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唔……”百媚柔声回答,那声音也化作了千丝万缕的蛛丝将马桥的心牵出来。
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干柴被烈火燃烧,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忽然房门开了,随后就是拖鞋踩着地板的声音。
“谁在哪里?”伊米睡眼惺忪从玲珑卧室里走出来,她是觉得口渴来找水喝的,没曾想一出门口就看到客厅的沙发里有人。
马桥赶紧起身,百媚脸上的潮——红当然没法退去,赶紧把已经被马桥给她扯到两座山峰下的丝质睡衣整理一下,低着头,很是羞赧。
玲珑走近,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也尴尬地很,不过这个丫头可不会跟玲珑那样给人留面子,她一眼就敲到了马桥裤裆处那座小帐篷。
伊米一边倒水一边说:“你俩还真够浪漫的,在这里上演限制级室内动作大戏,得考虑一下偶们这些单身的感受,别饱汉不知饿汉饥!嘿嘿!”
此言一出,马桥河百媚顿时觉得这话就是滚滚天雷,将他俩累的里外全焦。
”嘿,你这丫头!“马桥摆出哥哥教训妹妹的姿势。
伊米努努嘴,示意马桥看自己的裤裆处,马桥尴尬地挠挠头说:”我先回去睡觉了,没时间跟你这丫头闲扯。”
“吼吼!”伊米得意地叫着。
马桥郁闷至极,他三番两次地被伊米调戏,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百媚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马桥也走进自己的房间。一桩美事就这样让伊米撞破了。
马桥躺在床上想:这花前月下,看来不是说在花前月下干那事,危险性太高,花前月下美什么啊。一点都不美看看已经萎缩安静的弟弟,马桥使劲挠挠头。
燃烧的欲火就这样被伊米给他灭了,马桥憋得实在难受,又不能再找百媚,就只好把自己的右手当了一回女人,才安然睡去。
早上醒在明媚的阳光里是最幸福的事情,因为玲珑好额百媚要去寺庙,所以素衣素颜,不过在马桥看来,这素颜更是动人。自然清新的感觉让马桥有些心驰神往。
吃完早饭。马桥先送伊米去了学校。三个人才来到寺庙。
因为是上香的日子,寺庙里的人可真多。
玲珑向白眉主持求了平安符需要到店里焚化,所以她小心翼翼收起来。三个人跪在佛祖面前。
马桥许的愿是:“愿佛祖让我自己来扛起一切困难。让我爱的人平安。”
而玲珑和百媚许的愿望竟然是一样的,“佛祖啊,请让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实现他的理想,让他平平安安,一切罪责就降临到我的头上吧!”
马桥在寺庙门前买了六个桃木珠珠手串,他是想带回去给陪着他的女人戴上。
他笑着给百媚和玲珑系上,然后将那些收好,虽然顾云茜的这一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她,或者根本就没有机会给她,但是她还是想给她留着。因为在他的心里一直有顾云茜的位置。
百媚还给伊米买了桃木梳子,玲珑则选了一只桃木发簪,很是精致,真的很漂亮!
“那丫头一定会高兴地跳起来的。”马桥说。
百媚摇摇头说:“这只是我们的心意而已,伊米生长在这样的富贵人家,不知道喜不喜欢呢!”
“正是因为她长在富贵人家,所以才会对这么平民化的东西感兴趣啊!”马桥说。
“卡你来还是小马哥懂得伊米啊!”玲珑说。
正如马桥所言,伊米看到小礼物真的很开心,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我心的礼物。
“都说桃木辟邪,希望伊米能平平安安!”百媚代表他们说道。
“谢谢,谢谢,我好开心!”
“你喜欢就好啊!”玲珑说道。
“对了,你们许愿了没?”伊米好奇地看着他们三个问。
“许了!”
“什么愿望!”
“佛祖曰: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不灵验了!“玲珑恕我按走开,百媚也敢就走开,马桥朝他做个噤声的手势,伊米嘟着嘴走回自己的房间。
焚烧过平安符,店铺重新开张,主顾们还是很买她们的帐,马桥则一直在服装厂监督施工。
中午时分,天气骤变,天色灰暗,一时间,狂风大作,人人都咒骂着鬼天气。
马桥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在这样的天气里,铃声突然响了,还真是很瘆人,马桥一看电话号码,要进了后槽牙,因为电话是石亦打来的。
“石老大,你找我?”
“对啊,马兄弟,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想了没有?得给我个答复啊!”石亦笑的很是阴森可怖。
“石老大,别着急,我的公司还没有开始投入生产,我马桥不是不爽快的人。”
“那就好,马兄弟,我帮会里的兄弟得吃喝啊,你也是在他们的保护下才得以混的风生水起啊!”石亦的流氓无赖本质显露无疑。
虽然是说,但是自理行健全都是恐吓。
马桥就纳闷了,他的生意好跟他们这石头帮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衣服都是他们买走的?
“仰仗石老大了。”马桥忍气吞声说,因为现在他还不能跟他对着干。
“是啊,马兄弟果然爽快啊,爽快有爽快地好处,但是爽快的人得罪了人往往不觉得啊!”石亦轻轻咳嗽一声说。
马桥的神经立马绷紧,石亦这是在给他透露什么信息吗?
“马兄弟,你得罪人了你知道吗?”
“哎呀,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得罪人了还不知道,请石大哥明示啊!”马桥说完。全身毛孔做侧耳倾听妆等着石老板的答案。
“哈哈哈……马兄弟仔细想想就知道啊,我不能明说,因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啊!道上的规矩你晓得。”石亦哈哈笑了几声。
“石老大,原来是在从我和他那里拿好处啊!果然精明!“
”哈哈……马兄弟别恼。大家都是求个太平,我就能给啊!马晓年各地放心,只要你我精诚合作,我保证在京华没有人敢动你一指头!”
马桥听到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在心里骂道:放你娘的屁!
马桥笑笑说:‘有石老大庇佑,我岂不是高枕无忧了。”
“高枕无忧一点都不难,只要你的事业有了我的参与,谁敢懂我的东西啊,除非他是活腻了。”石亦笑得猖狂。
马桥心想这个石亦才是活腻歪了,手也太长了竟然伸到他的碗里拿东西吃。他可不能让石亦如愿。
马桥刚要说话就听到石亦那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哎呀。达令,伦家可想死你了……”
马桥浑身起鸡皮疙瘩,趁机说:“石老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打扰了,改日再谈!”
马桥切断通话,看看录音还在继续,将录音关闭,拿着手机来找朱申,朱申正撅着屁股改装一辆车。
马桥走过去,手很是犯贱地瞎摸了朱申的屁股一把,朱申立马扭头看,当看到马桥贼兮兮地笑着的时候说:“卧槽。你还好这口!是不是看上伊家的老福了?”
马桥立马跑到花坛边呕吐,“卧槽,你别把我想得这么龌龊行不行?”
朱申凑到水龙头前洗了手,脱下脏衣服,看看马桥说:“说吧,什么事?”
“给你听这个?”
“什么东东?女人叫床的声音我还是很喜欢的。”朱申说道。
“狗改不了吃屎,小心昆宁把你的肠子揪出来当跳绳。”马桥狠狠地说。”正经事!”
朱申拿过手机,坐到椅子里,认真听完说:“卧槽,这个石亦是狮子大开口啊,你这还没开张,他就这么说,这是明抢,土匪啊!”
“悍匪!”
“唉,匪患一日不除,咱们就一日不得安宁啊!”朱申说。
马桥点点头。
“那你觉得他说的你得罪的人会是谁呢?”朱申问。
“太好想了,在这个城市除了福家就是顾云茜的爸爸和她的未婚夫了。”马桥说。
“嗯,你觉得最有可能的是谁?”
“福家!”马桥斩钉截铁地说,“因为顾云茜能舍我而去,就是为了保护我不受他爸爸的制裁,这是她离开我的最根本原因。”
朱申点点头,给马桥递过一碗茶说:“现在我不担心了,因为我有你这么冷静地伙伴!”
“可是我们的而对手太强,而且是在暗处。”马桥生怕给追溯很带来麻烦,他倒是无所谓,可是朱申的事业太大,他可不想拖累他。
“我俩就是最佳合伙人,我什么也不怕,他再强大也只是豺狼遇到我们这样的猛虎,躲在暗处不要紧,阴沟里的老鼠一个处理方法,灭之!!”朱申白哦打了自己的决心。
马桥点点头,“我们这趟旅程也许比前边的更凶险,也许会一无所有,甚至赔了性命,但是我们不能被他们踩在脚下当成臭虫!”
“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一定会让他们的嚣张气焰都灭了!”朱申狠狠的说。
“我现在先稳住他,把暗地里的家伙都引到明处来。”马桥说。
“这样的话,你作为靶子就危险了,我派我的人保护你!”朱申担忧马桥的安危。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马桥的心理的计划渐渐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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