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四话还没有说完,陆六就脸色一变,一对眉毛竖起来,一脸生气迫不及待的说:“谁,四哥?”
“谁居然敢骂大嫂?找骂找收拾是不是,居然敢骂咱们大嫂。”
陆四还没有回答,这时陆六就听到了外面那些人提起了叶青青三个字。
虽然普通话陆六可以说是基本听不懂,不过透过竹篱笆缝隙看着外面那些人那个不屑的表情,那个说话的语气。
也能看得出来,外面那些人没说什么好话。
“四哥,是不是他们骂大嫂?”陆六盯着外面那些人语气笃定的说道。
陆六人小小的,说话时目光锐利的盯着外面,看起来却英气十足。
陆四拿着拔了一半毛的鸡点头:“对,老六,就是他们。”
“他们真是太嚣张了,四哥……”
陆六立马凑在陆四身边,两个人窸窸窣窣压低声音嘀咕议论了起来。
“四哥,咱们就这么办,我马上去准备。”
“对了,四哥,你听得懂普通话,你也会说普通话,改天你教教我说普通话吧!
这不怎么听得懂他们的话,看着他们在说话,都不知道他们说的啥,我感觉很不习惯,有我未知的东西。
而且二哥不是说二嫂是城里人,她要是不会说咱们这里的方言,那以后我们也不好和她沟通。”
陆六话音一落,陆四立马说:“好,老六,改天四哥教你说普通话,你学普通话这个,包在我身上。”
“你说这个话确实,大嫂听得懂我们这里的方言,咱们和她好沟通,这二嫂是省城的,省城和盐河城不一样,离咱们这里太远了,哪里的人说话口音都和我们这里的人完全不同。
要是二嫂听不懂咱们这里的风言,确实就有些不好沟通。
普通话比方言可好学多了,还是咱们都会二嫂说的话吧,反正到时候老六你考上大学,去了大学里念书,也是要说普通话的。”
陆四和陆六嘀咕了几乎句后,片刻后,陆六就打开了后院的院门。
看着小吃车后面那群正在肆意说叶青青坏话的外地人冷笑一声后,陆六立马往不远处那几十个村里的小娃娃们走去……
小吃车附近,陆家村以及陆家村附近的村民们看着那些外地人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叽里呱啦的时不时提起叶青青三个字,语气模样还很不屑。
一看就知道没说叶青青什么好话!
好几个村民们跑去找了陆一家院子大门口里侧那些保镖,学着那些人外地人的样子,说了几句那些外地人提起叶青青后说的话,问那些保镖,那些人说的是啥。
经过保镖把那些人的普通话翻译成方言后,村民们一听保镖翻译的,那些人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
那些人是在诅咒,或者是咒骂叶青青。
村民们都很生气。
无论叶青青怎么样,在这些村民们的眼里,她现在可是陆家村的人,也是牛躺乡的人。
他们可以对叶青青不满,可以议论她,但是其他人可不行。
在陆家村以及陆家村附近这些村民的眼里,叶青青被本地人无论是尊重还是唾弃议论那些,都没啥,就像一家人,有些摩擦那些是正常。
可是这外地人来说她,咒骂她,可就不一样了。
就跟一家人,自己人有摩擦,和被别人欺负,是不一样的。
村民们觉得这些外地人这些行为,是明晃晃的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他们不存在。
附近这么多本地人在,那些人居然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咒骂叶青青这个陆家村,牛躺乡的妇女。
真是太嚣张了!
去问保镖那些外地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村民离开陆一家院子大门口后,还没有十分钟。
陆一家附近所有村民就都知道了,那些外地人,是在咒骂叶青青,还诅咒她去死。
陆家村以及陆家村附近这些人又很迷信,认为诅咒很多时候真的很可能会成真的。
这些人当他们不存在,还咒骂叶青青就够嚣张了,够惹这些村民们生气了!
如今这些人居然想让他们的财神爷去死!
一时间,村民们看向那群外地人的目光就变了。
不少村民还凑在一起,讨论这事儿怎么处理:
“要不,我们把他们的轮胎扎破气给他们放了,在把他们打气筒偷走,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回去的时候只有徒步。
刘三说过,三轮车轮胎一被扎破,就要用打气筒打气,严重了还要花钱补胎才行。
我看那些小轿车的轮胎和三轮车的也差不多,要是被扎破,在没有打气筒,应该也不能用了。
他们一来就当我们这些人不存在的诅咒叶青青死,就让他们花点钱修轮胎。”一个年轻男人盯着小吃摊后面那群还在咒骂叶青青的外地人说道。
年轻男人话音一落,年轻男人旁边的中年男人立马说:“可是,三娃子,万一他们和叶青青有什么生意来往,我们破坏了他们的车,影响了叶青青的生意,影响了叶青青赚钱怎么办?”
“对啊,三娃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来找叶青青干嘛的,我们对他们的车子下手,会不会影响到叶青青的事儿啊?
而且他们都一看都是些土豪,车子轮胎坏了,他们可以花钱请人去买轮胎,买打气筒。
或者是请人把他们给抬着离开咱们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怎么也轮不到徒步回去啊!”
“依我看啊!咱们得收拾他们人,对他们人下手,不能对他们的车下手,就是把他们车子毁了,那些土豪有可能都无所谓,他们又不是我们这些穷人,一分钱没了都觉得心疼。”
“我也觉得,我同意三斤娃的话……”
村民们正在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商议如何收拾小吃车后面那些咒骂诅咒叶青青死的人。
这时陆豌豆就带着他的儿子们,孙子们,哥哥侄儿们抬着木头,来到了陆一家院子大门口外的大路上。
看着小吃车后面那些穿着富贵,看相貌就是外地人那样子,听着他们的话,听着他们说话的语气。
陆豌豆凑近身边的兄弟问:“四娃子,你说那些人是干嘛的啊?”
“他们在说些啥?”
“我怎么感觉他们在说高祖母坏话?”
“他们提到咱们高祖母名字那个眼神,一看就是没有说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