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曝光规则,就会死!就会被判定淘汰出局!”
林渊心头不由一暖,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是不会死的。从我作为复活选手回归开始,就再也不会死在规则怪谈游戏世界里了。”
只因为他现在是有系统的男人!
李东月却是无奈了。
只感觉小哥哥什么都好,唯独喜欢夸大其词。
哦,对了!
现在的小哥哥,还想做个咸鱼躺平!
“好吧!既然小哥哥你都这么说了。”
“那现在呢?我们要进去吗?趁着现在还没有其他人找到这里……”
林渊转眸,看向眼前那古老庞大的门扉,有意靠近了几步,仔细的观察。
最终,他决定先进去瞧瞧!
“好。我们就先进去看看!”
“好耶!”
李东月一喜。
她可早就想一探究竟了!
她也好奇,这座庄园不是特别庞大,但唯有这栋什么宗祠特别占地方,按照庄园布局是很不合理的。
这里肯定存在猫腻!
她好想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
可就当她的脚步刚刚移动一步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正色问道:“小哥哥,规则序列四的所在地,规则怪谈游戏它派谁告诉你了吗?”
林渊一怔,“还没。”
李东月瞪眼,有些气愤,“怎么还没?该不是规则怪谈游戏坑了你吧!”
林渊倒是不认为会这样,反倒是认为,这座古怪的宗祠的出现,或许就是规则怪谈游戏故意为之,与之前答应告诉他规则序列四有关。
“你放心好了。规则怪谈游戏还不至于说话不算话!”
“难道你没发现吗?”
李东月不解,双眼之中透出疑惑之色,“发现什么?”
林渊当即用目光示意,让她看向眼前这座庞大建筑,“这玩意儿突然为人所见,以前你我都没有注意到,为什么?”
李东月思维敏捷,很快会过意来,惊愕道:“小哥哥你的意思是,规则怪谈游戏故意让我们发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规则序列四就在这里?”
见她明白了过来,林渊赞许的打了个响指,“没错。”
说着,他抬起头来,故意大声朝天,“对吧!规则怪谈游戏?”
登时,之前那冰冷森寒的声音,再次出现。
“龙国选手林渊,作为对你做出贡献的感谢,写有规则序列四的规则卡片,就在这里。祝你游戏里万劫不复!”
李东月再次震惊了。
规则怪谈游戏难道是这小哥哥家开的?
怎么有问必答?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还可以这样?
霎时,她眼睛一亮,灼灼的盯着林渊,“小哥哥,你真厉害!你老实交代!规则怪谈游戏是不是你亲爸爸?”
林渊顿时嘴角一抽,“你在说什么呢,小月!我跟它半毛钱关系没有!好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去一探究竟吧!”
心里却是道了一句,果然!
规则序列四就在这里!
紧接着,系统提示音如他所料的响起。
“提示:庄园宗祠出现,规则序列四到规则序列十,全部都在其中!”
“剩余规则内容与限制,宿主可自行查看!”
林渊顷刻勾起嘴角,眼神深邃,默念,“查看!”
当即,剩下的规则内容被他一一得知,哪怕是每一条规则的规则限制,都一清二楚。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是,他其实根本就不用进去探查了?
但……
他转头瞧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李东月,眉宇紧锁。
难道是他预测错误?
这小女孩的存在,压根与这次的副本没有任何关系?
可她一个即便通关副本,也无法离开规则怪谈游戏世界的蛮邦人,又为何被安排来参与此次副本呢?
他不相信规则怪谈游戏会做这种无用的安排。
殊不知,不远处偷摸摸窥视他们俩的方伟,已经震惊,乃至震撼到惊骇的地步了!
他蹑手蹑脚的远离了他们一段距离,才停下脚步,跌坐在一处台阶上。
“卧槽!我屮艹芔茻!”
“我滴个乖乖,今天我可真算是长见识了!”
“那家伙怕不是这规则怪谈游戏的亲儿子吧!”
但随之,他越想越气,只觉得刚刚那年轻人根本就是在作弊!
作弊死全家!
可没一会儿,他又想明白了过来,慎重起来,这才恍然大悟,“所以说,那个青年就是龙国的参与者,林渊?他一个人就拥有两张规则卡片,知道了两条规则?不,是三条……”
且马上那小子就要进入那栋宗祠,找到记载着规则序列四的规则卡片……
“可恶啊!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就没有想到呢?”
“那如果我也曝光一条规则……”
他刚起这个念头,旋即又给掐死了。
“不,现实是,我根本没找到一张,怎么效仿那个林渊?”
他不由有些失落,眼神都有些黯淡了。
但不消片刻,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不,我不能等死!这里可是规则怪谈游戏世界,如果我无法通关,那下场……”
他光是那么一想,就很不争气的打了个寒颤!
“嘶——”
他吓得到抽一口凉气,郁闷又恐惧。
“不行!”
他猛然站起身来,转身看向那宗祠。
“既然我没能找到一张规则卡片,那抢呢?”
“我就不相信,抢还抢不来!”
“大不了,我使用规则物品,规则能力来抢!”
此刻,他为了活命,俨然是打算无所不用其极了。
紧接着,他在内心稍微盘算计划了一番,打算以一个弱者的身份,与那两人巧遇。
而且,他必须率先取得那两人的信任。
一个是年轻人嘛!
另外一个更还是个孩子!
容易!
当即,他原路返回,却发现宗祠门口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茫然了数秒才回过神来,看向宗祠的大门,“不是,那两人已经进去了?”
望着眼前巨物般的庞然大物,他只是定定的瞧了一眼,就感觉头晕目眩,内心无比惊恐害怕。
一种对巨物的觳觫油然而生!
这会儿,他吓得两股战战,不住后退,顿觉自己这是在作死!
他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我,我可去尼玛!那,那两人究竟是,是怎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