐沫,吐吐沫!”这时候二狗想起老人说吐沫星辟邪,连着往地上吐了三口。
可是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吐在地上的口水怎么跑脸上来了?
二狗整个人都吓傻了,没见过这种事情,其他几个小伙子也觉得怪,不敢睡觉了,抱在一团硬把今晚给挺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群人脸色沙白煞白的跑出了屋子,再也不提打到牛鬼蛇神的事情了,后来不知道哪请来个先生,在房门上写了个朱砂符,从那之后再没闹过动静。
也正因为这件事,让方舒留了个心眼,没有一口把阴阳先生的事儿给打死。
徐晨走进屋子,看了看楚阳的父亲,直接开门见山:“我有办法让你们看到事情经过,看到楚阳被害的前后,在下是阴阳先生,并有这边证明。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说一下我通过妙术测出来的东西。”
说到这里方舒也竖着耳朵听,听徐晨接下来说什么,是否真的有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