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斗凶残一笑:“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曰!阿布狄拓马等你死后,我会好好的帮你照顾古仙丽,我会让我的所有部下也都好好的帮你照顾古仙丽!”
在那如瀑布般的弹雨射击之下,大量的金狼骑被打爆身体,残存的幸存者只能够向着军营之中退去。
一条条生长着食人异花的蔓藤如同是蛇一般从军营之中射来,张开了血盆大口,将那些退回军营之中的金狼骑头颅咔嚓一下咬爆。
“不要!!不要!!”一条蔓藤突然一卷,一下卷起了一名金狼骑的大腿拖着他向着那张开了巨大嘴巴的食人异花口中拖去。
那名金狼骑的战士大骇调调转枪口向着那食人异花的花口中疯狂扫射,直接那长着建立牙齿的花朵打爆,只是下一刻,从那花朵深处突然射出一道尖锐无比的蔓藤,一下贯穿了那名金狼骑喉管。
杀死了那名金狼骑之后,那食人异花的食道之中射出无数尖锐的蔓藤刺入那金狼骑战士的身体之内不断的吸取着他身体之中的血液。
“去死!!去死!!”一名龟缩进入军营之中的金狼骑战士手持步枪惊恐无比的向着那食人异花疯狂的扫射,无数子弹射在了那食人异花的蔓藤之上嵌入了那些蔓藤之中,却无法将那些蔓藤击断。
一朵食人异花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将那名金狼骑战士的头颅包裹,咔嚓一声,那名金狼骑战士的头颅旋即被一下咬断。
无数凄惨的悲鸣之中,一名名金狼骑的战士被那些食人异花杀死,尸体也被它们凶残无比的吞噬了下去。
“去死!去死!!”一名手持弯刀的圣狼骑战士疯狂无比,手中的弯刀劈出一道道刀芒将那些蔓藤斩断。在他的刀芒之下,没有什么无法斩断的。
那名圣狼骑的高手斩断了数十根蔓藤之后,突然之间数百条尖锐的树藤如同炮弹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着那名圣狼骑的高手刺去。
数百条尖锐的树藤狠狠一刺,一下将那名圣狼骑的高手直接刺成了筛子。他虽然能够轻易的斩断十几根蔓藤,可是数百根蔓藤那样刺过来,他也抵抵挡不住。
一名圣狼骑的战士催动冰系技能,一拳轰出,一道强大的冻气将一根长着食人异花的蔓藤冻结。下一刻,咔嚓一声,那蔓藤一抖,无数冰块从它的身体之上碎裂,它身上长着的食人异花凶残无比的张开了大口,一下将那圣狼骑战士的头颅咬断。
整个军营之中,如同地狱一般,大量的食人异花疯狂的吞噬猎杀着那些金狼骑的战士,就是圣狼骑的战士在那无数蔓藤的围攻之下也支撑不了多久。
阿布狄拓马抱着古仙丽退到了军营之中支持了一会,便感觉体力飞速下降,只能够大声的吼道:“冲出去!!冲出去和他们拼了!!只有这样才能够有一线生机!!圣狼骑的战士跟我冲!!”
那军营之中的金狼骑战士一个个都双眼赤红,如同一头头受伤的凶兽,怒吼一声向着军营之外冲了出去。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上,留在军营里面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金狼骑的战士一冲出外面,迎接他们的就是如同瀑布一般的弹雨。
残存的一百二十名圣狼骑的高手顶着那瀑布般的弹雨作为先锋向着满蒙联军的方向发动了决死冲锋,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只有拼死突围才有一条活路。
那些圣狼骑的高手身上都穿着二阶变异兽皮和一些高级变异兽皮制成的皮甲,能够抵挡步枪子弹的射击。密集的子弹只是杀死了二十名圣狼骑的高手,将十八名的圣狼骑高手射倒在地上。
残存的圣狼骑高手一下突入了满蒙联军之中大开杀戒,他们都是强化等级在二十级以上的强化者身上又穿着防御力极强的皮甲,一个照面就将三十多名满蒙联军的战士直接斩杀。
“杀!”鳌斗手一挥冷冷的命令道。
白甲军的统领之一明书武手持一柄刃长两米的大刀带着一百名白甲军的强者狠狠向着那些圣狼骑的高手冲去。
明书武乃是敏捷进化者他拥有高达十八人之速,手中大刀全力劈斩之时爆发的最大速度甚至超过音速,几乎是一刀飓风闪过,一名圣狼骑的高手就被他一刀劈成了两半。
明书武如同一道飓风,所过之处,掀起一阵阵腥风血雨几乎无人能够挡他一刀。
另外一边蒙古军的怯薛军的顶尖强化者也在一名叫哈恩的统领带领之下向着那些圣狼骑的高手杀去。
那名名叫哈恩的统领身高两米,手持一对重达六百公斤的巨锤。那六百公斤的巨锤在他的手中如同绣花针一般轻巧,他挥动那六百公斤的巨锤,如同巨灵神一般一击一个,将那些圣狼骑直接轰成肉酱。
鳌斗和蒙古军队的统帅哲理木则是冷冷的盯着金狼骑的统领阿布狄拓马,只要阿布狄拓马有异动,他们就会联手向着阿布狄拓马发动进攻。
阿布狄拓马作为顶尖进化者威胁和进化的潜力都比其他人要大得多。一旦被阿布狄拓马从这里逃脱,满洲帝国和蒙古帝国都会多出一个可怕的敌人。鳌斗和哲理木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敌。
鳌斗和哲理木虽然没有出手,他们的目光却如同箭矢一般给予了阿布狄拓马沉重的压力。阿布狄拓马十分清楚,鳌斗、哲理木这两大顶尖进化者只是在等待最好的时机,要将他一举留下。
哲理木瞧了阿布狄拓马一眼劝降道:“阿布狄拓马!我十分欣赏你,你现在立即向我投降,为我们大蒙古帝国卖命。我可以给你和你怀中的古丽仙一条生路。否则,今天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还十分年轻,就这样死了也未免太可惜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你们没有享受过呢。”
站在鳌斗身边,一名相貌有些猥琐的男人钮冬银荡一笑劝说道:“没错!阿布狄拓马,就算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怀中的古仙丽着想吧?你若是战死在这里,她要是活着落入我们的手中,我们这里所有的战士都会好好招待她。不知道她能够顶得住多久?”
钮冬为人猥琐银荡,嘴巴十分毒辣,因此经常被鳌斗用来劝降敌人,或者进行骂战。
阿布狄拓马闻言心中也不禁微微动摇了起来。若是他一人,他绝对不会考虑投降,以他顶尖敏捷进化者的实力,就算不敌,他也能够逃走。可是加上古仙丽之后,他要想逃走就变得困难了许多。
鳌斗、哲理木都是和阿布狄拓马一个级数的高手,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白甲军、怯薛军之中的强者在虎视眈眈。阿布狄拓马要想带着古仙丽从重重包围之中逃脱绝对不可能。
在阿布狄拓马怀中的古仙丽抬头看着他一脸哀求道:“拓马!!我不想死!!我们一起活下去吧。”
有的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选择从容就义,更多的人却是想要活下去。就算丧失尊严,他们也想活下去。
古仙丽的话语击破了阿布狄拓马的心理防线,他深深的爱着这个有着惹火身材,在床上放。荡无比,美艳动人,每一处都透露着妩媚的女人。
阿布狄拓马一咬牙做出了决定:“好!!鳌斗,哲理木!我可以带人投降你们。不过,你们要答应保证我部下的安全。立即停止进攻!”
“停止进攻!”
鳌斗和哲理木一声令下,那些满蒙联军一下停止了对金狼骑的攻击。
那残存的三百多名金狼骑也大口的喘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看着周围的尸体。大部分的金狼骑都不想死。
一名圣狼骑的高手一脸狰狞的向着阿布狄拓马冲了过来:“阿布狄拓马!!你怎么能够背叛我们的誓言?你这个该死的叛徒!!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
“杀了这狗叛徒!!”
“……”
在那些金狼骑之中同样有对突厥帝国忠心耿耿的高手,他们一心想要复兴虚无缥缈的大突厥帝国,看到阿布狄拓马的背叛,他们一下忍受不住发动了进攻。
“找死!!”阿布狄拓马抱着古仙丽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瞬间一动,一下冲入了那些圣狼骑的高手之中刀光连闪,将那十几名对大突厥帝国忠心耿耿的高手轻易斩杀。
斩杀十几名高手之后,阿布狄拓马一下单膝跪在了哲理木身前朗声道:“阿布狄拓马愿意带领部下为大蒙古帝国效力!”
金狼骑和满洲国之间仇恨太深,而且草原之上第一大势力乃是蒙古帝国,良禽择木而栖,阿布狄拓马自然愿意向蒙古国效力。
“好!!好!!好!!”哲理木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然后在下一刻转变成为了无比的狰狞,他一下发动了自己的掌控的杀手锏之一二阶爆炎拳,他的右手突然以超越音速的恐怖速度夹杂着恐怖的火焰一拳限向着那跪在地上的阿布狄拓马的头颅轰去。
阿布狄拓马也是顶尖进化者,哲理木一动,他就生出了一股极度危险的预感,他身体一扭就像躲避那恐怖的一拳。
只是阿布狄拓马单膝跪在地上又没有防备,虽然他的速度快绝天下,还是慢了一步,很哲理木那恐怖的炎爆拳一下轰中了右肩,恐怖的火焰之力爆发而出,直接将阿布狄拓马右肩的三阶变异皮甲连同他的右肩一起炸成了粉碎。
大量的火焰烧到了阿布狄拓马的脸上,将他的脸上烧出了一个恐怖的伤痕,那灼热的火焰之力也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阿布狄拓马强压着右肩被轰爆的剧烈痛楚,他的身体十分诡异如同墨鱼一般向着后方暴退而去,他知道此时已经是生死关头,一个不小心他就会陨落在这里。
阿布狄拓马半闭着眼睛向后暴退,一柄巨大的大刀如同迅雷一般狠狠的一下劈出以超越音速的速度向着他的腰部斩去。
阿布狄拓马面对那恐怖的一斩人在半空竟是还能够扭动身体以毫厘之差避过了那绝杀的一刀。
“你可以瞑目了!”伴随着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鳌斗直接出现在阿布狄拓马的身边手持一柄银色的弯刀如同流星一般斩在了阿布狄拓马的心脏之上,刀光一闪,一刀锐利无匹的刀芒直接将阿布狄拓马斩成了两截。
“杀光他们!!”一刀斩杀了阿布狄拓马之后,鳌斗冷冷的命令道。
那些满蒙联军一下举枪向着金狼骑的方向疯狂扫射,大量没有防备的金狼骑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些怯薛军和白甲军两只进化者部队一下冲入了金狼骑之中屠杀着那些还有一丝战斗力的圣狼骑。
鳌斗目光冰冷的向着古仙丽走了过去。
古仙丽一下跪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大声的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杀我!”
鳌斗瞧了古仙丽一眼眼中充满了轻蔑:“为了这种女人而死,阿布狄拓马这家伙还真是够蠢的了。”
哲理木笑道:“他的确很蠢。女人这种东西,以他的地位要多少就有多少,为了这样一个贱货而死,真不值得。若不是他够蠢,我们要想杀他,也比较麻烦。这个女人虽然又贱又蠢,不过多少还立了一点功劳。就别杀她了。她还有点用处!”
鳌斗瞧了古仙丽一眼淡淡道:“好!古仙丽!我们不杀你。起来吧!”
古仙丽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扭动着水蛇一般的纤腰向着鳌斗妩媚一笑:“是!鳌斗大人!!”
古仙丽就是依靠这样的狐媚手段牢牢抓住了阿布狄拓马的心,将阿布狄拓马牢牢的绑在了她的裤腰带之上。
满蒙联军一阵屠杀轻易就将残存的几百名金狼骑杀得精光在那大兵营的入口之处到处都是金狼骑的尸体,极为血腥。一道道树藤从军营之中射出,刺入了那些金狼骑的尸体之中将他们的体液吸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