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你快来啊,小炎被人扣住了,快来啊……”
“呜呜,主人,人家要烤小鸟吃,你再不来小炎连毛都没有一根了啊……”
“……”
幻竹一浪接着一浪的催促,凤凌月加快步伐凭借着魔宠之间的独特感应而去,当寻到地点时,却被几个粗莽大汉拦住了去路。
“哪里来的野丫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赶紧滚滚滚!”莽汉甲拦住凤凌月抬手就把她朝外面推去。
“啊……放手放手!疼死我了!”莽汉甲手还没碰到凤凌月的身体,手腕处一股剧痛传来,还未曾碰到凤凌月身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手腕断了。
“如果你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我不介意也给你弄断了。”凤凌月冷哼一声,手一用力直接把这个比她高出几头的莽汉给扔飞出去。
凤凌月一出手,守门的几个莽汉立刻让路,这年头有钱有权的人要伺候,但还有一种就是有拳头的人。
人家有实力说废了你就废了你,谁让你没眼力劲呢?
南宫弑炎跟着凤凌月非常顺利地进去,看着屋内中央处的高台以及四散而置的桌椅,这里明显就是一个拍卖会现场。凤凌月奇怪,她家这两小只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
“快,把这只鸟抓住,这东西绝对能拍个好价钱!”
“啊……快快快,别让他们跑了……”
“用寒冰冻住他,不能让他啊……”
“……”
尖叫伴着怒吼的声音内堂传来,凤凌月脚步都没停直接朝着内堂走去,她想都不想里面这些人说得的鸟绝对是小炎那货。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凤凌月感受到小炎灵力杂乱以及一股强行压制的寒晶,一种能够克制住小炎或灵力的晶体。
凤凌月原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进去,只是在看到小炎虚弱耷拉着脑袋,幻竹被两个大汉压制,身体被火绳捆得紧紧的,晶莹剔透的皮肤已有焦黑之迹,凤凌月当场怒了。
凤凌月脸色阴沉,身体化成一抹光线窜入包围圈中小炎的身边,周身火焰跳跃,不惧小炎上空的寒晶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赤金火焰狠狠拍向小炎的脑袋。
小炎浑身颤抖,血红的羽毛已被寒冰冻上冰霜,凤凌月一巴掌上去,暗淡的血色羽毛瞬间异光大放,小炎耷拉的脑袋瞬间昂首啼鸣,翅膀张开,炽热的火焰一夕横扫而发。
小炎赤中泛金的火焰横空而扫,火焰如同有灵性一般直击内院所有人,不少人被火焰碰触身体立即点燃,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南宫弑炎宠溺地看着凤凌月发飙,记得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在发飙的时候是最美的。
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月儿发怒爆发的样子,确实让人心动不已。
南宫弑炎踱步上前,对不长眼冲过来的守卫们手都未动一下,直接势压击飞,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幻竹身边,随意扯断束缚她的火绳,道:“你们怎么这么无用?”
幻竹委屈,抚着身上被火焰烧黑的肌肤,道:“我们怎么知道,我和小炎感觉到那东西,顺着感觉过来的,谁知道就被人抓住了。”
南宫弑炎挑眉:“那东西?什么东西?”
幻竹正要开口,凤凌月愠怒的声音响起,手中火焰化成长鞭,雷、火、冰三道灵力齐齐灌入其中,看准了要跑路的领头人甩了过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起,为首的人瞬间僵硬在原地,整个人被长鞭雷灵电流直往脑中上窜,火焰寒冰燃烧,整个人顿时僵住,剩余的打手们见此狼狈地滚到一边,警惕小心地挥着长刀对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这只神鸟是我们发现的,你们想干什么?”青衣中年男人挥着手中的看到,一脸愤恨地盯着凤凌月,在看到小炎身体散发的异光火焰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
“我倒不知道,我的魔宠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东西。”
凤凌月冷哼一声,看着这些人极度不不悦,一边的小炎见靠山来了,立马可怜兮兮地凑到凤凌月身边,委屈嚷嚷道:“主人主人,他们都欺负我,他们先把我抓起来卖。”
凤凌月一个眼刀扔去,没好气道:“你个废物,这点人就把你降住了,真把我的脸丢光了,今天这些人你要是处理不好,他们不宰了你,我都不放过你。”
言毕,凤凌月还嫌不解气,右手一捏时那块控制小炎的寒晶直接被火焰融化,化成银色液体融入地面。凤凌月冷艳转身走向幻竹,半道上还嫌不解气回头在小炎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英勇高贵的朱雀神兽,刚要发威就被人从背后突袭,恶狠狠的目光向后瞪去接到凤凌月愠怒的目光,瞬间蔫了赔笑道:“娘亲,您休息休息,我处理我处理。”
凤凌月直接回以一哼,转身朝着幻竹走去,小炎原本火积心中,这下没了束缚立马展开火烧大战。
小炎那边战地如火如荼,什么火球雷珠,所有的技能跟不要钱似得一个个朝着那些人扔了过去,报复地那是一个酣畅淋漓爽快至极。
凤凌月这边懒得理会小炎,正常这两小丫在一起,惹事的肯定是小炎,不过看幻竹这摸样,估计今天也吃了不少苦头。
“幻竹,你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凤凌月给她一瓶膏药,幻竹性属水,本就惧火,只是长时间与小炎待长了,对火焰也多少了有些抵抗。
“主人,我们是跟着灵力过来的,他们把一个娃娃泡在水里,那个娃娃还是活着的。”幻竹焦急指着那群人背后的房子说道。
泡在水里的娃娃?
这还能活吗?!
凤凌月与南宫弑炎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朝着那屋子掠去,屋外布防的结界对他们来说有没有都一样,当他们推开房门,对上那双如星辰般明亮清透的眼睛时,当即愣住了。
巨大蓝色的水晶箱中盛满了蓝色的液体,液体之中一个不过两岁上下的娃娃安静地坐下水底,清透银白的目光对上进来的人群,嘲讽的笑容挂上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