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觉得那个地方和这里有什么奇怪的联系,我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关系,一下子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
“上面那些壁画只不过是其中的凤毛麟角罢了,之前群里的那个墓穴应该是一个挺大的墓葬群,可惜的是重要的东西都已经被炸掉了,你们没看到罢了。”他这个时候反倒悠哉悠哉起来,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我越是看他淡定,心里面越是慌张,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是目前这种情况下轻举妄动也似乎不太好,所以只能忍耐着自己内心的不安,安安静静的等待下去,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事情。
他似乎是准备说一个很长的故事,突然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了一根香烟,点着了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或者说是在回想什么。
我想起自己之前了解的,如果他真的是十四舅舅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十四在这里的亲妈应该是她的亲姐姐或者是亲妹妹,他之所以了解这么多,很有可能也跟这有关系。虽然他所做的事情的目的也多半是围绕在这件事情上。
同样的,作为亲戚,他所了解的事情应该和苏世微差不多两个人很有可能都在调查着同样的一件事情,只不过是分开的而已。
一个人会大费周章的,花这么多的时间在我的身上,肯定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问题,我自认为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经不起他这样子的抬举。
“秦岭深处的那些壁画,如果你看过的话,莫非当初炸山的人就是你!”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冷战,照理来说,当时进山的应该是一群学生才对,只不过是被几个山民给坑的很惨,难道一开始我所知道的事情就错了?那大学生嘴巴里面所谓的带他们进山的村民,不是别人,而是抢先我们一步的他!
这一些信息联合起来,在我脑子里面就像是烟花一般的炸开,之前没有想到的东西一下子都豁然开朗,但越是这样子,我越是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有些恐怖,他心里面有自己一直在追求着的目标,这样子不达目标,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我并不太清楚,他现在想要做什么,这个地方和他姐妹的死因有什么关系?
“那些壁画上面有什么东西?”我想来想去,能够让他做这些事情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比我们早一步进入了大山深处,因为不想被我们看到那些详细的信息,所以他就把那些壁画全都给损坏掉了。
“你想知道吗?”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着急,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时机,我也只好耐着性子在旁边看着他,可以看看他接下来做什么,心里面也好盘算一下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你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在这儿,我也去不到什么地方,你要真的想跟我拼个鱼死网破的话,跟我讲的这些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稍微松了口气,总之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的话,这一切都有好说话的余地。
“这个故事大概是几百年前了,这个墓室的主人,我们就把他叫做羌北王好了,生前战功赫赫,有一个自己很喜欢的女子,两个人生了一个女儿,作为公主,那个女儿自然是众人手里面的掌上明珠,在作为部落里面神权代表的巫女的教导下,虽然成功长到了十多岁,但是迷恋上了一些巫邪的术法,恰好这个时候羌北王开始步入中年,男人的欲望开始彻底的被激发起来,带着自己的部下开始南征北战,一时间部落的辖地扩张到了之前的几倍。”秦白完全没有理会我,开始说起了自己在那边的山洞里面看到的壁画上边的内容,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是完全能够作为这个地方主人的生平佐证的存在,我看他说,于是也耐心听着,虽然饶了很大的一个弯子,但是路走得再也,他也是有自己的一个目的地的,他想说的话,会在最后全都说出来。
他现在有的是时间,我需要的就只是作为一个不会打断他说话的听众继续听下去。
“但是越往中原,问题就出现了,作为彪悍的西北部落,他们遇到了很棘手的对手,中原的人几乎都是人高马壮,持续的战斗已经叫羌北王手下的人叫苦不迭,所以他们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最强劲的对手,羌北王受了重伤,几乎已经到了死亡边缘,所以不仅仅是面临着被迫回到深山的境地,那些中原人也很有可能会把他们直接击垮,到时候可不仅仅就是损失一点时间人手的问题了。”
到目前为止,这些内容都只是出现在上边甬道里面的九牛一毛,其中一张壁画的扩张故事而已。
“所以,这个时候,那个公主就出现了,她听自己的老师说,在北边茫茫的大山深处,有着一处神秘的地方,朝着深渊祈愿,就能够得到永恒的生命还有强大的力量,那些人呢,当然是对着这个公主的话深信不疑,几乎没有思考就过去了,后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这些人都得到了强大的力量。”
秦白说到这里的时候,故事似乎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我心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肯定还有后续才对。
“后面的版本就不一样了。”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思考要不要和我讲一下。
“怎么?难道还有别的故事不成?”我冷笑一声,这个羌北王,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的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不错,在那个公主的墓穴里面,显示那个羌北王,在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甚至开始吃人肉,喝人血。这个在之前是完全没有的情况。”他拿眼角的余光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准备看看我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没什么表示,继续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说起来那个羌北王,回来之后,脸上就一直戴着一副面具,额头的位置,有一只眼球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