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关平在萧县,即便十万秦军到来,我又何惧之。”
“再说了,我现在巴不得秦军立刻前来攻城,如此一来,便是我关平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关平一脸的傲气,全然没有将嬴信与秦国大军放在眼里。
恰在此时,一斥候急急匆匆的赶来汇报,一脸惊恐道:“启禀少将军,刚刚探查到,有两万多秦军,杀向萧县。”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
哪怕是刚才,一脸狂妄自大的关平,此刻也是脸色大变。
秦军不是大举西归,返回函谷关,就连嬴信也跟着去了长安,无缘无故为何要突然杀向我徐州方向而来。”廖化大惊失色的大叫一声。
不过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关平已经逐渐恢复了自信,一脸的不屑:“秦军来的正好,我正愁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传令全军,做好战斗准备,迎战秦军。”
面对秦军突然来袭,关平不忧反喜,自信的他有信心,能够守住萧县,当即便命令士卒,停止休整,进入了战备状态。
恰在此时,又是斥候急匆匆的奔上城楼,接下来他的话语,给关平、廖化以及萧县守军被带来了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
一万秦军铁骑,直接绕过了萧县,从南面大道,直插彭城,甚至打算直扑下邳。
“什么,秦军安敢如此?”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关平大吃一惊,他内心所有的自信,在这一刻,全部都被这个惊天的消息,彻底的粉碎。
无论是萧县还是彭城防线都位于泗水上游,彭城郡山势险要易守难攻,乃是徐州西面的门户。
若是绕过萧县,沿着泗水而下,便可直取彭城,甚至再绕过彭城之后,继续沿着泗水进军南阳不到一两日的时间,便可以兵临徐州。
若是在平时,关平压根就没有多少顾虑与担忧,
可今时不同往日,虽然彭城有关羽率领的三万大军驻守,下邳也有不少的兵马。
可整个徐州的军民都知晓,秦军已经退兵西归因此都疏于防守。
一旦秦军这支铁骑,趁着关羽防备松懈之际,再绕过彭城,便能够在徐州腹地,搅得天翻地覆。
关羽与刘备,将徐州的西大门萧县,交给他关平镇守,结果还被秦军轻易的从自己的防线溜出,席卷徐州。
如此严重失职的情况下,关平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他的父亲关羽,又如何向他的皇帝陛下刘备交代。
形势急转直下,愈发的严重,让关平如何不大惊失色。
没想到,那嬴信狗贼阴险至此,明着打着退兵旗号,暗地里居然想偷袭徐州。”
“只可惜,遇到我关平,又岂能够让他得逞。”
“速速召集骑兵,随我前往彭城,向父帅率报告情况。”
满脸愤怒的关平,当即便准备点骑兵马,赶往彭城。
只要与关羽会合,凭借关羽手中数万大军,岂能够让秦军,在徐州的土地上嚣张。
此时同处于震惊当中的廖化,也逐渐回过神来,眼见关平居然想领兵出征。赶忙劝说道:
“少将军。敌情出现的太过于突然,情势不明,少将军若是贸然出击,岂不是太过于轻率。”
“莫不如一面派遣是斥候,情况打听清楚,一面派人给云长将军送信,请他小心提防,待到情况明朗,少将军再决定,是否领军出征。”
廖化倒是沉稳许多,在没有探明敌情之前,不敢贸然出兵。
只可惜,继承关羽优良传统的关平,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失败,更不允许秦军从自己的地盘走过。
无论如何,他也要拦截住秦军。
“嬴信贼军虽然有一万铁骑,但已然绕远路,我大可以走大道,提前赶至父帅处,请父帅提前布置。”
“若是可以将这一万秦军铁骑,全数歼灭,定然能够大挫秦军锐气,使其不敢再小视我徐州。”
关平一脸的信心十足,在他的眼中,自己父亲关羽天下无敌,消灭区区一万秦军铁骑。压根就不在话下。
廖化的心中,始终有些担忧,更觉得有些不妥,此时却找不出任何劝阻关平的理由。
不多时,两千骑兵已经集结完成,萧县东门大开。
关平纵马提刀而出,率领着两千精锐的徐州铁骑,气势汹汹的杀出直奔彭城而去。
廖化则是立于城头之上,目送着关平的离去,他的脸上始终闪烁着几分不安。
天色泛白,不知不觉,夜已离去,迎来的将会是黎明,
大道之上,关平与他的两千徐州军,依旧在不断的狂奔。
为了赶在秦军离开彭城之前,赶往彭城,与关羽会合,关平一宿都未曾停歇过,督促着自己的士兵,一路疾行。
经过一晚上的连续赶路,此时的关平大军距离彭城,不过十来里的路程。
而这时,整个彭城一线,并没有传来任何的坏消息,也让关平的心情,逐渐好转起来,
“嬴信狗贼,你以为以骑兵突袭,就想袭扰我徐州,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一次我关平,必定与父帅一起,让你折戟沉沙。”
关平的眉宇之间,逐渐闪烁出几分洋洋得意。
两千徐州大军,卯足了劲,气喘如牛,依旧在不停的狂奔。
浑然不知,在不远处的一处斜坡之上。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神,正如同死神一般,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魏延纵马横刀,那一袭黑袍,仿佛是死亡的威胁,在晨风中绽放出自己的光彩。
“陛下当真是料事如伸,关平凭那家伙,当真是狂妄自大,居然还敢领兵回援彭城。今日我便拿你关平,来刷我魏延的战绩。”
魏延心中的战火,在这一刻,被彻底的点燃,刹时之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全部喷涌而出,
“秦军将士听令,随本将军杀出去,剿灭敌军。”
一声大喝声,魏延拍马,一骑当先,如同一道黑色旋风,急驰而下。
在他的身后,一万蓄势待发的秦军将士,爆发出昂扬的战斗力,如同绝地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