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生回到三楼的卧室后,男人迅速的将外套脱了下来
小腹处,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沁透了,男人将皮带卸了下来,脱掉平角裤。
“厮”陆景生倒抽了一口气,还差一点,那圆规尖角就插到了他大腿内侧,要是顾念昔刚刚在偏一点,他一辈子差点就葬送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刺他那里不好?偏偏刺他这个地方,要知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里,她是想毁了他一辈子,还是想让陆家断子绝孙?
他觉得顾念昔就是故意的,别以为她表面清纯无知,内心却跟她妈一样是蛇蝎心肠,以后他得处处小心她一点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还真下得了手,并且毫不手软的向他刺了过来。
陆景生伸手安抚着自己异于常人的男性特征,鲜活的跳动让他感受到它还没有被毁掉,要是真把他毁了,顾念昔这一辈子也别想幸福。
男人挫气的将健硕的手臂撑在桌子上,抬手看着那串项链。
入眼的就是那个辰字,这东西对那女人就那么重要?让她不怕死的惹怒自己。
只要是她觉得珍贵的东西,他都会一样样的毁了。
陆景生将手上的东西扔进了抽屉里,闭上眼,英挺的剑眉向印堂处拢去,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轻易的触怒他,他竟然会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想起自己离开时顾念昔狼狈的模样,男人的心里浮现过凌虐后的快感,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回来了那会有她的好日子过。
如果她不本本分分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他一定会将那女人的利爪一根根的拔掉。
灯光打落在他刀削斧劈的俊颜上,俊朗的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可一想到刚刚在顾念昔房间失控的样子,他的心里便一颤。
在外人眼里他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深藏不露的,可是在顾念昔面前他总是隐藏不住。从顾念昔进陆家的那天起,他的情绪总会在她身上失控,这种情愫道不明说不清,他总以为自己是无孔不入的,心是铜墙铁壁,可是顾念昔的一个小小动作就能带动他的情绪。
不知是出于恨意还是其他,他不想去追究,他只知道自己活在地狱里一天就必须拉顾念昔下来与他作伴,自己回来了,她就别想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要是真让他知道,她在学校里到处勾引男人,他非抽了顾念昔的筋。
陆景生低头在看了看,勃发的粗大因为常年健身的原因异于常人,他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在看到顾念昔身体那一刻他动了情。
那种情是男女之情,对她产生了冲动,陆景生摇了摇头,想把那些杂质通通抛开。
闭上眼想着刚刚自己对顾念昔的凌辱,心里却又深深的自责,他闭上眼,大手抚在鼻梁上,轻轻的说道“这该死的女人,活该!”他刺他那里不好,偏骗刺他那个位置,刺手臂刺心脏,总比刺那个地方强。
话说,她还真下得了手,拿把刀给她,估计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砍下来,她对他没情,又怎么会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