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月回过神,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在场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凤凌月,就等着看她如何一个电击疗法。
在这众多希冀的,好奇的,怀疑的目光中,凤凌月缓缓走到了这个司徒凌跃的跟前。
她蹲下身子,双手凝聚着一股雷击术,轻轻放在了靠近司徒凌跃心脏的说位置。
“噼里啪啦!”一阵电击。
司徒凌跃的身子猛地震颤起来,只是抖动了一会儿,并没有睁开眼睛。
凤凌月没有放弃,继续以雷击术,反复如此。
“噼里啪啦……”电击声不断响起。
旁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有的遮住眼睛。有的紧紧皱眉,有的看不下去了,干脆走过来,对凤凌月劝说了起来。
“算了,这疗法看起来太疼了,人都昏迷了这么久,就算是醒不来,也没有必要把身体弄得电焦了嘛……”
“是啊,算了吧!这个人可不是你能随便来医治的,弄坏了身体,可是要治罪的!”
“住手吧,不能治就承认了算了。”
“……”
就在人们纷纷劝阻的时候,那躺在担架里原本毫无生机的人忽然轻微蹙眉起来。
凤凌月手中还凝聚着一道雷击术,正准备放下去,就听见担架里的司徒凌跃猛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司徒凌跃满脸痛苦地喊道,“痛死了……”
“呵呵……”凤凌月轻轻一笑,幽幽道,“能感觉到痛,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这话说完,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个已经沉睡了一年多的人,如今竟然被凤凌月治好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包括皇上、司徒戮天、司徒清芸和三皇子司徒赦允这些皇室中人都齐齐站起身子。
“神了!真是神了!”皇上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举着大拇指连声赞叹。
“神医!神医!神医!”
众人齐声高呼着,群情高涨。
童秉郡也向着凤凌月投来敬佩的目光,甘拜下风。
这个时候,那才将将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司徒凌跃,缓缓站起身子来。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来到了皇上的跟前,对着皇上一拜,很是激动地喊了起来。
“父皇,儿臣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要多谢那位神医,若不是她,还不知道你要继续昏迷多久。”皇上伸手指向凤凌月。
司徒凌跃也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向凤凌月。
外表冷傲的凤凌月,顿时让司徒凌跃眼前一亮。
他一直以为,医术高超的不是老头子,就是老婆子。没想到,这个救活自己的神医,竟然是一个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子。
“谢谢神医姐姐!”司徒凌跃很是欢喜地凑过去,想要牵起凤凌月的手。
谁知,没等到司徒凌跃靠近凤凌月三步之内,就看见一道人影忽然从旁边掠了过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凤凌月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中。
南宫弑炎微微昂起头,对着司徒凌跃纠正道:“你可以叫她南宫夫人。”
“噗!”凤凌月差点笑喷。
她还没有嫁给他好不好?什么南宫夫人?男人的占有欲果然是无法想象的。
凤凌月赶紧伸手将南宫弑炎推开一点,笑着对司徒凌跃解释。
“他跟你开玩笑的。”凤凌月说道这里,又补充了一句,“他是我未婚夫。”
前半句司徒凌跃还挺开心,后半句司徒凌跃的脸就垮了下来。南宫弑炎的表情就完全与他相反。
这个女人,总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这边正在见面,那边无人注意的一角,有一个人正在偷偷摸摸地退席。这个人不是别人,真是与凤凌月对付不过去的三皇子。
然而……
在三皇子即将要退场的时候,司徒凌跃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转身看向了他。
“三哥!你休想跑,我当年就是被你击中了脑袋,才昏迷至今的,难道你敢做错事,却不敢面对父皇吗?”
“你还胡说八道些什么?一定是你的脑袋还没有痊愈,你记错了。”司徒赦允梗着脖子,怒声辩驳。
只是,大家自然会更加相信才刚刚醒过来的四皇子的话一些,于是,所有人都将怀疑地目光看向司徒赦允。
司徒赦允见父皇也看向了他这边,顿时慌了神,连连摆手。
“父皇,你听儿臣说!不是儿臣,一定是有人假扮儿臣,儿臣的为人,父皇您是最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司徒赦允说得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入木三分的演技,让这大清王朝的皇上微微动摇了。
思虑了一会儿,皇上沉声道:“这件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先将三皇子押入大理寺审问,等到有了结果再说!”
实际上,这件成年往事,根本没有人证物证。唯一的知情人就是四皇子。若是要找到除了四皇子之外的证人,恐怕还不知道要拖延到何年何月。
眼下,只是将三皇子司徒赦允先扭送去了大理寺查办……
还好,凤凌月不必参合这件事,她只是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众人便过神来。
皇上定下神来对众人宣布道:“这次的汇药大赛神医之称,就是来自洋灵城的凤凌月!从今天起,凤凌月入住太医院,成为太医院首,童秉郡给她做副手。”
凤凌月刚想开口提起千魂宗的事情,没想到,皇上接着语重心长地对凤凌月交代。
“四皇子被袭击一事,朕命你也从旁协助调查,等到案件水落石出的一日,朕就命你做我大清王朝的御前圣医使者!”
“御前圣医使者?”凤凌月还不明白这个职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令狐飞文赶紧从旁提醒。
“这职位在大清王朝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丞相见了你都要避让三分的一品大官!快谢恩啊!”
“遵旨!”凤凌月下意识地就被令狐飞文催促着答应了。
这一答应,司徒戮天和司徒清芸两个人顿时用惊诧的目光看着凤凌月,好像她是一个误入歧途的羔羊一样,让人规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