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迎春她们脸颊一红,女子出嫁前的品行很重要,她们都懂得,立即低头答应,至于祁愿安完全不把嫁人当回事,但是为了让爹娘姐姐们放心,她只好答应。
古代人讲究的东西就是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祁宏武神色缓和了几分,看向面前几个人:“日后家里的事爹来面对解决,你们都不许再给我想歪点子,不然你们和大伯家的芙蓉有什么区别?爹不希望你们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祁宏武这才让宋翠华也去帮着烧水,洗洗干净睡觉。
门外的陆轩凌听着堂屋里的动静,见祁宏武没有惩罚祁愿安,这才步伐轻快的朝着厨房里走去。
祁宏文跑回家,直接跑去敲老两口的屋子,木门啪的咚咚响。
祁老头和韩氏早就睡下了,大半夜被惊醒,韩氏不高兴的喊了一嗓子。
“谁呀?”
“是我,爹娘你们快开门!”
一听是祁宏文的声音,还那么着急,韩氏点燃了蜡烛,披着衣服快步走去堂屋打开了屋门。
“这大半夜是咋啦?芙蓉又发病了?”
祁宏文怒气冲冲的吼道:“什么发病了,都是你养的好儿子,祁宏武那畜生现在能耐了,就立马翻脸不认人,还动手打我,刚才一板凳砸过来差点没砸死我!”
韩氏被吼得莫名其妙,祁宏文已经冲进屋里,倒了一碗凉白开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赵杏娥在屋里听闻动静,让两个儿子看好了祁芙蓉,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堂屋。
韩氏拎着眉梢,将蜡烛放在桌上后,这才看向祁宏文:“你刚才说什么,你二弟打你?”
祁宏文冷哼一声:“是啊,你养的二儿子有出息了,巴结上人家陆寡妇就瞧不起咱家了,迎春那死丫头泼泔水,害的芙蓉感染风寒性命堪忧,我就找他要个说法,他不仅没惭愧,反而还和我凶上了,我到底还是不是这个家里的长子?还是不是他大哥了?”
韩氏脸色也很难看,自从分家过后,宏武确实做事什么的过分了些。
赵杏娥进了屋子,看着婆婆和丈夫脸色都不是很好,也没敢多说,只是上前拉着祁宏文,假模假样的劝说一句:“当家的,这大半夜的还是别打扰爹娘休息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祁宏文直接挥开了赵杏娥,不悦道:“一边待着去,我今天就要和爹娘讨个说法,这个家还讲不讲规矩,讲不讲长幼尊卑了!”
祁老头披着衣服从屋子里走出来,瞧着祁宏文那咋咋呼呼的样子,没好气道:“讨什么说法?一天到晚不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你是不是闲着难受?”
祁老头一发威,祁宏文顿时蔫了几分。
良久,他才抬头看向祁老头:“爹,下午迎春泼我和芙蓉一身泔水,害的芙蓉现在感染风寒一睡不起,我就去讨个说法,老二直接动手要打我,还放下狠话,以后大房和二房老死不相往来,不相处了,这种绝情的话他都说得出口,我就想想问问您,您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