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麒麟血的缘故,张启灵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确定解雨辰清醒了之后,把另一颗糖也塞到了他手里,然后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淡定的回头破解机关。
但是他脖颈上的几抹隐约可见牙印的胭脂红,清楚的告诉了解雨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凡发生过的事都是有痕迹的,这些客观的存在,都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转移。
解雨辰有些尴尬的几次张了张嘴,却红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张启灵这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让解雨辰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刚刚的亲密接触他还是有点感觉的。就算是刻意忽略掉唇上的感受,他也能记起张启灵柔软纤细的腰,虽然他没抱过女孩子,但他觉得一般的女孩抱着肯定没有抱张启灵舒服。
练过缩骨功的身子骨就是柔软,再加上男性骨架带来的力量感,让人不由得升起一股征服欲。
忽略心中的那一丝别扭,解雨辰红着脸装作无意的移开视线。他现在只想着张启灵没在意就好,他是把张启灵当兄弟看的,可没想过要像张白宣和黑瞎子那样发展成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
也不是他过于自恋,他知道自己男生女相,容貌出众,看了他这个脸就想追求他的人绝不在少数。要是张启灵被他亲一下就念念不忘,芳心暗许,那他可就真的绷不住了。
敏锐的听见身旁的解雨辰松了一口气,张启灵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又抬眼继续,快速把最后一点拼图调整好。
机关打开,后面却不是他们想见到的门,而是一面刻着字的墙壁。
墙上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只有中间刻着两排字,对仗工整却字迹潦草,看着就像是对后来人的调戏一般。
红袖碧人裙下鬼,往来无从非生路。
鸳鸯喋血成双对,销魂蚀骨迷情危。
“假的。”
张启灵淡定的说了两个字,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忙乎了半天,最后落下一场空。
解雨辰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嘴里难吃的糖呛了一下,连连咳嗽,随后被更加浓烈的古怪草药味熏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东西不知道是原来就这么难吃,还是放太久变质了,他捂着嘴差点吐出来,只能用眼神询问张启灵接下来怎么办。
张启灵转过身来,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刻意不去看解雨辰。视线越过他,环顾了一下整间墓室,最后给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砸墙。”
先前他就检查过,这里没有其他的机关,想取巧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墓主人就是专门设的瓮室结构,想把外来的盗墓贼困死在这里。
他们砸墙,并不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无奈之举,这个墓的整体布局,先前刚进入墓室的时候在那个岔路他们就已经了解过。
整个墓穴呈“申”字形,中间是主墓道,两侧还有散开的主岔道以及分岔道,他们此刻就在主岔道散开的其中一条接近主墓道的分岔道上。
他们都大概清楚这个墓的主要路线,那些横七竖八的杂乱通道先不提,他们现在待的地方,离中主墓道最多不过三十米,完全可以从这里打个盗洞,一路挖到主干道。
之所以不选择砸门,是因为这扇门不仅是用整块的断龙石压住的,而且还被浇筑上了不知道多厚的铁浆,他们打盗洞都比砸门快。
张启灵这边两人相安无事,而同样的情景,同样的是两个人,张白宣和黑瞎子这边就不是那么简单能过去的了。
张启灵和张白宣两人身上都有着麒麟血,对这种的东西抵抗力强的很,被影响的只有他们的同伴。
张启灵能够轻易的控制住解雨辰,而张白宣这边,则是轻易的被黑瞎子控制住了。
躺在地上,被黑瞎子用一只手按住自己的两只手,以一种让人不安的姿势高举头顶。张白宣柔韧性很好的曲起一条腿拦在两人中间,挡住黑瞎子压下来的身体,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好看。
“死瞎子,你踏马的给老子清醒点!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乱发情!”
张白宣的语气很不好,黑瞎子虽然大脑一直想让自己起来,告诉他要听宣宣的话,宣宣现在已经生气了。
但是他的内心却疯狂渴望着就这样下去,牢牢的把张白宣压在身下,手不断的在张白宣腰腹部位摩挲着,时时想向下探索了未知的领域,但却总在指尖刚探入被紧束的裤腰时停下,用意志力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手,颤抖着又重新向上巡游而去。
他现在勉强还留有一点理智,但也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只能舔?亲吻着张白宣的嘴唇,在脸庞,脖颈与锁骨之间来回流连,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体里此刻愈发磅礴的欲望。
“宣儿爷……宣宣……我想要……宣宣……”
“宣宣……宝贝儿,给我好不好……”
黑瞎子声音颤抖着,火热的欲望在不断的灼烧着他的理智。
此刻朝夕相处,梦寐以求的恋人就在身下,被他控制着只能任他于予于求,这间封闭的墓室中也没有第三个人,时机太好了,让心中他浮想连翩。
空气中不知何处飘来的迷香无色无味,黑瞎子越来越焦躁难耐,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张白宣听到他毫不掩饰的跟自己述说渴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就通红的脸庞变得更加红润了,也变得更加秀色可餐起来。
黑瞎子现在脑子已经有些发懵了,他不知道,也不在意张白宣有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地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片红印,在察觉到张白宣身上的衣衫阻挡了他的亲吻后,直接用牙咬住了领口,一昴首就把衬衫上的扣子绷掉了三颗。
在没有阻碍之后,黑瞎子低下头继续在张白宣身上种草莓,俨然是一副药劲上来,失了神智的样子。
张白宣只感到胸前一凉,然后就是柔软又火热的唇瓣在他身上肆意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