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象征贞洁的血耀眼的如同冬日里的红梅,如此显眼,如此的令陆景生骄傲。
里面又暖又温让她酥麻难忍,多想丢盔弃甲的在里面横冲直撞,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她会承受不住。
他刚进去一点,她却疼的这幅模样,等她适应了好久,他才试着慢慢进入。
顾念昔疼的直掉汗,额上的汗珠滚落下来遮挡住了她的眼,望着天花板的她双眼朦胧迷离,让她看不清眼前这个世界,看不清眼前这个人。
她的世界崩坍了,在那一刻崩溃了,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残了,她废了,她会被世人唾弃,会被上帝唾弃,她违背了道德伦理死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像是催死挣扎的鱼,缺了水,只能张开喘息的苟活着“陆景生,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你不得好死,永不超生,他无所谓。
陆景生就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仿佛用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她太小了,太精致了,她也是骂他,他就越是折磨她。
慢慢来,他耐着性子慢慢调教着。
在她身体里渐渐舒畅,但快不起了,每一次进入都带动顾念昔的身体,他一边低首看向她,一边向前“顾念昔,我从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而你的命在我手上”
顾念昔的身体被撑到了极限,酥麻的电流直窜陆景生的尾椎骨,她想如果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的刺向他。
他是个魔鬼,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一把将顾念昔抱了起来,他一米八的个子,顾念昔在她面前娇小的就像是个孩子一样。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一声声轻声的呢喃着,额头上的汗水夹杂着汗水,狼狈的不成样子。
顾念昔只觉得他已经顶到了她的内脏处,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一,顾念昔本身就细腰,那经得起这般堪折。
陆景生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从他腰下探了过去,他一边轻柔着,想让她的疼减轻些,可她太倔,疼的也只有她。
顾念昔已经彻底麻木了,对他只有恨那有爱?这种事是有情人做才会心有灵犀,他和她没情,只要恨。
泪水模糊了顾念昔的双眼,朦胧的泪光遮挡住了她的额眼,遮挡住了她的世界,她一心想着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他给他打造的牢笼。
看着眼前的顾念昔,那么美,即使倔的掉眼泪也依旧让他欲罢不能,等理智被情欲淹没的时候,陆景生身体像是被附了魔一样,只知道凭着本能,狠狠的要她,狠狠的,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
她终于属于他了。
他一边看着她的眼,一边实际的行动着,顾念昔却像个尸体一样,不回应,不吭声,一动不动。
可他要她回应,他毫不怜惜翻来覆去的以各种姿势折磨着顾念昔,她紧紧的要着唇瓣,把那屈辱的声音吞进了肚子里和着那血腥味。
“唔”
还没等顾念昔反应过来,他健硕的手臂一下子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把她跪爬在床铺上,就着原来的姿势。
她在心里骂了他千万次的禽兽,他是有多恨她才会这般折磨她,她下贱,她命不值钱,他就该这般作践自己吗?
“陆景生,我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她呜咽的声音里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
陆景生禁锢住顾念昔的娇脸,倾向她,窥视着她娇嫩唇瓣,道“我等着”
看着发疯的他,她想,他一定是在报复,他现在一定很得意,他终于把她踩在了脚下。
没有一点享受,有的只有无尽的耻辱和麻木,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直觉,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还那般享受。
顾念昔紧紧的拽住床单,将泪水都流进了被单里,抵不过他的很劲,她带着哭腔呜咽出了声音。
这是一场身体的博弈,灵魂的较量,男人和女人天生都存在着差异。
身下的顾念昔就像个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的船一样,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往那里停靠。
酒店的房间里浮荡着交合后的暧昧因子,久久的不肯散去。
餍食后的男子脸上露出了愉悦的光芒,身下的女人他只想一辈子禁锢着,眼前少女不着寸缕,细腻白希的肌肤象羊奶凝乳一样,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不停对的要,不停的索取,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如数的爆发出来。
顾念昔一夜都没合过眼,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第二天的太阳,大床上的传单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皱褶般的高高隆起,失了原来的样子。
得到满足的男子倚靠在柔软的床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身下的女人紧紧的抱住,似乎是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肉中。
陆景生低头亲吻了一下她布满细汗的额头,满含情意的向身下的女子吐着爱意“顾念昔,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夜色绯然,窗外的椰树林里偶尔传来呼啦啦的声音,薄薄的纱幔伴随着清风随风飞舞着,床上的两人什么都未穿。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
顾念昔披散着长发仰躺在大床上,目光毫无焦距的盯着头顶,汗水沁湿了女人的秀发,额前的头发被打湿拧成了一团,她像被霜打过后的秋茄子,失了声息。
身上盖着黑色的蚕丝被,只遮掩住了重要部位,男人健硕黝黑的肌理线条与女人的柔白娇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窗外遗落下的星光铺洒在静谧的夜光里,流动的美肌流转着诱人的光亮。
“念昔”陆景生靠过去,那是他第一次这样轻声的喊她的名字,他想抱她入怀,移过她的娇脸,看着一怀中的她,陆景生轻声的诱惑着“我会负责,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他抚摸着她的背部,由于以前在德馨宫陪陆芸希练过一段时间的舞蹈,顾念昔的身体比较灵活,加上岁数小,娇嫩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
顾念昔觉得是天方夜谭,她的眼里像是有无数把力道一样,那一把把无形的利刀像是在控诉着陆景生不要脸的行径。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她一字一句说的那般决绝“像你这样卑鄙龌龊的男人,怪不得没人爱,单身这么久”
一听到顾念昔这话,陆景生恨不得把她掐死,可他那舍得。
这一夜对顾念昔来说并不好,睡梦中的她一直在流虚汗,背部被打湿了一片,发丝像是被水洗了一遍,噩梦一直缠绕她到清晨。
梦里全是陆景生和陆芸希打她的场面,陆芸希不停的煽她耳光,一直在骂她是贱人,陆景生却在一旁冷眼奚落。
她和陆景生偷情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她和陆景生的禁伦被摆放在了阳光下,所有人都用异常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同学骂她是贱人,骂她不要脸,骂她是狐狸精,是应召女郎,没有道德礼义廉耻,骂她勾引自己的亲哥哥,许易年陈文博就连在爸爸公司上班的宋大哥也冷漠的看着她,也跟着路人一起指责她。
老师们也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连连摇头,他们眼中的好学生,读书标兵竟然会是这样不知道德廉耻的人,老师们的眼中盛满了失望的神情。
所以的人都向她吐口水,问她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像她这样违背道德伦理的人死后连阎王爷都不会收她。
梦里无助的她,彷徨的她向陆景生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陆景生却静静的站在一边笑着,看着她的笑话,他的眼中带着陌生带着疏离,他把一切罪恶都归罪到她身上,笑她活该,笑她是罪有应得。
那笑脸如此的嚣张,如此的让她害怕。她想逃,想跑,她拼命的逃离着,可是逃不掉,眼前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沙漠,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梦里的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所有的人都打她,所有的人都骂她,爸爸把她扫地出门,让她滚出陆家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
陆景生对她厌倦后一脚就把她踹出了家门口,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戏谑的笑她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
她那可怜的一点自尊,仅存的一点骄傲都没有了,她被伤的体无完肤。
“我不要,不要”梦里的她开始哭喊,眼泪汪汪的,彷徨无助。
陆景生一夜从未合过眼,看着怀中的女人,陆景生的眼中浮现出了久违的柔情
“不要,不要”怀中的她开始吼叫着,双手不停的推打着什么,估计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