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意识到,并不是我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周围的环境有问题。
我连忙转头去看另外两个人,那个老头子还是趴在老刀的背上,但是我发现他十分的不对劲,为什么一直咧着嘴朝着我笑呢?
那个老教授脸上一直挂着一幅若有若无的笑,丝毫不加掩饰,看起来有一种奸计得逞之后的奸诈。
“你没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把抓住前面的老刀,按住了老教授,把他一把拽了下来。
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很快又变了,变成一副十分惊恐的神色,对着我,看起来特别的可怜,搞得好像是我要杀了他一般,我一下子说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是老头子在搞什么,他莫非是电影学院出身的吗?怎么演技这么好?
“我说你为人师表,为什么还要害我们两个人,究竟怎么回事?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到别的东西了?”我感觉有些火大一把抓住那个老教授,原本觉得人家好歹是知识分子出身,该有的尊重,我也已经给他了,怎么的也不可能会主动来害我们两个人,但是事实说明这个老家伙并不这么简单,他对我们两个人并没有起码的尊重。
看我这么劈头盖脸的问他,只是笑着不说话,我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不过心想,人家好歹是个老头子,年纪这么一大把,要是我这么一巴掌下去,把他打出个毛病来,这责任我可担不起,只好咬了咬牙,强忍住心头的愤怒,瞪着眼睛看着他,但是对方似乎软硬不吃的样子,看我这样子他就越开心,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这打也下不去手,说也出不了口,只能干瞪眼,心说王岱啊王岱,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连一个老头子都搞不定?
我气得抓耳挠腮,只好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边的老刀,一开始就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似乎完全搞不清楚我在干什么,他当然没看到那老头子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看起来就好像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一样,过了很久,这才悠悠的开了嘴:“我说呆子,你在这里又是跳脚,又气急败坏的,这是在干嘛?”
“你刚刚背着他,他无缘无故的老是朝着我笑,我总觉得他有阴谋。”当着这个老头子的面,还真不好说,我只好把他拉到了一边,低声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这家伙刚刚一直对着我笑。”
“什么家伙不家伙的,你在说什么呀?你说谁跟你笑?”原本我以为我这么一解释,他就能理解了,谁知道现在他,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奇怪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搞得我也是一头雾水,这事情有这么难理解吗!
“就是你背着的教授啊,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还能有谁啊!”我继续耐着性子跟他讲了一遍谁知道他突然一拍我的脑门,音量瞬间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呆着,你在说什么呢?那个教授,哪里有教授!你刚刚不是一直对着旁边的这一个石佛又气又跳的!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你疯了呢!”
我被他说得一愣,石佛,什么石佛?我刚刚明明是当着他把教授从他背上拽下来的呀!
“不是,你在说啥呢?那明明就是一个人,你干嘛骗我说他是个石佛,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我连忙辩解道,我们两个人谁都不肯让谁,于是我只好伸手指了一下,谁知道这一点还不要紧,等我回头的时候,地上的确只有一尊石佛,哪里有那个教授的影子!
这下子轮到我觉得不可思议了,于是连忙瞪大眼睛看了一圈,不对呀,那个教授呢!
“那个教授呢?”我连忙问他。
“刚刚在我背上说下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我就给他办下来了呀,难不成你还想他老人家吃喝拉撒都在我背上不成,我又不是移动的房车。”老道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他完全不理解我内心里此刻的惊涛骇浪,发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感觉我已经彻底的不淡定了,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刚刚怎么会看错?
“这地方的光太强了,眼前一阵阵的冒白光,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从上次在鬼矿产生了幻觉之后,我就疑心自己的体质是不是不太好,很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当然,我指的不干净是指那些有毒有害的气体,容易中招,所以,自然也就容易产生一些幻觉。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里的光,恰好是最强的,我刚开始就觉得晃眼的很,现在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甚至想睡觉了,真是奇怪,我这不是刚刚才刚睡醒呢,怎么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犯困了?”他被我这么一提醒,立马露出一副十分疲惫的表情来,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稳起来。
如果某些东西能够让老刀都统计的话,那肯定不简单,他这家伙身体壮如牛,平常的物质气体肯定难不倒他,多半是某些东西特别的猛烈。
“不仅仅是光的问题,拿手遮一下眼睛。”现在的情况不由得让我想起了经常走雪山的话,容易产生的一种病症,叫做雪盲症。人一旦在雪地里行走的时间过长,雪地反射出来的光线会对人产生一定的影响,到最后就会让人看不见东西。
而我们的话你恰好是在高原,虽然不是行走在草地当中,但是我们头顶上有那么大的一块冰,再加上刚刚冰块般射下来的光线,一直都让我觉得很奇怪,如果对人体产生一点什么影响的话,那也不足为奇,只是关于幻觉这一块,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除非是这里的空气当中有什么特殊的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的物质,让我们呼吸了进去。
说的那个教授,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他不是去上厕所了吗?现在人呢?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