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安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是和师父来镇上卖药材的,轩凌哥哥在家里温书,正好路过此处,师父他们先吃咱家小吃,所以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不占用前面的餐桌,就去后院摆一个小桌子就行!”
说着,祁愿安指着街上站着的秦致礼和谢追风。
宋翠华瞧过去,一看见谢追风那熟悉的面孔,顿时皱起眉梢:“那不是那个臭道士吗?他怎么也在?是不是又缠上你了?”
祁愿安顿时哭笑不得,道:“娘,不是那么回事,谢道长是师父故交的徒弟,好像很有名呢,他就是看到我的命格气运好,所以想要接近我,总之他不是坏人,咱们先前误会他了!”
此时排队的人有些催促宋翠华了,宋翠华也没心思去思虑谢追风,赶紧将他们带了进来,就让祁愿安带着秦致礼和谢追风去了后院,正好厨房屋檐下摆了一张旧桌子,几条板凳,是给他们吃饭用的。
祁愿安看向秦致礼和谢追风解释道:“因为小吃铺子规定了不许插队,大家伙都老老实实的排队进来,所以我娘就给安排在这里了,师父您别介意啊,实在是前面没有位置了!”
“规矩不可破也,你娘做的对,而且在后院比前面好,清静省心!”秦致礼神色淡淡的,倒没有觉得徒儿家怠慢了他不高兴。
谢追风赶紧招呼着上菜,祁红珠走上前来,瞧着祁愿安,又看了一眼谢追风,露出和宋翠华一样的嫌弃,皱眉问道:“小妹,你怎么和这臭道士在一起啊?”
谢追风:“……”
祁愿安笑着解释过后,便让祁红珠上菜,店里的招牌都来一遍,反正谢追风请客,不坑白不坑。
等祁红珠走远后,谢追风很是惆怅的感叹一句:“想我堂堂青云观子弟,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嫌弃,这若是回去说给师兄弟们听,岂不是笑掉他们的大门牙!”
秦致礼轻瞥了一眼谢追风,道:“没事,你师父当年也没见得多受欢迎,也就被皇城里的人捧着才有些名气!”
“秦老伯,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很多事?”谢追风顿时来了兴趣,两眼直冒关。
“知道不少,不过闲谈是非不是老朽的行事之风!”秦致礼轻哼过后看向祁愿安:“愿安,你要记住了,日后出门在外切不可闲谈是非,以免招惹祸端!”
谢追风:“……”
祁愿安斜睨了一眼笑容僵住的谢追风,捂嘴笑着答应,不一会串串便端上桌,又上了一坛酸梅汤,几个人立马开吃,有说有笑。
前堂里。
宋翠华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看向陆北宁问道:“宁姐,愿安说那个什么道士是青云观的,是她师父故交之徒,你说这青云观的道士靠谱么?”
“青云观?”陆北宁顿时拧起眉梢,眸中都透着恨意:“青云观的道士都是骗子,莫要相信,不过愿安的师父,怎么会和青云观的人认识呢?”
因为断定陆轩凌是灾星转世,让人深信不疑的道士就是从青云观请回来的,连当今圣上和太后都信服青云观的话,侯府的人自然全部当真,是她无论怎么做都扭转不了的局面,陆北宁真是恨透了青云观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