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芙蓉伸出手,道:“爹,我浑身疼,带我去看大夫,然后背我回家吧!”
“哦哦!”祁宏文连连点头,他莫名的觉得,这个闺女日后必成大器,不敢怠慢,至少半年内,在县太爷会不会被换走之前,他要好好对这个女儿了。
半年后见分晓,可祁宏文已经开始兴奋,女儿若真的有预知以后的能力,那祁家大房就要发大财了。
祁宏文现在就把祁芙蓉当做希望了,立即殷勤的背着她去了镇上的医馆,一边给祁芙蓉道歉,先前不该冲动粗鲁,祁芙蓉心里是恨得,但是现在她不会计较这些。
祁老头和祁宏武在姜府门口,蹲守陈光才,一直到晌午都没见人回来,父子俩吃了一块家里炕得大饼,又干又渴,嘴巴都快起皮了。
祁宏武又跑去找门口看守的家丁问了一下,管事的什么时候能回来,家丁不耐烦的轰着祁宏武赶紧离开。
祁宏武不敢造次,蔫哒哒的回到树荫下,看着祁老头。
“爹,那管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天这么热,不如先去找个茶馆喝碗凉茶吧!”祁宏武实在不忍心上了年纪的爹在这渴着热着。
祁老头刚要摆手,就瞧见陈光才急匆匆的回来了,连忙指着他道:“那个是上午那个管事的吧?”
祁宏武扭头一看还真是,父子二人快步上前拦住了陈光才。
陈光才瞧着眼前两个生面孔,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祁宏武搀扶着祁老头,看向陈光才解释道:“陈管家,实在是叨扰了,我是祁宏文的弟弟祁宏武,这位是我爹,我们听闻他得罪了您被关进大牢,所以我们父子二人特意在这等您半天了,想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大哥和他女儿吧!”
陈光才一瞧他们的面貌,这才回过神,想到祁芙蓉的玄乎,陈光才立即解释道:“原来是宏文兄弟的父亲和弟弟,我已经去大牢让人放了他们父女二人了,你们无需再求情什么的,再说也不是他们得罪我,此事纯属误会!”
祁老头和祁宏武一听,二人喜出望外,还是好言好语感谢了一番陈光才,随后随着陈光才指着的方向去找了他们。
而此时祁宏文已经带着祁芙蓉看完大夫,给身上的伤口擦了药后,又买了两身新衣裳,父女俩还跑去下酒馆,好好饱餐一顿,二两碎银子一下子就花去一半,等父女二人吃的餍足,离开酒馆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四处急忙寻找他们的祁老头和祁宏武。
祁宏文此时和在牢狱里完全是两幅面孔,他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声:“爹!”
祁老头瞧见祁宏文父女俩,祁芙蓉身上的伤也被处理了,还换上新衣服,十分诧异:“你们这是?”
祁宏文刚要解释,就被祁芙蓉拽了拽衣角。
祁宏武瞥见这个动作,有些狐疑。
怎么感觉大哥现在有点怕芙蓉侄女?和上午在大牢里完全不同啊!
这么想着,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祁芙蓉,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祁宏文顾虑的看了一眼祁宏武后,瞧着祁老头解释:“那姜府的管家说是因为误会,害的我们坐牢他过意不去,就赔了一两银子,我这不就和芙蓉好吃好喝了一顿,芙蓉也受罪了,我就给她买了两身衣服,弥补之前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