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carl就坐上了前往肯尼亚的飞机。
落地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carl拿着手里属下从Vito拿到的女孩的绘画像。
当真是和原来的模样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面容的身份是个Z国女孩,已经死亡,身份证流落黑市,和她差不多年龄。
她还真是打算换个身份活下去。
也对,无论是dione·Rosedale还是沈清棠都没有值得她留恋的。
他,她也不留恋。
放下平板走下飞机,就被热浪冲的一懵。
她最怕热居然在这种黄土漫天的地方待三个多月,当真能屈能伸。
carl一路颠簸,越走越生气。
这种地方她是怎么待下去的?
外面荒无人烟,动物随处可见,游街流浪的男人成群结队。
她能力再强也不能以一敌多。
下了车,是一所乡村学校,没有水泥没有楼房就连瓦房都不存在。
只有几间土屋,简陋的样子好似风一吹就倒。
carl静悄悄到来,没有引起过多关注。
因为隔段时间就会有亚欧人来这支教,所以当地人早已见怪不怪。
带着墨镜的carl慢悠悠走进去。
当地人不知道的是。
这里周围围满了人,一个苍蝇也飞不出去。
carl进去木门是一个院子。
一位黄色裙子的女孩在陪着孩子们捉迷藏,笑闹声就是从这传来。
女孩没有发觉有人来,因为她戴着一条红色布条蒙在眼睛上。
她跟dione一点都不一样,但是carl就是知道这就是她了。
少女一身黄色连衣裙红色蒙眼布,白皙的皮肤,扎着低马尾的黑色头发。
在雾蒙蒙满眼黄土的背景下是一抹艳丽的风景。
她这样纯粹的笑容他从来都没见过。
戾气丛生。
dione,我在深渊你怎么能爬出来呢。
孩子们看着渐渐多起来的黑衣人,不再玩耍只看着站满院子的黑衣人和那个最显眼的蓝色眼睛的男人。
沈清棠也发觉不对劲,收起笑直起身。
想摘下但是被一双手拦住。
沈清棠发觉不对劲,对方的气息她已半年多没有感受到。
但是仍然内心一颤。
当即右手握上他的手腕想要攻击。
当即被制住,carl眼神玩味。
沈清棠确定了,这就是carl。
自己的格斗术是他亲自教的,什么时候出什么招数完全在他的掌握中。
沈清棠没说话,carl也没说。
他伸出一只手缓缓摩挲女孩的脸侧。
摸索着脸颊和脖子的交接处,他在摸人皮面具。
很快,摸到一条突起。
carl笑了,沈清棠看不到。
但是孩子们都被这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的笑容惊艳了。
淡蓝色眼睛清澈透蓝。
一个小女孩看到这个哥哥充满笑意的眼睛不再恐惧,脆生生问道“哥哥,你是betty老师的男朋友吗?”
carl低头看向小女孩,笑着说“是的小宝贝,现在哥哥要把姐姐接走咯。”
说完就揽腰抱起她往外走去。
沈清棠顿了顿,说出了第一句话“我要跟他们告别。”
carl脚步不停,拒绝道“dione觉得可能吗?”
到了车上,冷气才让carl舒服一些。
沈清棠连忙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她看着面前的carl,carl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一个淡漠一个“装满深情”
carl看着她的脸笑着说“你还真是厉害啊。”
沈清棠淡淡道“还没恭喜你呢,订婚快乐。”
carl撕下她的面具露出沈清棠的真实面目“好久不见,dione。”
三个月的带着面具的生活,沈清棠脸上被捂的更加白皙,滑嫩可破。
carl拿着湿巾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她脸上多余的化妆胶,
倾身咬上她的脸颊,温和的笑容发了狠的咬。
沈清棠疼的“嘶”了一声。
很快脸颊上留下了牙印。
carl满足一笑,轻轻吻着她的嘴角“欢迎回到我的怀抱,我的宝贝。”
沈清棠一直都面无表情,她知道回到m国,迎接她的绝不是温柔的carl。
carl脸黑的时候不一定是愤怒,但也不一定不生气。
笑眯眯的时候不一定是开心。
反正这人没人看得懂,她也看不懂。
当然也不关心。
两人下了飞机,carl就拉着她进了卫生间。
水从头顶角落而下,carl拿着淋浴头开了最大的水冲着她。
沈清棠被冲的睁不开眼,连衣裙还没脱下,湿答答贴在身上。
carl面无表情,冷声道“脱了。”
沈清棠抹了下脸,“我自己洗。”
carl蹲在她面前“你以为你现在有拒绝的权利?”
沈清棠冷声说“我好像一直没有拒绝的权利吧。”
carl看着面前这个竖满尖刺的dione一阵愤怒。
他见过她的温软都是在外人面前。
每每只有在床上时她才会被他用手段露出柔软的肚皮。
男人撕开她的裙子扔到一边,给她细细冲洗。
沈清棠坐在地上任由他动作。
看着情欲渐起的carl,“哥哥要订婚了。”
carl看着她,笑里有几分恶劣“我们不会因此受阻。”
沈清棠头发已经湿透,贴在脸上。
“疯子。”
精致的五官冷漠的表情让carl有些兴奋。
他抹开对方头发露出完整的小脸。
“我们都是疯子。”
一晚上,carl都没消停。
carl看着明明情动但还是强忍着不出声的dione。
拿过口塞往她嘴上一绑“不想出声就别出了。”
变了态地折磨一宿,沈清棠最终还是哭出声。
carl棕金色的头发垂着,渣的沈清棠脖子疼。
carl蓝色的眼睛微眯。
窝在少女的颈窝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
“dione,你是我的,全世界只有我们才是最契合的。”
在床上,她永远都斗不过carl这个变态。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有的甚至咬出血丝。
上午carl才停下来,抱着女孩去洗了澡。
直到下午,沈清棠才醒来。
她累的全身都动不了。
但是右脚叮铃铃的声音让她觉得不对劲。
侧头一看,一条金色的链子绑在自己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