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是不是生锈了?跟我说这个东西,值钱吗?”我这个人可能真的看不出来,没有这方面的常识,看什么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你要是在我面前放上一些黄金珠宝的话,我倒是觉得这个东西会比较值钱一点,然后毫不犹豫的选择这个东西,所以分不清楚什么紧张和次要,反正来来回回都是这些东西,价格一旦超过五位数,都算是挺可观的了,说起来可能还真的感觉有点不太争气。
“你小子问我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你别看我这样子,不过我干这一行算起来也有好几年了,接触过的好东西,可完全不比其他人少,就你说的这些铃铛,怎么说也得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最近的那一个,看的我可算是心惊胆战,心都悬吊在了嗓子眼里,最担心这小子手比较欠,直接把一颗给摘了下来,不过好在他还算是有一点点基本常识的,并没有去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看看这东西的材质,黑不溜秋的,但是外面多多少少也生了一点铜锈,有可能是一种混合金属质地,并没有那么的简单,但是铜的含量并不算是特别多,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我觉得这样很有可能是这些人在冶炼的时候,就准备把铜这种东西给提取出去,但是冶炼技术并不算是特别的好,并没有办法做到完完整整的提炼出去,要知道铜这种东西,放在古代那也算是一种贵重的金属,用来制作钱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财大气粗,还要把这种东西给提炼出去丢掉,”
“稍微等一下,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不对,那万一只是这些人误打误撞用的原材料里面恰好有一些铜,一不小心冶炼进去了,这样子也正常呀,毕竟古代人可没有现代人这么的精细,技术也没有这么高,混一些杂质进去,那可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他的话感觉有点不对劲,我马上给他断了,“就算是这样子,那你又怎么可以说,这些东西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呢?”
“哎呀,我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呀?这里面有没有铜,质地纯不纯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重要的是你看一下上面的铜绿,一整个都已经延伸进了后面的花纹当中了,你哪怕就算把它拿下来洗都洗不干净,这东西已经彻底的到骨子里面去了,这没有百余年的时间也是做不到的,所以有时候看古董这种东西,你想要作假的话,是很难的,因为有些东西没有足够高超的技术的话,也不过只能模仿模仿表面的那层皮,骨子里的东西也就只有靠着时间的沉淀和累积,才能够慢慢的形成,这也是最简单的观色。我也只不过能粗略的估算一下,具体的年份,你要是想知道,恐怕还得靠自己去请教请教专家,不过放心好了,我看你这么聪明,稍微多学习几年,知道的肯定也不比他们少。”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了,倘若他说的没错的话,那么这些铃铛有可能是从一开始就在这个地方的,而不是在我们之前不久有人带进来的,那么这么一来,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我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铃铛,又怎么会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呢?这两个地方之间又有什么样的联系?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是为什么,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串联起来了,我却没办法抓住那根线,老刀这个人比较后知后觉,当然也是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妥,不过也很有可能,他没有说而已,他大概是知道我比较喜欢胡思乱想,所以很多不必要的事情都不会讲出来,在我面前乱开玩笑,看起来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恐怕就是和表面完全不一样的了,要不然一般的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啧,我说你这个人就是不知道什么事情比较要紧,你管这些铃铛是什么时候的呢?就算人家是从外太空穿越过来的,也跟你没啥关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先把这老家伙的老底子给起了再说,辛辛苦苦到这一趟,我可不是为了来玩的,你看他头顶上这些铃铛很有可能是有点问题的,可千万不要随便用手去碰,要不然到时候脑袋顶上掉下来些什么东西,老子我可都不敢保证你性命无忧!”
他类似于恐吓,又类似忠告一样的跟我讲了一句,一边拿着手里的冷烟火,慢慢的往前面走,周围还有不少的铁丝,我看他费力的在这些铁丝盘中穿梭着,肥胖的身躯扭动着,看起来有些搞笑,不过好歹他也算是比较灵活,全程看起来有惊无险,有些稍微密一点的地方也被他给避开了,我看的可算是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不小心碰到旁边的铃铛,看他往前面走去时也跟着走了过去,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但是越往前面走,这边的铁丝的高度也开始慢慢的低了袭来,整个就像是伞骨一样,倒漏斗形状的朝着我们所在的地方延伸了过来,所以导致我们慢慢的开始速度变慢,有点行为受阻,老刀手里面的冷焰火也开始慢慢的黯淡了一下,这些化学物质就是有一点不好,时间限制很大,一不小心,时间变长,就会变暗,我的视线受阻,一下子开始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等我稍微适应一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大腿碰到了一根铁丝上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我心里面直骂,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我的脚碰上了,但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明明前面还有几个铃铛,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愣了一下,旋即一想,莫非这些铃铛都是哑铃不成?