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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自己的女人都是给自己看的,别人的女人才是随便看。”朱申一本正经地说,但是马桥觉得“正经”这个词跟朱申是渐行渐远。
朱申带着马桥来到他的地下停车场,当马桥看到眼前停着的车的时候,他感觉他的二十四k钛合金狗眼差点亮瞎了,什么限量版,什么顶级奢侈品牌的跑车都停在眼前,那辆老爷车更是让马桥差点流鼻血,”真特么来劲儿!”他嘟囔。
朱申笑笑说:“一般了,你最想坐哪一辆?”
马桥指了指那边的兰博基尼,朱申微微一笑,“好,不过我们改天,像是坐,今天我们要坐另一辆。”朱申说完,右手食指指慢慢在空中移动像是指点江山一样,马桥的目光跟着他的手指懂,迫切地想落在某一辆豪车上,这些车哪一辆也不错嘛!
忽然朱申的身子一转,手指指在了角落的一辆车上,一辆suv,朱申哈哈一笑说:“没错儿,就是它了。”
马桥汗汗的,这家伙难道买这些车来都是摆着看的吗?
马桥笑笑,走过去,什么车不是坐。
朱申坐到驾驶座位上,将安全带系好,马桥也做到副驾驶的座位上,还没有来得及系好安全带,朱申就发动了车子,”你着什么急啊?”
马桥一边嘟囔,一边去摸索安全带,朱申来了一句,“哦,你那边的安全带我还没有弄好,你先拿过来象征性地搭一下吧!”
“什么意思?”
“哦,这车是我组装的,每一个零件都是我自己装上去的,一下小细节还没来得及完善,不过你放心,这发动机什么的没问题哦!”朱申很是自信地说。
“神马?”
马桥话音未落,朱申开着车刚出地下停车场,忽然马桥一侧的车门打开了,马桥吓得大汗,“这又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插销没弄好,我都说了一些小细节还没来得及完善,不碍事的,你用手拽着点。”
“次奥,你这是玩车还是玩命啊!”马桥叫嚣,他觉得自己这是上了朱申的贼船了,不,是贼车!
“别紧张,这刹车,油门都很好用的!”
马桥的肺快被气炸了。
“要是这些不好用,我俩是有去无回了。”
朱申一边开车,一边说:“我是首次开着我的作品出来,这第一次我得找个最好的朋友一起,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我要你跟我一起破这个处。”
马桥万分头疼地靠在座位里,双手死死抓着车把手,他真的怕万一一松手,他就飞出去,真希望这家伙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他也不要陪他破这个处。
“我恨你!”
“别这样啊!”诸神话音刚落,遮阳板就掉下来了,落在他的双臂上,“哥们儿,给我拿开开车碍事!”
马桥都快要疯掉了,马桥不知道这车会不会跑着跑着,车轮就飞掉了,他此刻就一个想法,只要平安无事就好。
终于来到了酒吧的停车场,泊车小弟走上前来,看着他们,很礼貌地为他们找车位泊车。
马桥气哼哼地往里面走,不愿意理朱申,他的胳膊此刻像是要断掉一样疼,朱申看看他的样子,掏出一百块钱给泊车小弟说:”谢谢了,我这兄弟刚失恋。”
马桥听到他在后边胡说,一回头正好看到朱申在跟泊车小弟说他坏话,泊车小弟仿佛深有感触,正用同情地眼神看着他,次奥,马桥在心里大声骂!
朱申嘿嘿笑笑跟上来。
“两杯威士忌。”朱申朝着服务生说。
马桥翻一下眼皮,好在他还知道他此刻的喜好。
”好了,跟你道歉!”朱申说,“我要是不这样,你心里还不得一直想着你那破事儿啊!”
“干!”马桥朝着朱申举杯,朱申也不退缩,喝醉只记得哥们在一起喝酒,就俩字——痛快!
“我看你自己是时候单干了。”朱申说。
马桥没做声。
“怎么,没钱啊?我给你,十万就能注册公司了。”朱申大包大揽。
“我再想想,我有钱。”马桥说道。
“那还想什么?还不该出手时就出手?”
“还有一点小事要解决完。”
朱申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不是拖拉的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吆喝一声。”
马桥点点头,”世上最难受之事莫过于受制于人。”
“理解!”
”服务生再来两杯!”马桥朝着服务生叫道。
“对了,警察是怎么知道那些药材有问题的?”
朱申一愣,然后一脸不耐烦地说:”我在火车上都跟你说了,就是警方很厉害,我们命中有贵人相帮,他们奶不出了叛徒,就这些可能。”
马桥呷了一口酒说:”继续吹!”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朱申双手一摊。
但是看到马桥不理他,朱申立马低下头小声说:“你有当缉毒大队队长的表哥没有?”
“没有!”马桥肯定地说。
“我有!”
马桥愣了,愣了数秒,然后激动地用手指着朱申说:“你是说……靠……哈……”
“嗯哼……”朱申继续喝酒。
马桥除了忍不住笑还是笑。
“怎么样,得跟我干了这一杯对不对?”朱申问。
“必须干了,我敬你!”马桥说道。
“服务生再来两杯,喝的真特么痛快!”马桥早已经忘记了来的路上那一路惊心动魄了。
忽然一个金色波浪卷儿,银色抹胸短裙,透明高跟鞋,烈焰红唇,很具魅惑力,步步妖娆,款款朝他们走来朱申用眼神问马桥:“你的女人?”
“闹!”
那女的走到他们跟前,笑着看着他们,马桥和朱申都知道在这样的额地方女人搭讪是很正常的,他俩正处于观望状态,突然女子高声叫了起来:“不,我不和你们睡觉!”整个酒吧的人都把目光盯在他俩身上,马桥和朱申非常尴尬,笑笑一言不发,若无其事继续喝酒。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走到朱申身边,低声道:“对不起,我是心理系的医生,刚才我只是想试验一下人们在尴尬的情况下反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